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很多事情要忙呢,别偷懒了。”
柯越很想问,阿争你这招转移话题玩的很顺手啊,和谁学的。突然想到自己也经常做这种事,于是果断闭了嘴。
自从和姚希回达成共识,针对华亚传媒开始联手制定计划后,姚希回有事没事就往中泰跑,每次来都要顺便sao扰一下柯越,日子过得不要太舒心。
柯越说道,“你也太悠闲了吧,又把事情都让辛陈去做。”
“哎呀,那些事本来都是他在做,”姚希回摆摆手,“我自己的工作我都会好好做完的。”
柯越很鄙视她。
“咳……你那是什么表情,”姚希回目光一转,说道,“对了,明晚辛陈要陪我去一个酒宴。我先告诉你一声。”
“又是什么酒宴。”柯越皱眉。
“这不是薛远回来了么,说是要请自己的合作伙伴吃个饭。”
薛远?那就是说裴若谦也会去了?柯越不太愿意辛陈和他见面,“为什么要辛陈去,你自己去。”
“人家薛大老板指明让我家助理先生一块去,我能说什么?”
柯越不说话了。
这种酒宴已经去了不知道多少次,不停的应酬,笑脸迎人,一杯一杯的喝着酒。无趣的过程,麻烦的交际。
今晚的时间已过去三分之二,辛陈看着有些微醉的那些人,突然觉得很没意思。在酒桌上他向来很自制,绝不容许自己喝到晕头转向。所以即使薛远不停灌他酒,辛陈也总能委婉的推辞过去。
姚希回笑道,“薛总可不能这样啊,一直欺负我的人,看看,我都没舍得让裴总监多喝。”
“你和辛陈在婺县都辛苦,回来了咱们还不得好好放松放松?”说着薛远又举杯,“来,希回,辛陈,我们再喝一杯。”
得体的又陪薛远喝了一杯,辛陈起身说自己要去一下洗手间。
隔绝了一屋子的酒气冲天,辛陈用手背拍拍额头。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镜子里的人显得非常沉默,和酒桌上的自己仿佛互不相识一般。
弯身拧开了水龙头,唯有靠冷水才能清醒一点。
也不知道这场酒宴还要持续到什么时候,辛陈已经觉得有些累了。
把门拉开后,就见一个人正倚着瓷白墙面,一脸笑意的等着自己。
“……薛总?”不确定的出声询问,辛陈奇怪为什么这个人会在这里一直站着。
“我在等你,”薛远说道,“有一件事我想和你谈谈。”他总是这样,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不知道为什么,薛远这个人总给自己一种威胁的感觉。反射性的开始提高警惕,辛陈安静几秒后,仍旧保持了礼貌,“请说。”
“不如我们坐下慢慢说。”薛远晃了晃手里的房卡,“很重要的事情,事关两个人呢。你和……中泰的少董?”
心脏重重跳了几下,辛陈全身血ye开始发冷,几乎是控制不住的震惊,但他很快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这种时候如果跟着薛远走,那才是真的糟糕了吧?也不知道薛远现在有没有证据,如果只是单纯试探,而自己表现出一点不对劲,就会被人抓住软肋了。如果真的有证据……
尽管紧张的呼吸都快乱了,但辛陈开口时声音平缓,没有什么不对劲,他说道,“抱歉薛总,我不懂你的意思。和中泰的往来都是有姚总授意的,你知道他们是很好的朋友。”
薛远却轻笑了起来,“我越来越喜欢你了。”他走到辛陈身边,两人靠的非常近,“你是知道我没证据,所以才这么大胆么?”
辛陈长睫微垂,没有说话。
“的确,我只是听说。不过,回忆了一下你们的相处,应该不是空xue来风,对吧?”他在辛陈耳边呼出热热的气息,“我去查过了,你根本没结婚。”
“薛总,我觉得你没有这种权利……”
“有什么关系呢?”薛远打断他的话,“随我高兴不是吗?”
“要是传言是真的……”薛远想去碰辛陈的脸,被辛陈伸手挡开,他也不介意,“你觉得如果我去找人调查一下,是不是什么都明白了?”
“所以,你和我们的柯少董?”薛远的手抚上辛陈的腰,缓慢游移着,“也许你无所谓,不过他会受影响吧?中泰无人不知,看看利高有限,你该知道,舆论可是很吓人的。”
利高有限这四个字刺激到了辛陈,他的脸色有点发白,那是自己一手促成的,如果发生在柯越身上……不敢想象。薛远以为是自己的话奏效了,更加得寸进尺。
“宝贝啊……”他吻了一下辛陈的脖子,深深呼吸道,“我想和你上床很久了,你知不知道?”说着他气息渐渐加重,将辛陈压在墙上,毫无章法的粗鲁的吻着他的脖颈。
实在忍无可忍。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可笑的事情,辛陈脾气再温和,此刻也无法克制满溢的怒火,单手扣住薛远的肩膀,另一只手对着他腹部狠狠揍了一拳,在薛远闷哼着松开自己的时候,一脚把人绊倒在地。
“薛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