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瞧她。
这令其心生猜忌,这是什么个姿态呢?
曹德璋三十多岁,接近四十岁的人了,在花丛里摸爬滚打,因为有钱,几乎无往不利,他对女人比较了解。
很多都傻乎乎的,尤其是年龄小。
以为跟自己睡了几次,就如何如何了,实则玩物罢了。
真要动了心,他肯定给点钱,打发掉,他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不肯被套牢,放着一大片的森林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着实不划算。
说到底他还没玩够,有时候,也会很累。
每当这时候,便会想要回家——家这个地方,可跟原来不一样,因为有了人气。
自己从越南带回来的两个人,老的呢?古板刻薄了点,小的呢?笨手笨脚,时常能听到老的教训小的。
当然,他是刻意去听,去找乐的。
否则老的也没那么大胆子,当着自己的面发威。
小的呢?虽说家务做的乱七八糟,但人呢,比较乖顺。
也还算勤快,只是一件家务,交到她手中,总会出纰漏,按照自己的眼光看,也没什么,但不能仔细检查,否则还真像老的说的那样。
做的马马虎虎,比如擦玻璃,她似乎也没有合格过。
不过女孩的语言天赋高,汉语不禁能说了,而且还会写点。
只是发音不太准确,也许是伙食好的缘故,其发育的越发丰满,双乳高高耸起,顶的胸口略微紧绷。
每次见到对方,他的目光都会不由自主的落在其胸部。
这时候,女孩便难为情的低头,假意没发现。
不过她紧紧纠缠在一起的小手,还是出卖了自己。
她紧张,并且有点怕他,有次他喝酒回来,推门,便看到对方从厨房拿了一个水壶,见到他,招呼也没打,溜回房间。
曹德璋喝的晕晕乎乎,有点生气。
口干舌燥的来到其门前,大喊大叫。
女孩立刻出来,给他端茶递水,做完这一切,连忙跑回去。
本来男人想要为难她,让其做个醒酒汤什么的,可想想对方的手艺,还是算了。
接近1年了,每次做菜,还是老的下厨,当然家里也有专门的厨师,两人换着做,她呢,只能打打下手。
真让其掌勺,那东西能吃吗?
曹德璋端着酒杯,坐在沙发上,想着,自己买来的女孩,究竟能做啥。
除了脸蛋长的赏心悦目,实则男人觉得女孩好看,也只是纯粹的视觉欣赏,有时候看着她受惊,害羞的样子,忍不住逗弄两下。
真要下手,摘了这朵娇花,倒没想过,毕竟女孩太小。
他也不喜欢生瓜蛋子,可仔细琢磨,胸都那么大了,不知道下面的毛长齐没有?
吃罢饭,赵猛和曹琳一同开车回家,路上男人冷着脸,什么也没说。
事情跟自己的想象的不一样,钱借到了,可公司的控制权,却落到姓曹的手中,他的想法偏激。
将兄妹两个算作一股。
自己呢?百分之四十?还是失了主动。
他就没想过,跟曹琳较为亲近的是他吗?
从法律意义上讲,他才是第一顺位继承人。
可见,他拿对方当外人的同时,也将自己推远。
曹琳看出他不高兴,有心询问,又觉得对方没有道理,简直无理取闹。
索性便闷不吭气,回到家中后,曹琳去洗澡,赵猛回了房间,等到对方出来的时候,侧卧的灯熄灭。
女人站在浴室的门口,心理万般委屈和失落。
他这样算什么?冷暴力吗?
借钱的目的达到了,就因为股权分配的原因,跟自己生闷气?有必要吗?曹琳不明白,对方到底怎么想的。
钱毕竟是哥哥出的,由其牵头做主,赠与自己,也算是他们家的财产,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再者自己的百分之30股分,可是白得。
他这样斤斤计较,到底是为什么呢?曹琳觉得丈夫有点不厚道,是否太过贪婪?尽管颇为不满,也无可奈何。
跟他挑明吗?恐怕只会争吵。
她也懒得计较,赌气般的回到房间内。
又是一个没有温度的夜晚,曹琳望着窗外的月亮久久无法成眠,明明正值初夏,为什么心底凉飕飕的?
后来的一段时间,赵猛非常忙碌。
重新选定公司地点,就在学校附近,方便过去走动。
大舅子的钱,到账还算及时,拿到手后,便开始装修办公室,去保险公司,谈条件,签合同。
你还别说,只要你有实力,肯压钱。
那边给的政策,还算优越,多返了4个点。
这是什么概念呢?拿你的商险来讲,普遍都在3000,4000元左右。
这是家用的常见车型,所投保的金额,4个点,利润就在120,到160元之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