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及了。
简斯年想:我也算是给好友制造机会了,还能有什么比醉酒后来点什么更好呢?男人一直那么憋着压着的,不是容易变态就是容易阳痿。不破不立嘛。
酒局结束,等恭送简先生和白飞舟上车后,简斯年又转身回到之前的包间。
好友为了给心上人挡酒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不过简斯年完全不担心,这家伙的酒量他是知道的,没那么差。
看到好友心心念念的男人正在醉倒的两个家伙之间犹豫不决时,简斯年干脆屈尊纡贵地把趴在桌子上的程乔之架起来。
他个子高大,身材挺拔,身上挂着个醉酒的男人也不费力:“走吧,这家伙我负责把他送回去,你就不必担心了。”
番外四:色令智昏 C
他像是个会送醉酒的死对头回家的古道热肠的人吗?
怎么可能。
刚才的酒局上,这位死对头对自己的态度那叫一个不冷不热。虽然脸上带着得体的笑意,碰杯时候的动作也十分文雅,但是简斯年平日里接触得都是些形形色色的人,颇会揣摩人心,自然看得出程乔之的敷衍。
简斯年琢磨,徐小姐当时不能把他怎么样,但想必回去之后肯定把他的恶劣事迹大肆夸大宣扬了一番。
他毫不在意,就算她那万分优秀的表哥和她同仇敌忾,此刻还不是一样被灌得不省人事?
简斯年侧头打量并排坐在后排的男人。他自己没喝两杯自然坐得舒服又惬意;程乔之可就没那么幸运了,他醉得十分彻底,眉头紧锁,身体无力地倚在靠背上。
心里暗笑一声,简斯年伸手拍了拍对方酡红的脸,力道不轻不重,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喂,程乔之,醒醒,我应该把你送到哪里?”
醉酒的人当然不会回答他的问题。
不过,被他那么拍了两下,男人倒是颤动了一下,眉头皱的更加厉害,额上也冒出细密的汗珠,神色变得痛苦起来。
简斯年坐在旁边看他难受的样子,心情没来由变得非常非常的舒爽。
不过那好心情却没能维持几秒。
因为程乔之的脸色逐渐由红转白,痛苦难耐地发出一声呻yin,然后“唔”地一声吐了出来。
呕吐的时候还偏偏侧过身体,朝向他简斯年的方向……
一向运筹帷幄,对什么都不屑一顾的简少爷傻眼了。
刚换的劳斯莱斯的后座彻底遭殃不说,他自己身上也惨遭波及。
对于一个颇为在意仪容的人来说,还有什么比衣服上沾满了呕吐物更让人崩溃?!
黑暗中,简斯年的脸色变幻莫测。
他厌恶地把程乔之的身体往反方向推了推,恨不得当场把这该死的家伙一脚踢下车。最终,他咬着牙沉声命令道:“送我去酒店,立刻!马上!”
在满车弥漫的令他快要窒息的可怕气味以及看一眼就让他晕眩的呕吐物中,简斯年狠狠地想:这辆车他以后肯定不会再坐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程乔之!绝对绝对不能轻易放过他!
司机把他们送到简氏旗下的酒店后,“嗖”一声绝尘而去。
刚才后视镜里少爷那吃人的目光简直要吓死人,一路上被那样的目光盯着,搞得他出了一身冷汗。不知道那个敢摸老虎屁股,哦不,敢在老虎头上撒野的家伙会怎么样,下场肯定惨不忍睹!这么想着,简斯年的司机脚下的油门踩得更加用力。
一进酒店,简斯年倒没心情去找程乔之的麻烦。此时此刻,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满身的秽物上,全世界现在只有这件事最重要。
见到简少爷大驾光临,经理急忙笑着迎上来,完全无视对方一身狼藉。
“少爷,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既然是自家集团下属的酒店,他在这里有专属的套房,简斯年也没必要客气:“我上去了。”他转头看向被服务生扶着的程乔之,抬了抬下巴:“找两个人把他身上处理一下。”
说完,简斯年也不管余下众人的反应,径自上楼洗澡换衣服去了。
他皮都要洗掉一层,才好不容易把一身恶心的气味洗去。披上浴袍,镜子中的简斯年白皙光滑的皮肤被蒸汽蒸得发红,发丝没有吹干微微带着水珠,慵懒又不正经的眸子在一片雾气中显得朦胧。
当他踏出浴室,用手拨弄着额发时,面前的景象却令他停住了脚步。
程乔之正躺在他的床上。
简斯年刚才没有交代清楚,酒店经理看他姿态亲密地带着一个男人回来(经理眼中是这样的),又让把那人身上处理干净,于是他暗自揣摩着少爷的心思,理所应当地把那醉酒的男人当成了简斯年的情人。
于是,程乔之被仔细地清洗的干干净净、清清爽爽,而后,被送到了简斯年的床上。
这情况倒是简斯年没有预料到的。
简斯年走近了几步,站在床头俯视着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程乔之。
那个令他讨厌的男人正在沉睡,神采奕奕的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