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进不去……”
额托里深吸一口气,复又叹出,好似大发慈悲,扶着自己那处,对准后,两手掐着顾轻舟的腰侧,然后问道:“是你自己坐下去,还是我来?”
顾轻舟听懂他言语之中的威胁,哪敢让他动手,只能慢慢劈开腿,缓缓吃进一个头部,却还是撑得她不舒服,便生出了偷jian耍滑的心思。
额托里怎么可能会看不出顾轻舟磨磨蹭蹭不肯继续下去的举动,等了片刻,看顾轻舟不过吃进去三分之一,就算是自己给了她机会,怨她自己不好好珍惜。然后额托里两手扣住她的腰,一个用力,顾轻舟便尖叫着一坐到底了。
“疼!不舒服!”顾轻舟两手用力撑着额托里的腹部,脸都皱了起来,屁股想抬起来,却被额托里固定在他身上动弹不得。
额托里只脸上带着笑意,给了顾轻舟缓和的时间,然后便说道:“动一动。”
顾轻舟在心里又骂他禽兽,却还是依他所言,慢慢抬高屁股抽出许多再缓缓坐下去。她身上软嫩可人的ru随着她的坐起坐下而有规矩的抖动着,配着她那张爬满情欲年轻漂亮的脸,让额托里越看越喜欢。
额托里一手抬起,像是赞许又像是嘉奖般摸着顾轻舟的脸庞。“快点,用力。”
顾轻舟深陷情chao之中没有去听他的话,并且只动了会儿,就累了,速度慢了,连抽插的幅度都小了许多。
“累,我不行……”
额托里听到她说累,立时挺起腰腹,自给自足起来。
“啊——不,不行,我撑不住,撑不住的,不要……”顾轻舟又哭叫起来,额托里挺腰的力度比她的要大上太多,两个人交合之处皮rou拍打的声音也异常响亮。因为是女上的姿势,所以额托里不用找角度,次次都能插到最里面,甚至好像刺到了她的胞宫口,卯足了劲要往里钻。而顾轻舟也每每被额托里挺弄,都有要摔下来的感觉,紧张之下花径越缩越紧,以至于额托里发了疯似的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于是她的叫声便夹杂着哭腔和刺激后的害怕,像被人欺负也没依靠的小丫头。
可,顾轻舟不过及笄没多久,比他两个儿子都还要小上两三岁,不就是个无依无靠的小丫头?
额托里就这么面部有些狰狞地看着顾轻舟欲仙欲死的小脸,终于还是伸出手同她十指交握。
手上得了支撑后,顾轻舟紧张的情绪终于有了安抚,微微呼出一口气,来不及放松下来,额托里身下的顶弄就突然加速,顾轻舟已经没了力气再去叫,只能像难受到极点一样,抿着嘴,哼哼唧唧。原本盘得严整的发髻也因为额托里加快顶弄的速度,折腾得全都散乱了下来,让顾轻舟如诱人的女妖,直让额托里冲刺到最后,抵着顾轻舟宫口处射出的那一瞬间,有种感觉便是天地之间,只剩下自己同身上这个已经软软趴在自己怀中不停喘息的女人。
周围的一切都已经远去。
——我终于可以搞剧情了,妈蛋!
哪位贵人
次日一早,额托里醒来,看着裸身侧躺在床榻里面,还睡得无知无觉的顾轻舟,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已经完全晨勃的孽根,哼笑一声,决定无视。
起身后,额托里便自己穿好了衣袍,开了房门。
外头守夜的奴才侍女见他出来,便慌忙跪了一地。
额托里一挥手就让他们都退开,关上门后才对冬霜夏花说道:“好好伺候着夫人,不许有半点委屈了她。”
冬霜和夏花低头喏声。
额托里扫了她们俩一眼,然后直接带着奴才走了出去。
“给蕊夫人准备饭食的那些奴才,都可以不用再活着了。”额托里在不远处吩咐给身边奴才的话,叫冬霜和夏花清楚听到,身体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这,这就命没了?”夏花又惊又恐看向冬霜,冬霜也心有余悸地提起小心说道:“我们只管好好伺候夫人,别的轮不到我们管。”
顾轻舟醒来之后只觉得腿根处撑伤了肌rou酸痛得厉害,让冬霜扶着自己沐浴后,便又错过了早膳的时辰。
可今日来送早膳的奴才却不肯拿走,非求着顾轻舟多少用点儿。
顾轻舟沉yin了会儿,便知道,怕是额托里重罚了他们。
“要不,夫人留下用一点吧。”夏花是知道内情的,于心不忍出言劝说。
顾轻舟撇了一眼夏花,讥讽道:“想不到你还是一等一的良善之人,这么快就忘了那些日子被这些奴才欺辱的事了。”
夏花小声说道:“欺辱奴婢和冬霜的那些奴才又不是他们,那些奴才都……”
“夫人想吃便吃,不想吃便不吃,哪儿来那么多话。”冬霜打断夏花的话,提步准备出去赶走那几个送饭来的奴才。
“算了,既有个叫夏花的活菩萨转世到这儿,我不收岂不是毁了人家修功德?”顾轻舟冷哼一声,扭头坐到了桌边。
“还不快给夫人摆上!”冬霜忙对着外头的奴才喊道。
顾轻舟看着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早膳,只觉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