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怕长辈。
提起这个毛病,许然也曾偷偷和妈妈诉苦“妈妈我为什么见了长辈就像老鼠见了猫,怕的不行?”
妈妈总是会有些恍惚但很快就安慰她“可能小时候爷爷对你管教太严了,你才害怕长辈吧。”
许然只能点点头,可她明明记得,小时候爷爷一向是最宠自己的,这借口日久年深,她也就将信就信了。
旁人问起来,她就也这么说,毕竟怕老师怕长辈这种事同龄人一眼就看的穿。
落座吃饭,聂勋坐在她旁边,巧的是,季畅畅也坐在她旁边,许然叹气,就连吃饭也不安生。
聂老还频频望来,被发现了也不尴尬,一笑了之,甚至干脆的盯着聂勋的表现。
聂勋侧过身“爷爷盯着,你一会儿配合我一下。”
她嘟囔一句“麻烦……你小情人怎么办?”
聂勋笑了,shi热的气息洒在她耳朵上“随你处置。”
她忍不住想晃晃脑袋把那股痒意甩出去。
聂勋整场都在给她夹菜剥虾,甚是殷勤,气的旁边的小姑娘频频瞪着她。
许然实在忍不住了,她虽怕长辈,但也不是什么软弱可欺之辈,她侧身在小姑娘耳边低声说“我不知道你和聂勋什么前缘,但毕竟我现在和他在相处,你能不能给自己留点脸,你瞪我不要紧,聂爷爷看去了,不知道心里怎么说你,老老实实吃你的饭,要抢回你的勋哥哥,也得有点脑子不是?”
聂勋眼看着跋扈的季家丫头瞬间老实,心下好奇许然说了什么。
但许然也许是心里有火,或者是因为人太多吵闹,此后就是一言不发的吃菜喝酒,没多会儿一瓶低度数的黑糖梅酒就被她喝光了。
走的时候摇摇晃晃,聂明朗笑呵呵的安排好了“聂勋,你去送送,务必保证小然的安全。”
许然被聂勋安排在后座,扣好安全带以后,一直在嘟嘟囔囔。
聂勋问她“你刚才和那丫头说什么了,她一小霸王花都老实了?”
许然喝醉了,一张脸红扑扑的可爱,有问必答“我让她看着点场合,给自己留点脸。”
聂勋觉得好笑,捏捏她的脸蛋“那……你怎么看聂勋?”
她皱皱眉“事儿多,还有一烂桃花,没意思,不过……人还不错。”
聂勋觉得自己着实冤枉,别人犯错,怎么他承担后果。
许然是女博士,毕了业在大学当讲师,自己住在学校给安排的单身公寓里,聂勋问了她地址,她也乖乖回答了,钥匙在哪也说了。
聂勋暗想,以后可不能让她喝酒了,怎么什么都往出说?
好不容易把她安置在床上,开了空调,许然迷迷糊糊地却还记得自己要卸妆,聂勋没碰过化妆品,不过化妆棉和卸妆水翻了半天还是找到了,给她卸掉淡妆,除了几个小小的痘印,几乎没有差别。
聂勋还拿了shi毛巾给她把鬓角下巴都细细擦干净了,手也擦了擦,她舒服的哼哼。
聂勋收拾干净准备走,却突然听见她哭,呜呜咽咽的好不可怜“不要……我错了……不要呜呜呜……”
聂勋一颗心都被她哭的七零八落,他自小就倔,性格又刚烈不怎么哭,看着她脸蛋上挂着泪却觉得胸口堵。
他坐在床边轻轻抚着她的背“没事了,乖。”
她眼泪越过鼻梁,啪嗒啪嗒地落在枕头上,哭的几乎背过气去。
一会儿平静了下来,呼吸平稳的睡了过去。
聂勋见状,悄悄撤离了。
更啦!
邀约
许然醒的时候还懵着,想起什么似的突然起身冲进洗手间,发现自己脸上干干净净?
虽然疑惑,但还是洗漱化妆准备出门。
拿起手机看了看信息,微信里只有一条消息,是聂勋的[以后还是别喝酒了]
她脸轰地热了,从没想过酒品不好这件事会落在自己身上,太尴尬了,她无声的骂了句脏话。
晚上要去综合楼给学生们开考前会议,学校对考试作弊从来是零容忍,耳提命面多番警告还是有人抱侥幸心理,唉。
许然初入职场,不仅要讲课,还要当辅导员,忙的头晕,昨天要不是周六,天王老子来请她也没时间。
想到这,许然叹了口气,人活着就得凡尘俗世里滚一滚,才知道生活也就那样,活着罢了。
许然八点半开完会,累得半死,她其实爱笑,平时和学生的关系也不错,所以今天很严肃的这场宣讲会,学生们也不怕,絮絮的在底下交头接耳,管了好几次纪律,不过她有自信,自家的孩子们不会去作弊。
聂勋看着一直没回复的对话框,第n次摁灭了手机。
许然点开微信把开会的详细流程发给新闻部的部长[把公众号文章做好以后发给我审查,我说能发再上传。]
部长很快接收文件并回复了[收到,老师辛苦了。]
许然回复[你也辛苦点,把内容尽快发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