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咧开嘴叉,露出一口白牙:钱没了,自己有权,可以在挣,可田馨没了,自己找起来也就费劲了。
“可以,我答应你。”
余师长的话很轻,却像炮弹似的,打在了女孩的心坎上。
这个赌约,输了就要赔掉一辈子,值得吗?田馨想要反悔,舔了舔嘴角,却发现喉咙干涩异常,根本发不出声音。
她又转念一想:真的会输吗?男人好似没那个本事。
余师长:要操你H
为了避免对方反悔,或者耍赖。
男人硬是从前台要来了纸和笔,签订了一份所谓得协议。
整个过程中,田馨忐忑不安,下笔的那一刻,浑浑噩噩,直到协议达成,看着男人收起来后。
田馨猛地打了个激灵。
心情坠入谷底,她有了不好的预感。
好似古代的,签字画押,自己成了囚犯似的。
她舔了舔嘴角,看着男人问道:“你到底来北京做什么?”
余师长肉疼,七百万呀,以前他想都不敢想,现在就这么轻轻松松的许诺了出去,被人知道了,肯定成为笑柄。
都这个岁数了,一掷千金,色迷心窍。
将纸折叠好,余师长本想放进公事包。
想了想,打开了保险柜,郑重其事的放了进去。
看的女孩鸡婆疙瘩都起来了,她浑身僵硬,好似困在网中央的猎物,怎么也逃不掉似的,难道自己真的错了吗?
“单位公派,我以前不是跟你说过吗?”
男人回头看向她,心平气和:“我要去C市,当军长,我也说过,我还有个很挣钱的项目?”
田馨以前对这些并不上心。
对方真的有门路,早就发财了,还会等到现在。
其实很很多时候,需要契机,说不定,哪次就攫取了第一桶金,发达了,这需要个过程,俗话说,好饭不怕晚。
“能挣这么多吗?”她刨根问底。
余师长低头,暗自嗤笑。
略略抬首的时候,却不动声色。
“我也不清楚,协议不是一个月吗?静静等待结果吧。”男人淡淡道。
这一个月,不但是给余师长,也是给女孩的。
男人想的明白,要让对方彻底死心,得有个过程。
你把证据都甩给了对方,她还不相信?真是愚蠢至极。
再者,余师长那么多天,都等了也不差这一个月,他还想利用这一个月,做点别的投机买卖。
党校没白上,他们铁三角里出能人。
其中一人的亲戚在某证券公司上班,很有门道。
听说了不少内幕消息,余师长决定碰碰运气,他会赌博,却并不沉迷,可为了两人的将来,他想赌一赌。
要知道自己的手气向来不错。
余师长打定了主意,孤注一掷。
当然他也给自己留下余地,只投五百万,如果损失了,也不会都陪进去,给女孩买房子的钱,还是凑得出来。
再不济还有副镇长顶着,他挣的钱,也很多。
自己回去后,就要走马上任,到时候谁不巴结,想要钱还不容易。
当然自己算是最大的财神爷也得提防着小鬼,他目前也没什么好的计较。
唯独表弟能堪一用,搞点工程,挣个百八十万的小钱,并不困难,思至此,余师长的心情舒畅。
翘起嘴角,看着女孩兀自发呆。
显然她有点走神,知道这很可能是个陷阱。
田馨明明害怕的要死,却死鸭子嘴硬,故作镇定,可心乱如麻。
“你别想那么多,你和我有没有缘,就看这一遭了。”余师长悠悠道。
女孩蹙着眉头,从床边站起身。
嘴里嘟囔着:“我要回家。”
还没碰到衣服,便被对方一把夺了过来。
随手一扔,沉声道:“你回去?没看现在都几点了?”
女孩抿了抿嘴角,很是倔强:“几点我也要回去。”
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浑身不自在。
她朝地上的衣物走去,男人一脚踩在了上面:“现在不行,就住下,时间太晚,回去也不安全。”
说到这里,便看到女孩的脸色难看不少。
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经历。
对于余师长而言,却恰恰相反,他微微眯起双眼,定定的注视着对方。
身下的棒槌,突然支棱起多长,跃跃欲试。
女孩心下一惊,连忙后退,眼睛犹犹豫豫看过来。
“你走开,我真的得回去,明天还要上班。”她急了。
“还上什么班?辞职吧。”余师长厉声要求。
田馨眉头拧了个疙瘩,她不死心,就这般,被经理判了死刑。
而且也不太相信,对方真的脚踩好几只船的事实,她想把事情搞个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