这不是怕她跑了么。”
风哥坐过下朝着那边搓牌的人喊:“还不都滚出去。”
“兄弟们没听见风哥发话吗,还不都出去。”
打牌的几个男人打着哈哈遛出去。
屋里只剩下西原、风哥和叫小六子的男人。
风哥点了根烟抽了一口,挑眉问西原:“来个?”
西原接过去闻了闻。
“你这个女人,放心,还没有人敢在哥的东西里加料。”
西原深深吸了口烟圈,有些可惜地说:“好烟,可惜。我戒烟。”
西原把快要熄灭的烟递过去。
风哥眯着眼睛多看了西原几眼,接过了烟,抽了两口,烟头瞬间燃红。
咳了口痰吐到地上,斜眼问小六子:“搞这么大动静,前面在干什么?”
“风哥你不知道,沈家的那个男人竟然敢在老太爷跟前动枪。”
“得手了?”
小六子觉得这三个字过于诡异和薄凉,不由后背一凉,小六子低低说:“风哥可不敢这么说,老太爷是谁,什么场面没见过,怎么可能被一个无名小辈——”小六子住声,做了个“杀”的动作。
“风哥你都不知道,听前面来的兄弟说老太爷让大哥和那个男人耍耍,看来老太爷是真的生气了,今天非留下那个人的指头不可。”
风哥吹着手里的烟灰一笑。“小六子——”
“哎,哥你说。”
“听兄弟们讲你的手指齐全。”风哥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小六子一听,自豪地说:“看风哥这话说的,这不是寒碜小弟吗。不过说句实话,我六——小六子真还没输过——”
风哥似乎没有听小六子的话。忽然看向西原,她的眼睛很好看,典型的狐尾眼。可是她的眼神过于不屑和讥笑,“你是为外面那个男人戒的烟?”
西原没有反驳。
“值得你这样的风哥戒烟,看来是个好男人。”
带着皮手套,风哥捏住男人的食指,笑着说:“小六子,别人的指头能不能长下去我不知道,但是今天,你的这十根手指头怕是保不全了。”
小六子一愣,诡异的凉意让他打了个激灵。
“风风哥,我胆子小,哥你可别吓唬我!”
风哥放开小六子的手指头,脱下真皮手套,说:“出来混的早晚都要还。你六哥绑了沈家男人的女人,留个手指不为过。”
“不是我——”
西原看着这个一身肌rou的强壮男人,畏惧和怀疑的表情实在不适合他。
风哥站起来,弯下腰用手套拍了拍小六子的僵硬的脸,笑着说:“哈,六哥,你还是太单纯。”
风哥扔掉手套,看着西原说:“一局,算时间快结束了。走吧,我带你出去。”
西原起来毫不犹豫地跟着风哥。
风哥满意地看着跟着她的西原,伸出手说:“你好,我叫季风。”
“谢谢,西原。”西原也一笑,伸出手,两人一握。
两个骨子里过于相似的女人,一旁的小六子有一瞬间的恍惚,他以为自己眼花了,看到了两个同胞姐妹。
“风哥我跟你一起去。”
季风淡淡地看了小六子一眼。
“自作孽。”话是西原说的。
小六子还是跟着西原和季风来到了前厅花园。
远远就感受到了剑拔弩张的氛围。
袈措看见进来的西原几步过去,上下打量着问:“西原,你没事吧。”
“别担心。我没事。”西原摸了摸袈措的双手,放下心对他笑了笑。
蓝祥笠气得快要发病了,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后生能赢他的人。
输给袈措的男人叫蓝洛,不仅仅是蓝祥笠的徒弟,也是他的干儿子。
按照道上规矩,蓝洛输了,要留下一根手指头。
蓝祥笠有些后悔,不是他赌不起。他的儿子在赌场上都不争气,不容易调.教出个蓝洛,能得他七分真传,再调.教调.教,总有一天能成大器。蓝祥笠怎么能让他断指?
故意不提输赢一事,蓝祥笠看着袈措身边的西原笑着说:“这位就是沈家二哥铁了心要娶的人吧,你叫?”
“西原。”西原对蓝祥笠也没有好脸色。
不知道是蓝祥笠隐藏地好还是真不生气,他哈哈笑着说:“西小姐真是个美人胚子,这眉眼间和阿风还有几分相似。”
一旁的小六子立马迎风陪笑说:“老太爷好眼力,见过风哥和西小姐的兄弟们都这么说。风哥要是长了长头发,和西小姐站在一起真的分不出来。”
“哦——是么。”蓝祥笠若有所思地看了西原和季风一眼。
季风毫无温度地说:“老太爷说笑了,季风没有那么好的命。我妈只生了我一个就难产死了。”
“既然没有血缘姻亲还长得这么像,这是缘分。西家小姐如果不介意,不如和阿风结拜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