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事毕,余师长从女孩体内抽身而出,站在床边,看着自己方才奋战的场地。
女孩娘胎里出来的模样,不同的是,双腿间,一只孔洞,鹅蛋大小,里面汩汩白浊冒出,由于粘稠的缘故,流速缓慢,还有很多,堆积在xue口。
有些女人,也许对这东西不感冒。
但男人不会嫌弃,毕竟是自己的Jingye。
余师长低头,端详了半晌,突然用手指一揩。
困惑而郁闷的想着:为什么我的东西,这么不争气,明明也不差啊,女儿都有了,让田馨怀孕就这么难吗?
他又往好的方面想。
就算再不济,也存在概率问题。
看来自己得勤快点,有了孩子,便是定海神针。
到时候对方想跑,也跑不掉,这便是女人,坏了身子,坏了名声,很多人就要认命。
他看的出来,女孩比较保守,再给个好房子,应该会妥协,而老田夫妇,生米糊了锅,想铲起来,给别人吃吗?恐怕也找不到好的后继者。
男人打的如意算盘。
女孩毫无所觉,费劲巴力的爬起来。
因为下身污浊,所以并没有坐在床上,而是委顿在了地板上。
“地上凉,你去洗洗吧……”余师长关切道。
田馨整个人,憔悴异常,也许是熬夜的缘故,眼圈都黑了。
再加上,深更半夜,被男人修理,所以格外的疲惫。
没有吭气,女孩进了浴室,而余师长从口袋里掏出香烟,叼在嘴上,浑身赤裸的站在窗前,向外迢望。
正所谓高处不胜寒。
北京是什么地方,他太清楚了。
有钱过的舒坦,机遇也多。
真的没钱,倘若有能力,勤奋努力,也能站住脚。
哼,真是同人不同命,有的人生下来,便含着金汤匙,过的逍遥自在,有的人呢?空有才干,却要苦苦挣扎,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人的观念不同,选择的生活也不同。
余师长有了儿子,也会拼命往上爬。
因为你不努力,你的后辈,便要付出更多艰辛。
没有岁月静好,大部分人都是负重前行,承担者的人不同罢了。
真的很不理解,那些没钱,没能力的父母,拼命生孩子的意义何在,你生下来,又没好的条件,出生就比别人差。
偏偏要指望他们出人投地。
这样的孩子,要有多大的命,才能挣得一片天地。
而且生来为人,大部分都是平庸者,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关键还在于,现在的寒门,想要出个贵子,要比原来难得多,有钱人家的孩子,从小到大Jing心培养,而你呢?除了读书又懂得什么。
人家是几辈子积累的财富,真的不是你一朝一夕就能超越的。
所以量力而为,生了就要负责,否则就不要生养,你养猪一样,生出来的孩子,能成材的几率真的不高。
即使能读好书,面对同样的竞争岗位。
还有金钱和人情的比拼。
孩子压力过大,也很痛苦。
余师长踩着寸土寸金的京城土地,很有危机感。
倘若真的得了个儿子,那么自己一定要给他最好的,这把老骨头,都可以不要了。
可见,对方对传宗接代的执着。
没有人给他的生的时候,念念不忘。
有了指望,更是疯魔成性。
他在暗暗祈祷,甚至于,回去后,想要供奉个送子观音。
当然这事,得到C市才能Cao作,毕竟城镇的家中,不适宜,妻子年岁大了,再者,自己也不会去碰她。
弄了这玩意,纯属没事找事。
正在发愣之际,女孩从浴室出来,男人顺着声音看过去。
“你怎么没洗吗?”余师长好像没听到喷头流水的动静。
田馨正眼都没瞧他。
低头拾起衣物,往身上套,说道:“我着急回去。”
用纸巾简单擦了擦,女孩真的急了。
明天还要上班呢。
余师长明显不高兴,就算什么也不做,看着对方,或者单纯陪伴,都是好的,而她呢,心理根本没有他。
“你去洗吧,我开车送你。”余师长提议。
田馨迟疑了,天色晚,她怕自己回去,出意外,毕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但送到了楼下,对方会要求上去的吧?
女孩注重隐私,起码对余师长如此。
他比陌生人还不如。
“不用了,我打车很方便。”女孩拒绝。
“别扯淡,我送你。”男人执着。
田馨不想跟他吵闹,算是默认。
两人下楼后,钻进了吉普车内。
余师长开了许多年吉普,还是喜欢这种宽大舒适的车型。
女孩第一次坐,很是纳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