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准备把她抱回家,刚把她的腿拖出来,她就醒了,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唔……到家了?”
聂勋亲亲她的小嘴“嗯,到了,起来吧,回去睡。”
她点点头,起来的时候还有点睡晕了头似的歪了歪,被他把进怀里“慢点。”
她人到家了却被这几步路走的清醒了,也不要睡了,掏了瓶酒出来,是国庆时,老爸给的,说是他同事从国外酒庄带回来的的,分给她一瓶让她尝尝。
她又去冰箱拿了瓶雪碧,聂勋本来都倒好了,看她拿出雪碧被逗笑了“你要这么喝?”
她小脸一撇“我喜欢,我乐意!”
他点点头“行。”
许然随便找个玻璃杯就往里面怼红酒和雪碧,然后得意的说“我喝红酒怎么喝都是一股酒味儿,还有点苦,我加了雪碧等一会儿,就是甜甜的啦!”
许然一口气喝了三大杯,浑身冒着泡泡似的晕哒哒的要他抱“聂勋……”
他抱着她去床上“怎么了?”
她喃喃的说“我第一次谈恋爱,不太会,你觉得我们合适嘛?”
聂勋揉揉她头顶“我觉得挺好,我聪明一点,费心一点,你笨一点,乖乖的,挺好的。”
她又不乐意听“你才笨,我……我一点都不笨!”
她翻身拱进被子里,背对他“唔……”
他哄孩子似的“没有,然然不笨,是我说错了。”
他把空调打开,她刚才脸埋进被子里,一张脸红通通的,她就扯着衣服往下脱。
聂勋一件一件给她脱,她哼哼唧唧“内衣……内衣也要脱……太紧了……”
聂勋大手绕到她背后给她解开扣子,又给她套上睡衣,用被子把她裹紧“晚安。”
聂勋要把情敌给气死哈哈哈哈哈昨天没更dbq
伪装[ H ]
许然浑身酥麻麻的发晕,后来意识渐渐散了,见周公去了。
聂勋有点烦躁的从房间出去,把她剩下的酒都喝了,他其实不是脾气这么好的人,温柔大度都是装的,可他不这么做,会吓到她。
她一点点敞开心扉,像只警觉性极高的小猫,一旦冒进就会被挠一爪子,但乖乖的时候又随便他摸。
有好处又会撒娇卖萌,装的一副乖巧懂事。
他却就喜欢她在床上哭着叫哥哥,每次都觉得兽性几乎抑制不住,把她吞吃了才好,他有时候觉得自己是变态,大写加粗再加下划线那种变态。
偶尔会想如果自己真能对她冷酷无情些,能做更多过分的事,他偶尔会忍不住兴奋,血ye加速,甚至于欲望勃发。
如果……
聂勋已经陷入了幻想,酒Jing让他有些失控,他却还是努力用理智拉扯回自己,他倒在沙发上用绒毯裹住自己,没多会儿睡着了。
许然半夜口渴出来接水喝,被沙发上的他吓了一跳,她喝完水去叫他“聂勋,醒醒,回我房间睡吧,睡这儿会感冒吧?”
他不耐烦的微微睁眼,然后把她搂过来“然然……”
她还没说话就被他用嘴堵住,酒Jing的味道有些熏人,她本来都已经醒的差不多了,这会儿头又晕乎乎的了。
聂勋以为是梦,加深了这个吻,力气大的吮得她舌根疼,她怕了,嘴里的话都变成呜呜呜的声音,可聂勋反而把左手钻进睡衣揉着她的胸,还时不时的拨弄下硬挺的ru尖。
聂勋没停,她的睡裤连同内裤都被扯下去了,聂勋右手挤进她腿心,那里shi淋淋的不知是她挣扎时的汗ye还是小xue吐出的蜜ye,不过他倒不在乎,手指拨弄几下就戳了进去。
许然猛的呼吸急促,这个人,这个人,真的是,怎么喝了酒这个样子,不是不太容易醉的吗?
聂勋几乎把她嘴里的水分都舔干了才松开她,她欲哭无泪,嘴唇火辣辣的肿起,她因为缺氧只能不断喘息,聂勋抽出手,把她压在身下,扯开她的睡衣,极其色情的往下舔。
舔着舔着变了味儿,他嘬着嘴开始吸,给她留了一个个暧昧的红色瘢痕。
“疼……唔……”许然眼里含泪
聂勋听见后顿了顿,在草莓上舔舔“然然是我的……”
许然愕然,拿手去推他“聂勋……”
他温柔的应“在……”可胸前却翻滚着汹涌的施虐欲,把她弄哭弄坏他会觉得畅快。
她弄不清他怎么了,试探的示弱“我疼……你轻点好不好?”
他掰开她的腿,跪在她腿间,把裤子拉链扯开往下褪了半截,内裤也一起往下扯,露出青筋缭绕的性器“不好……想听你哭……嗯……把你cao烂……”
她要往后退,头却顶到沙发边缘,腿被迫岔开,他对准了柔嫩shi滑的xue口,强势地挤进去“乖……”
她下意识的咬着嘴唇不出声了,可能是不想服软,也可能是不高兴,她也说不清楚。
他没听见声儿,按着她开始发狠地cao她,寂静的客厅里只有水声和皮rou相贴的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