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起来盖着被子呢,哥是你半夜过来给我盖上的吧?”
易亦没理他,转身去了厨房端出来一杯热牛nai给我,说:“冒着雨过来,先暖暖。”
易俊在旁边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易亦问他:“你什么时候回去?雨小很多了。”
易俊喊道:“哥!我们的兄弟情呢?!扬哥过来你嘘寒问暖热牛nai,而我却要被你赶走,去面对外面的狂风骤雨。”
易亦说:“妈昨晚已经打电话问我你什么时候回去了,她一个人在家,你也应该陪陪她,而且……”后面的话易亦只是看着易俊露出一个笑,却没有再说下去。
易俊举起双手:“好好好,我不应该当电灯泡,可是现在外边还下着雨呢,我等中午吃过饭再走行吗?”
易俊双手合十,可怜巴巴的。
我看不下去,对易亦说:“就让易俊吃过饭再走吧,不差这一时半会的独处时间。”
易亦看了我一眼后委顿的低下头,“我们一个星期也就那么几个小时的独处时间而已。”
易俊立马说:“谢谢扬哥!谢谢哥!我一定会老老实实的在房间里待着,会努力把存在感降到最低,一定不会打扰你们!”
后来易俊回了他的房间,我和易亦并排坐在沙发上。
我即使没有转过头,也能感觉到易亦一直在看我,他的目光好像带着温度,把我的脸都灼热了。
我轻咳了一声,提议:“要不我们看个电影?”
易亦说:“你有什么想看的吗?”
我摇了摇头,坦白的说道:“我很少看电影的。”
易亦说:“那就随便看一个吧。”
易亦在网上搜了一下评分比较高的电影,最后我们看了《肖申克的救赎》,易亦似乎是已经看过这个电影,但他为了顾及我的感受没有说出来。
这片子我听说过很多次了,却一次都没看过,我是个无聊得要命的人,除了按部就班的工作,其余闲暇时间的娱乐只有刷刷朋友圈和微博。
在看电影前易亦去切了一盘水果,似曾相识的漂亮的摆盘。
易亦告诉我:“这种摆盘是易俊妈妈教我的。”
我点点头说:“真好看。”
电影看完的时候外边雨几乎要停了。
易亦又看了一遍似乎还是感触良多,语重心长的说:“谁都不是你的救赎,只有自己才能救赎自己。”
我点了点头。
易亦摸了摸我的头发,站起身来说:“也不早了,我去做饭吧,吃意面行吗?”
我点了点头,笑道:“都可以,怎么方便怎么来。”
我:“我一起吧?一个人坐着怪无聊的。”
易亦也不推辞:“行,你帮忙把葱姜蒜什么的洗洗。”
我说好。
易亦家的厨房不是很大,我在洗菜的时候易亦在边上煮着意面,我稍稍一动就能和易亦肩膀碰肩膀,这样不算宽敞的厨房让人觉得挺温暖。
把所需要的乱七八糟的材料都一一洗好后,我撞撞易亦的肩膀,问他:“要切吗?”
易亦怀疑的看了我一眼:“你会?”
我很不服气的说:“切菜还有什么会不会的?刀起刀落不就完事了。”
易亦说:“那还是我来的,洋葱青椒什么的你要切不好容易辣着眼睛。”
听易亦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还是算了,还是别逞一时英雄,要待会真辣了眼,那真是得不偿失。
易亦切菜的动作很干脆利落,一看就是经常做饭的。
我问他:“你在家经常做饭吗?”
易亦手里的动作不停,说:“还好,平时忙到太晚的时候,外边的店都关门了,我只能自己动手,好赖都得凑活。”
我又问:“你都跟谁学的做饭啊?”
易亦:“照着网上的菜谱学的,刚开始盐啊味Jing啊的量把握不准,我还专门买了个电子秤回来,现在做多了,就好很多了。”
我看着易亦:“你真是个认真的人。”
易亦把切好的东西都装在小碟里,笑着看我:“认真不好吗?”
我也跟着笑了一下:“当然好了。”
易亦把意面的配料下锅炒的时候,对我说:“你出去等着吧,油烟大,别熏了一身的味道。”
我站在易亦边上,没想太多就说:“行,我去客厅坐着。”
我倒不是真觉得油烟大,就是觉得自己既然在厨房里帮不上忙但也别碍手碍脚了。
厨房里抽油烟机响着,听不见外边什么动静,等我出了厨房,到了客厅,就听见了吉他的声音。
偶尔易俊还会跟着旋律唱两句。
他弹的歌我没听过,但听着像民谣的调子,我还有点惊讶,易俊不一直都是走摇滚路子的吗?
后来他屋里的吉他声停了,我又听到他在和人打电话,声音不低,但我没想故意去听,所以拿起手机玩了几把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