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额托里几近没了理智。
——写完我有点儿肾亏
伤心之事
待额托里纵情尽欢后,顾轻舟已经全身无力,昏昏沉沉了。
额托里踢掉脚下褪掉的衣物,裸了下身,上身却衣衫完好,抱起一副被Cao透了模样的顾轻舟,往床榻处走去。
顾轻舟的脸紧靠在额托里肩膀上,隔着衣衫布料,都觉得那处结实又有弹性,想抬手去戳,却没有残余的力气去实现。
“下面粘腻,不舒服。”顾轻舟被额托里放到床上,却用手指勾住他的衣袖,娇声娇气地说道。
额托里却忍不住哼笑道:“那是本王的子子孙孙,赏了你你倒不知好歹。”
顾轻舟被他说得有些气也有些羞,一时上头,竟也忘了此时身份,对着额托里就翻了个白眼。
额托里只觉得顾轻舟眉目含春翻的那一眼,真是他从未见过的娇嗔勾人,心下意动,竟也如她所愿唤人打了热水进来,抱着她一同进了浴桶。
顾轻舟本就极累,被那热水一泡更是昏昏欲睡,可身子却还被额托里箍在怀里,由着他任意把玩,所以时不时还是受了撩拨睁开眼,心里也越来越烦身后那个不消停的男人。
“那日你究竟梦到什么了?”额托里一手把着她娇嫩的ru突然问。
“什么梦?哪日?”顾轻舟背靠着额托里打了个哈欠。
“你那日睡着,一直喊着‘娘’,后又喊了‘千舟’二字,本王派去的人将你的事查了个底朝天,却没找到一个叫‘千舟’的人。”额托里单臂抵着浴桶边,手背撑着头,正好可以看到靠在自己身前的顾轻舟所有的表情。
顾轻舟在听到“千舟”二字后,整个后背都僵硬了片刻。额托里察觉到了,把玩她一边ru的手,忍不住用力握紧,rurou便从他的指缝中挤了出来,顾轻舟轻呼:“大王轻点儿,疼。”
“千舟是谁?”额托里前一刻还有点儿小意温存的感觉,转瞬就又暴戾难测了。
“千舟。”顾轻舟抠着额托里的手指,试图解救自己的ru房,奈何力气太小,与额托里相比,同孩童无异。“千舟是我爹娘第三个孩子。或许是个弟弟,也或许是个妹妹。”
“顾相没有第三个孩子。”这话额托里是肯定句,他相信传消息回来的探子必定不会骗自己。
“我娘怀着他死在天牢里,他还未能出世呢。”顾轻舟故意说得好像很轻松的样子,甚至能给额托里笑一笑。“以前我总怪爹娘不生弟妹,让我做不了姐姐只能当妹妹,千舟这名字就是我起的。谁知道我真的是有那个机会当姐姐的,只是我只当了两个多月的糊涂姐姐,直到他死在我娘肚子里了,我才知道这件事。一尸两命的时候,我正穿着喜服准备嫁给你父王呢。”
额托里的手不由自主地松开,甚至像安慰一般揉了揉,默然片刻后,他便沉着声音对顾轻舟说道:“这是你的伤心事,你可以不用笑给本王看。”
顾轻舟却咬唇维持着自己的笑容说道:“其实在顾家当时那种情况下,死了也未必是坏事。”
额托里看着顾轻舟咬得发白的嘴唇,眼神淡淡的,可心里却突然生出一丝异样的情绪,却很快被他忽略。
“的确不是坏事,所以你不用在梦见他的时候哭。”
坐怀不乱
顾轻舟其实也没想到,自己身份被彻底拆穿后,额托里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了自己,没有因为受大启蒙骗戏弄而把怒气撒在她身上。
可低头一看自己胸口上那或青或紫的痕迹,顾轻舟又忍不住骂额托里是色鬼投胎,一到晚上就发情。
“夫人,今儿晚上鲜蛮就要带着‘贡品’进王宫了,宫里王妃和几位夫人都得一同参加宴会。”冬霜给顾轻舟挑着衣服问道。
顾轻舟随手指了一件紫色对襟长袍说:“就这件吧。”
冬霜也觉得可以,颜色不惹眼。
夏花却说道:“夫人好奇怪,明知晚上鲜蛮会送美人过来,若不打扮得艳丽些,被那美人盖过风头,大王变心了可怎么好?”
顾轻舟却虚伪地说道:“你这么替我着急,我可真是太感动了。”
夏花估摸着自己又在顾轻舟面前犯蠢了,老老实实闭了嘴,不愿意多话,其实也是不想理顾轻舟了。
晚上宴会开始之前,顾轻舟带着冬霜和夏花坐到主位右下方,同另外几个夫人并排,只不过她识趣得很,坐在最末位。
再塔娜赞坐在上位,和额托里最为靠近,端着一副正妻王妃的架子,看到顾轻舟来,大庭广众之下连脸色都不敢给。
顾轻舟此时觉得,和再塔娜赞比起来,她这个妾室倒是有几分不受身份约束的自在。
额托里今日和往常没什么不同,坐在主位之上,等着鲜蛮使者上前对他大加赞赏,然后再夸一夸贺契如今的强盛,言外之意就是贺契足以取大启而代之。
额托里没有被那使臣溜须拍马的话夸得飘飘然,只说贺契同鲜蛮是近邻友邦,彼此情谊长存,日后该多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