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对他怎么样,你、你就留在我这儿,帮我制出长生之药,到时候,你也可以得以永生,哈哈哈,我的、我的梦想,终于能实现了,哈哈哈哈!”
忽然间,夜长希的笑声戛然而止,他愣怔的看着清秋,然后嗜血的笑容一点点蔓延开来,“你、你不是......他才是最好的药引。”
清秋清晰的听到自己心底破碎的声音,糟了,他发现了。
尖锐之声骤然响起,几个黑衣人从林间窜出,一个闪身就跳到了茅屋的栅栏外,团团将此处围了起来,夜景弦自林间现身,站在不远处静静望着院中的夜长希,目光Yin郁。
夜长希站起身,拂去身上的灰尘,轻轻一笑小声对身边人说:“撤退即可,不必应对。”
“这人......”身边的下属示意夜长希,夜长希偏头看了清秋一眼,他眼里还有未褪去的恐惧,夜长希目光温和,又变回了曾经那高高在上的谦谦君子。
“不用管了,这人......已没了用处。”
夜景弦抬起右手,指挥嗜血众人准备进攻,但他的手还未放下,就见夜长希忽然后退,刚刚剑拔弩张的气势悄然不见,清秋还倒在地上,夜长希似乎已经不在乎他的死活,他周围的人把他护在中间,寻了一处守卫薄弱的空隙突破出去,转瞬不见。
夜景弦微微皱了下眉,夜长希把清秋捉去,却又如此轻易的放弃,夜景弦总感觉有一丝困惑堵在胸口,他似乎还没弄明白夜长希究竟在做什么,而且,以夜长希的手段,不会不敢与他硬拼,他离开时嘴角那莫名的微笑,让夜景弦心底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不过,好在清秋没什么事,他也能对钰儿有所交待。
清秋回到奕王府的时候,杨楮正牵着远儿小心的走路,其实远儿早就会走了,但杨楮初见这么小的孩子,总怕他摔着,所以便一直牵着他,清秋站在廊下,钰儿在身边眨着眼睛推他向前,清秋踉跄两步,如被施了法术一般定在原地,钰儿不解的拽拽他,说:“快去呀,你最牵挂的两个人都在那儿呢。”
清秋咬着下唇,钰儿一直都把他当做最好的朋友,他们一起长大一起欢笑,他离开钰儿会牵挂着他,他遇了危险钰儿最担心,可他却......清秋猛然转过身,紧紧的抱住钰儿,眼泪无声的流下来,愧疚如无边的chao水将他淹没,他已不配做他的朋友。
“回来就好,别担心,以后不会有事了,我代景哥哥保证。”钰儿柔声安慰,清秋性子向来柔和,他以为他是受了惊吓,才会爆发出如此激烈的感情。
但清秋知道自己并不是,他为了杨楮,泄露了钰儿的秘密,他不仅不配做钰儿的朋友,他对杨楮的爱,也从此不再那么简单美好。
“清秋!”一个惊喜的声音,是杨楮。
清秋身子猛然一震,他缓缓放开钰儿,擦掉脸上的泪水,钰儿见两人终于能够互吐真情,高兴的又向前推了推清秋,然后自己匆匆的跑掉。
清秋温柔一笑,把远儿接过来,远儿开心的唤“爹爹”,清秋看向杨楮,语音清冷道:“杨将军,好久不见。”
“嗯......那个,这些日子过得可好?”杨楮感觉自己有些失语,神经大条的他也会紧张。
“好。”清秋淡淡的回道。
“呃......之前你忽然离开......”
“将军,以前的事就勿要再提了。”清秋冷声打断,他与杨楮不会有结果,他的一意孤行,终是让他尝了恶果,他早该斩断这些情丝,不然也不会让自己陷入两难境地。
可是,说出这些话,心里好痛啊。
杨楮脸上难得闪过一丝慌乱,他急切道:“这是何话,既然你我曾行了夫妻之礼,我便该好好待你,虽然我已成婚,但府上再多个人总不是什么难事,何况,还有这孩子。”
清秋脸上浮起冷笑,“将军多虑了,那晚只是醉酒不甚,清秋并不在意,将军也不必放在心上。”
“你、你,可是,远儿......”
“远儿与将军没有任何关系!”
杨楮呆愣,钰儿说远儿是他的孩子,清秋说不是,他该相信谁呢?清秋是孩子的爹爹,他所说的,才是真的吧,或者,其实清秋已经有了喜欢的人,这......是他与别人的孩子,杨楮想着想着,忽然感觉好像真的是自己多虑了,他讪然一笑,挠挠头道:“既然如此,那......恭喜秋公子了。”
清秋心头一震刺痛,杨楮就是那样,他不会为谁动心,即使想要照顾他也是因为不得已的责任,他早该看清,为何要一直纠结于虚无缥缈的爱情。
清秋微微欠身,努力笑了一下,然后抱着远儿离开,如此,他与杨楮,就再没关系了吧。
钰儿一身轻松的蹦跳着拐进议事厅,夜景弦刚刚处理了这几日堆积下来的公事,见钰儿进来,刚刚张开胳膊那人就冲过来扑进他怀里,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景哥哥,谢谢你!”钰儿攀着他的脖子,星星眼亮晶晶的说。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