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恐惧中过活。
五年,五年后,咱们再看!
田馨终归死心不改,想要脱离对方。
那张该死的协议,无法更改,只能苦熬着。
实则,现在的社会,结婚离婚太过寻常了,啥都不是事。
女孩也想开了,自己走了这一步,不能处处受制于人,先把好处拿到手再说,可也不是,什么肉,都得叼进嘴里。
眼下这诱饵,她便反胃。
“行,我尽量吧!”
听她底气不足,余师长警铃大作。
看来,要想立个户口本,没那么容易,可自己是谁?吃的咸盐,比她吃的饭还多,余师长冷冷的睇瞄着她,神情高深莫测。
余师长陪着田馨回到了城镇。
家那边回不去了,别墅也不能去住,毕竟是前妻的产业。
混到如今,他连一个自己的窝都没有了,余师长苦笑连连,将女孩送到了她居住的小区门前。
男人目送着其远去。
直到身影消失不见,才调头赶往茶楼。
副镇长的辞职申请,那边已经批复了,他忙着,跟以前的狐朋狗友道别,酒席吃了一桌又一桌。
男人进门,便瞧见他面色蜡黄,神色萎靡的望着窗外。
“你这脸色可不太好。”余师长落座,从口袋里掏出中华烟,往桌面一扔。
对方看见了,起初没动,用手抹了抹脸,这才探身拿起来,从里面抽出两根,一根自己叼在嘴里。
“能好吗?要离开我土生土长的地方。”副镇长有点失落。
余师长的嘴角,微微上挑。
“别煽情,C市的女孩,可比城镇多,而且漂亮,你前段时间搞的模特怎么样了?”余师长揶揄道。
副镇长听闻此言,提起了点精神。
“早就玩完了,你说的对,伤感还真不适合我。”副镇长又活了过来。
接着,两人又聊起了,二丫的事。
听说他在政府部门辞职后,对方依然不依不饶,他请了律师,摆明了厉害关系,对方才肯收手。
他现在无官一身轻,怕谁呢?
民事诉讼,对方收的钱,早就够赔偿的了。
二丫的父母,做着最后的挣扎,打胎费不够,还得添置。
副镇长自然没有应允,告诉他们,要钱没有,打官司奉陪到底,他们要把孩子生下来也行,但除了抚养费,自己一毛不拔。
农民出身的敲诈犯终于慌了。
孩子自然不能生,法律判不了多少抚养费,再者,有这个孩子,二丫也不好嫁人,想想到手的钱接近二十万,也不是小数目。
遂带着女孩,立刻去了医院。
心中的刺终于拔掉了,副镇长没死,还是脱了层皮。
毕竟自诩情圣,末了,还是为了女人丢了工作。
余师长也就听个乐,两人又商量起,开公司的事。
据男人初步研究,部队的油水,还在基建和采购上,让他多注册几个公司,以备不时之需。
副镇长点头应承。
跟着两人谈起了分成。
余师长占7成,副镇长占3成。
对方有点不是滋味,半认真半开玩笑的说道:“你他娘的,高铁项目,可是五五分成。”
好友极其淡定:“那不一样,你出卖的消息,而我呢,是冲锋在前线,以后你的好处取之不尽。”
副镇长不是真的跟其计较。
戏谑的成分居多。
末了,两人商议着,公司的名字。
余山海想了片刻,定了海馨二字。
副镇长看了看,觉得这个馨字,有点复杂,提议不如换做新鲜的新。
男人摇头,大大方方解释:“这个馨,是田馨的馨,我离婚了,这事你可能不知道。”
好友当即大吃一惊,张着嘴,如同傻子般的看着他:“你,你真的敢?”
余师长点头:“说来话长,逼不得已的选择。”
家丑不可外扬,他的表情一言难尽,可打死副镇长,也没想到,他的后院会失火?!也没细究。
他品出滋味。
“你要娶田馨吗?”副镇长好奇。
余师长重重点头。
“啊……那田行长,能答应吗?”他抛出疑问。
男人端起了面前茶杯,气定神闲的喝了两口,遂抬手,目光灼灼,气势磅礴:“他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在余师长的心中,一个计划已经酝酿形成。
田馨毫无所知,高高兴兴进了家门。
因为没有提前通知,所以家中,除了保姆没其他人。
对方看到她,愣了片刻,跟着热情的招呼着对方。
女孩微微一笑,告诉她,去给自己弄点喝得,临了,又回头,点名要鲜榨果汁。
跟着田馨上了楼,进入自己的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