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住的尴尬境地,来个三声冷笑,这两个人,还没有弄明白现在可不是他们倚老卖老就能解决的时候了。
Yin险男人饶有兴致的翘着二郎腿,笑眯眯道:“我大概忘记告诉你们二老了,我这几个保镖,杀过的人可是连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你觉得我会害怕出人命吗?”说罢,Yin险男人瞥了一眼旁边的保镖,道:“给我砍掉这小子小拇指让二老欣赏下。”
“不要!”李芬丽的老公连忙阻拦,声音喊得都快要嘶哑。
李芬丽这会儿也顾不得再装抽搐,用袖子胡乱抹去白沫,紧紧贴在自家老头身边,几乎六神无主道:“老头子,怎么办呐!”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李芬丽的声音似是出现了哽咽,她无比担忧的望着那个那个被自己疼在心尖尖上的儿子,几乎老泪纵横,跪在地上连忙对Yin险男人磕头,哭嚎道:“您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把我儿子的手砍掉,求求您了。”
Yin险男人可不吃这套,哪怕是个十岁小女孩哭着求他也一样无动于衷,反而觉得这样的场景无比反感,挥手对几个保镖道:“还不动手。”
周哲此刻越发恐惧和慌乱,如果连一直都庇佑自己的父母都没办法保护自己,难不成今天他真的要被砍掉手指头了吗?
尽管周围有几个保镖在周围阻拦,李芬丽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量,竟然生生推开了其中一个保镖,尖叫哭嚎道:“不许动我儿子。”
周哲这会儿早就怂的不行,下意识的对自己那年迈的母亲哭嚎道:“妈,救我。”
仿佛这个女人,就是他此刻唯一的救世主,唯一的依靠,就像是小时候,不管哪个村的孩子欺负自己,最先站出来的,永远都是母亲。
但是还是太迟了,其中一个保镖仍旧将周哲的小拇指砍掉,血瞬间喷溅出来,在地面形成了小面积的溅射。
周哲此刻根本感觉不到疼痛,可看到小拇指被切断后的场景,一瞬间吓蒙了,绝望嘶吼起来,李芬丽连滚带爬,抓住周哲的手,眼泪再次止不住的流出来,“儿啊,是妈妈不好,没能保护你。”
周哲这会儿几乎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只是抓着自己已经缺少了小拇指的手,嘶吼着,干壕着,仿佛人生此刻陷入了绝境,毫无意义。
Yin险男人这才轻咳嗽几声,对两个老人道:“现在信了吗?”
李芬丽满脑子只有自己儿子被砍掉了小拇指,恨意顿时涌上心头,再也顾不得什么害怕,拼了命的冲过去,试图将这个可恨的男人打死,为自己儿子报仇。
但可惜的是,周围的那些保镖并不是吃素的,直接就将李芬丽拦住,轻松牵制住再也动弹不得。
可Yin险男人却像是真被打了似的,满脸不爽,Yin狠道:“你再把你那撒泼的招数使出来,我不介意让你们一家三口都在地狱团聚。”
这话说的格外自然,瞬间就将没怎么见过世面的撒泼无赖老人吓得不行,唯独周哲仍旧沉浸在自己被砍掉了手指头的事情中,哭嚎的不能自己,再加上这种剧痛可能算是他生平受过最重的伤,更是无法平静下来。
实在是太疼了,我的手指头竟然没了。
周哲哭的满脸都是泪,鼻涕糊了一脸,看上去无比狼狈又可怜,惹得Yin险男人不快威胁道:“闭嘴。”
周哲仍旧沉浸在自己手指头被砍掉的悲痛中,眼看着那Yin险男人表情越来越Yin沉,李芬丽夫妻连滚带爬,将自家不争气的儿子嘴捂住,恨铁不成钢道:“儿子你别喊了。”
似是父母的声音刺激了周哲,周哲才总算回过神,死死捂住手指头,一脸恨意对自己父母道:“凭什么不让我喊,你们连自己儿子都保护不了,干脆死了算了。”
平时往日,周哲从来都是这样跟父母说话,将对父母的诅咒谩骂挂在嘴边,但平时往日,李丽芬父母从来都是低声下气讨好着,仿佛以往对在他人面前那副无赖的样子,在儿子面前瞬间消失殆尽。
可现在,李丽芬夫妻突然产生一股难以言说的复杂感。
可不管怎么样,儿子再这么喊下去,保不齐自己这一家子都得在地狱见面了。于是李丽芬赶紧低声下气哄着儿子,满眼是泪。
可周哲却越发伤心难过,甚至是痛恨父母无力,竟然保护不了自己,恨那个男人剁了自己的手指,凭什么!
似是周哲的眼神太过强烈,Yin险男人嘴角勾起嘲讽的笑意,“觉得不满?恨我?”
周哲在自己小拇指被砍掉后,一瞬间觉得死亡都无所畏惧,仰着头恨恨道:“凭什么砍我的手指头,我帮你把我姐姐给骗走,现在你竟然这么对我。”
放在之前,周哲可没胆子说这些,可现在,却像是破罐子破摔似的。
Yin险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道:“你可别忘了你还欠我五十万呢。”说着,Yin险男人的表情渐渐狠厉起来,“欠了钱,按赌场里的规矩,想活命,就得砍掉手才能出去。”
周哲瞬间像是被点燃了炸弹似的,捂着手指头蹭的站起来,可却被几个保镖强行按下去,李丽芬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