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猛面带土色,下颚紧绷。
余静见此,突然觉得这是个好机会,轻飘飘的话语,从嘴里吐出来。
余静并不畏惧,目光直通通的迎接上去。
压的赵猛喘不过来气。
男人听的不太真切,或者说根本不愿意接受。
某一个场景闪过,还是透着几许往日温存的热度。
余静微微一笑。
自己还真是个优柔寡断的人,这点跟父亲真不像,倒是似母亲,可父母相比较,她更讨厌母亲。
赵猛的脸,迅速铁青,想起这段时间,对方对待自己的态度。
男人的心被针扎似的疼。
如今伤人的话语,就算再真的感情,也禁不住一再的失望和伤害。
舅舅的婚姻,父母的离异,对其打击颇大,女
不住的摇头:“余静,你太过分了。”
句句敲打在男人的心尖。
可女孩浑身钢筋铁骨,没有丝毫破绽。
女孩满脸冷然,昂起下巴,反驳道:“事情因我而起,由我做个了结,合情合理,至于你?也没什么损失。”
“不,你错了,我什么都不要你做,只要你离我远点。”女孩的声音,低且轻缓,好似耗费全力,吐出口。
女孩心头微颤,爱这个字,多么动听。
赵猛面色铁青,攥紧拳头,沉声道:“你非要逼我离婚吗?你非看着我事业受挫,倒霉才安心吗?”
只要对方纠缠,便会唤起许多记忆,好的,坏的……
他爱她,想要保护她,跟其亲近,最后落得,被嫌弃的下场?
赵猛脑袋嗡的一下,眼睛如探照灯似的,具有非凡的穿透力。
余静拧着眉头,不耐烦的从床上下来。
难道真的是自己错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
关键时刻,还是会纵容对方的吧?自己算什么?
可心却冷却下来,寒意浸入骨髓。
真的分开了!
男人彻底暴跳如雷,一下跳上床,目光死死的逼视着对方。
这个家人,显然特指曹琳。
赵猛嘴角咧到耳朵,难以置信的反驳:“你胡说什么?如果只是游戏,我结婚的时候,你会那么伤心吗?”
事到如今,他还在钻牛角尖。
简单一个字,好似有千斤重。
得到了,又失去,才知道弥足珍贵。
≦年糕芝麻糊≧
雪白的皮肤,在灯光下,闪着象牙光泽,身姿苗条,胸脯丰满,是个鲜活,漂亮的形体,只要是正常男人,都会受不了诱惑。
赵猛嘴角抽动,整个人的气势陡变,好似炸了毛的野兽,大声质问:“难道你不爱我了吗?”
“你说什么?游戏?”他从牙缝里挤出字眼。
“静?舅舅答应你,会离婚的,我需要时间。”他又开始老声常谈。
男人随即绝望又沮丧,同时又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
若是放在以前,肯定欢呼雀跃。
女孩孤注一掷,将自己说的非常不堪。
带着几丝厌倦和嘲讽。
男人焦躁非常,好似困兽般,在房间不停的打转。
“舅,原本,我是年少不懂事,咱们两个之间,其实就是一场禁忌的游戏,如今……我过了爱玩耍,爱做梦的年纪,你也该清醒了。”女孩的声音声音不大,但字句清晰。
女孩大模大样,弯下腰,拾起地上的衣物。
可时过境迁,余静对这份感情,已经没多少期待。
余静目光微闪,透着一丝悲哀和释然。
那张脸,好似千年冰封,无波无澜。
明明是初夏,却似冰水泼头。
“静,我知道,是我不好,但你不能说这样伤人的话,我们好好的,以后我会补偿你的。”赵猛深吸一口气,还在垂死挣扎。
菱角分明的脸冷硬非常,倔强的鼓动唇舌道:“什么叫我没什么损失,你明知道我爱你。”
什么叫藕断丝连?她用尽所有气力,想要斩断情丝,好似都做不到。
爱情对于他来讲,原本懵懂。
“就是小女孩的游戏,我就是放荡,想要找个男人试试,小的呢?啥也不懂,老的呢,又不行,所以……你最合适。”
余静不屑冷哼:“就因为你结婚了,变成老男人,所以这个游戏无趣了。”
女孩不屑的冷哼,死死的瞪着他:“你说这些干嘛,你的婚姻和家庭都跟我无关。”
“舅,人都会变的,我原来特别喜欢你,但现在我……我真的不想看到你。”女孩说这话的时候,几乎耗费全部力气。
可赵猛不禁患有隐疾,而且非常沮丧,连带着,也起不了兴致。
且穿且看着对方,转瞬,穿着齐整,这才悠悠道:“舅,你是成年人,别玩不起,就算你没了我,还有你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