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冷着脸,拽着夏天到床跟前,那种令人头皮发麻亲吻的感觉还在唇齿之间。
夏天脱下印着冰裂纹路的白色的T恤,白敬安解开衬衫的扣子,他穿着身黑色衬衫,这时候仍旧冰冷、压抑而危险。他动作很稳定,做出一副尽在掌控,一切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
两个杀戮秀明星即使在做这种事时仍是一副杀气腾腾、Jing于计算的样子,他们行动中的那种冷酷和目的性是色情秀的明星们不能比拟的——知道哪条路非走不可,什么后果绝不能发生。
对自己的痛苦、绝路和到了极点的利用视若无物,硬扛所有噩梦般的前路,计算活下去的机会。
不会比刑架更糟的,也绝不会比看着你的朋友死去什么也做不了,而整个世界都在冷眼旁观更可怕。
白敬安也冷着脸脱去衬衫,丢到地上,他是那种统御一切的人,神色冷漠如冰,骨子里透着敌意。他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很确定灯光、空气和目光都是敌人,会伤害到他。现在夏天知道了,那的确会。
现在他在灯光下暴露出来,一身的伤口。
——全是撕咬伤。仿佛他曾掉到怪物的笼子里被分食过一样,支离破碎,但勉强拼凑到一起。他身体紧绷着,呼吸急促,可肌rou间充满力量,仍带着控制感,能随时取人性命。这是一个受过莫大苦难的战士的身体。
现在,他藏起来的那些伤口和痛苦暴露在权贵的目光之下,他身上出了一层薄汗,从最深处开始颤抖。
药剂在把他向下拉,这一刻他看上去极其脆弱——也极其性感——成为了上城顶端消费者们的奢侈品,并最终达到那些人想要的效果。
夏天脱下T恤,丢到一旁,赤裸的上身暴露在灯光下,他的身材是近乎完美的黄金比例,肩膀宽阔,双臂修长,线条到腰线间突然收紧,近乎纤细,又充满了柔韧的爆发力。
相对于白敬安,夏天的药效上来得慢一点——他身体里现在仍旧是个治疗药剂的大杂烩——但也已经开始了。
他能感觉到身体里泛起那种sao动,迫切地渴求某种更原始的东西。
他和白敬安赤裸的身体紧贴着,不时交换亲吻。夏天不知道那些人是否会觉得这种场面香艳,他们都是一身的伤,是杀戮秀中战士的身体,肢体的接触和无法自控的欲望之中,带着僵硬和绝望。简直像是在乱lun。
白敬安右手紧紧抓着夏天的肩膀,指尖嵌到他的皮肤里,身体绷得极紧,像随时会断掉的弓弦。
夏天伸手去抓旁边的毯子,耳机里突然响起声音:“不要拿毯子。”
夏天的动作僵了一下,慢慢松开手。
白敬安抬起手,摸摸夏天的头发,扯下他的发圈。
夏天的头发垂下来,他凑过去亲吻他,他们之间形成一小片私密的空间。
“我没事。”他说。
夏天鼻尖在他脸上蹭了蹭,寻求某种稳定与安慰,那人指尖探进他的长发中,动作很温柔。
他看着白敬安胸口的一处伤口,像来自于某只三道的尖爪,最深的一条几乎划穿心脏。他想袭击一定很突然,足够瞬间把人拖入地狱,但白敬安反应很快,在生死相交的一线错身而过,站稳脚步,杀死对手。他能想象他冷酷而利索的动作,带着无处发泄的愤怒。
被那些怪物困在地狱深处的灵魂,鲜血淋漓,破碎不堪,却又极度的克制和强硬。他已落到如此地步,可还在试图安慰他。
夏天想亲吻那伤口,不切实际地觉得能够安抚它们,他凑过去舔,那人哆嗦了一下。
而他发间的手指只稍稍收紧了一下,又很快松开,像是怕把他弄疼了。
耳机那边的人说道:“脱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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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化的灯泡闪了闪,周围一时一片黑暗,仿佛从现实世界坠入深渊。
夏天对性并不陌生,但和男人着实是第一次——他很确定白敬安也是——他们从未和一个同性的裸体纠缠在一起,想都没想过,更别提插入和射Jing了。
这是只有上城最高层权贵能搞出来的变态戏码。
两个杀戮秀明星都身材一流,身高腿长,肢体伤痕累累,在血与火中活下来,充满爆发性和攻击力。两具这样的身体这如冰一般单薄的灯光下纠缠在一起,几乎有种震撼力,
灯光勉强亮起来,却没再恢复以前的亮度,让整片空间有种异域感,仿佛随时会破裂,黑暗择人而噬。
夏天撑起身体,看着白敬安,他的战友躺在黯淡的灯光下,头发都已经汗透了,他赤身裸体,苍白而脆弱,随时会碎裂,却固执地保持着寒意。
他在沉没,夏天想,在他面前朝着灼热的、梦魇般的地狱坠落下去。
他抓不住他,他也在坠落。
他们的双腿交缠在一起,Yinjing都硬着,无法控制地开始互相摩擦。
夏天顺着白敬安伤口向上舔舐,舔到右侧小小的凸起,咬了一下。
白敬安猛地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