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话,说的还不够清楚吗?跟其他的无关,只是不喜欢对方了,那种痴迷的劲头过去了。
“你想多了,只有你才把这种事,当做事。”
她心不在焉的回答。
余静的爱是浓烈,不顾一切的:可以为了舅舅生,为了舅舅死,即使对方真的阳痿了,也没关系。
她会一辈子不离不弃。
爱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几乎是信仰和使命。
对方这样说,显然冒犯了自己。
“你不想吗?”赵猛扭头问她。
“我不想,我没觉得怎么舒服。”女孩风轻云淡的回答。
舒服是当然,只是舒服的可有可无。
这便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别,男人天生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而女人呢,欲女凤毛菱角,他们对快感的敏感度,低了很多。
很多女性,一辈子不知道高潮的滋味。
而男人呢,这种爽意,获取的轻而易取。
赵猛抿了抿嘴角,显然对此耿耿于怀,心理想着,对方在撒谎,根本不相信,又觉得自己简直糟糕透顶。
怎么就忘记带药了呢,否则肯定不会是这样的结果。
静静躺了片刻,便听到了,楼梯咯吱咯吱响个不停。
明天呢?便有人过来拆东拆西,实际上,老宅最需要修缮的,便是厨房,很多东西都过时了。
比如抽油烟机,还是最老式的。
噪音大,不好清理,还有台面,是金属质地和大理石结合的,现在都是干净的大理石,再者便是柜子。
柜子也是金属皮面,早已经失去了光泽,只留下乱七八糟的划痕。
每天母亲都擦拭的干干净净,可整个厨房,依然斑驳依旧,所以还是重新装饰的好。
再来,每个人的房间,也要粉刷一遍,做个吊顶,添置新得家具,别的不说,母亲房间的老物件,对方肯定要极力留下。
里面能动的东西不多。
余静的呢?余静的房间,弄温馨点,换一张大的双人床。
最好能弄个卫生间出来?到时候跟装修师傅研究一下,怎么办。
赵猛将自己的想法,跟女孩和盘托出,对方没有一丝一毫的兴奋,简直可以说是冷漠。
男人的兴致顿时锐减,知道,她还在闹别扭,女人不都是这样,口是心非吗?嘴里喊着不要,心理却期待的要死。
外甥女长大了,留了心眼。
知道怎么折磨自己,可自己痛苦的同时,也很受用。
他几乎人格分裂了,哪个情侣不吵架呢?分分合合,也是正常事情,他也只能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
女孩心不在焉,一直在想母亲的事情。
她又恋爱了,跟一个年轻一点的男人,坠入爱河,忘乎所以,她整个人都年轻了,自信了不少。
对方应该很听话。
长的便是忠厚的模样。
实则,嫁给爱情的女人,能过的如意,还是幸运的。
还得找个,真心实意喜欢自己的。
再看身边的舅舅,便是很好的例子,他不爱曹琳,却要娶她,背地里,好像哈巴狗似的,纠缠自己,有点恶心。
余静有点烦躁,抬腿踹了他一脚。
“你赶快回去,我妈都回来了,你还赖在我的房间干嘛?”听到质问,赵猛摸了摸鼻子。
“我累了,再躺一会儿。”他无赖的将腿,横在女孩的身上。
“你滚滚滚……我明天还要学习呢。”女孩压低声音斥责。
“你们学生真是辛苦。”舅舅还算体贴,不情愿的坐起来,慢慢的穿好裤头,还有外裤,着装完毕,男人一边系着裤腰带,视线不离女孩。
余静装作没瞧见,身体往里面一滚,闭上双眼。
男人叹气,爬了过来,在其脸蛋上亲了一口。
嘴里嘟囔着:“等回了C市,我会常常陪你睡觉。”
女孩听闻此言,立刻将被蒙在头顶,赵猛先是一愣,跟着也就释然了,他经过了一系列的打击。
已经习惯对方的小脾气。
“行,你好好休息。”话音落,赵猛走了两步,推开房门。
咯吱一声响的同时,他如同做贼似的,探头探脑,跟着迅速消失在了夜色中。
女孩睁开双眼,心理空落落的,总觉得不踏实,好似在水中,四周白茫茫的,杳无人烟,只有自己独自寻找,靠岸的彼岸。
她毕竟还是太小。
以前有爹有妈,还有舅舅的情爱。
现在呢?什么都没有了,孑然一身,怎么能不惶然和迷茫。
翌日天气晴好,赵猛早早起来,给昨天联系的工程队打去了电话,预定了前来的具体时间。
八点半整。
不能太早,也不能太晚。
太早饭还没吃完,太晚影响工程进度。
姥姥煮好了稀饭,锅里热了馒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