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狐朋狗友呗。”
“现在怎么办?”
柯越一开始想着干脆让池近晗在自己家住一晚算了,但是他很快想到一个更好的办法,“我来指路,陈陈你顺着开就好。”
看着这人一脸坏笑,辛陈就知道柯越绝对又要捣乱了。
章争开门的时候还奇怪柯越怎么这么晚来找自己,待看清门口的人后,他一下愣住了。
柯越就见自己助理傻呆呆的看了看池近晗,欲言又止。片刻反应过来,赶紧伸手接过。
“路上这家伙抓着我的手一直叫你名字。”柯越一脸无奈,“所以还是把他送这来了。”
“少董..”
“剩下的事不归我管,大晚上的我也不容易啊。”冲章争一挥手,柯越笑着眨眨眼,“明天我可以准你一天假。”
看着被带上的门,又看着怀里的这个人,章争低低叹了口气。
让池近晗舒服的躺在床上之后,章争拿热毛巾给他擦了擦脸,忍不住在心里说道:酒量差得要命,又喝这么多。
黑暗中,池近晗握住他的手,“别忙了,”声音低的像耳语,“宝贝,到我身边来。”
章争听着却是另一种意思——池近晗可能把自己当成了他的床伴之一。
借着窗外的隐约月光,章争看着池近晗的脸,他问道,“你知道我是谁么?”
池近晗笑了一声,他睁开眼睛,漆黑的眸子和夜色仿佛融为一体,“我只是喝的有点多,又不是得了痴呆。”
心里松了一口的同时,还伴着小小的、隐秘的高兴。章争没有接话。
“柯越走了么?”池近晗起身,半靠在床上。
“恩,已经回去了。”章争递给他一杯热水,“你直接打我电话就好,他手受伤了,应该要好好休息。”
握住水杯的手指紧了紧,“喔,你还真是为他着想。”
“他对我很好,以前我们..”章争还想说点什么,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劲,及时的停了下来。
“你真的只把他当老板么?”
“什么意思?”章争皱眉看着池近晗。
“你跟我在一起之前,是不是和他上过床?”池近晗平静的问着眼前这个人。
章争有点难以置信,“我和他?”
“你们在国外不是天天住在一起么?”池近晗把杯子放在桌上,“他喜欢你这种类型的吧?”
回应池近晗的是无声沉默,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这些话,一听到对方夸别人就烦躁,而且那个人还关系匪浅。酒Jing也容易让人失去理智,池近晗觉得那些话几乎是脱口而出,说完虽然有点后悔,但章争的不否认更让自己抓狂。
终于,章争开口了,“你有什么资格来问我?”他目光冷峻,看向池近晗的时候,眸子里如有碎冰,“在外面和别人上床的是你,提分手的也是你。你凭、什、么来质问我?”
“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章争起身,笑了笑,“没错,我的确和他上过床,还不止一次。心情舒畅了么?”
“别惹我。”池近晗的声音颇有一种暴风雨来临的前奏,“想搞垮中泰的大有人在。”他平时一直嘻嘻哈哈,放任自流的样子,和谁关系都不错。可但凡被触到逆鳞,也会冷酷的吓人。
“池近晗,”章争说得很慢,字字清晰,“你要是敢动中泰,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每个人,他们除了爱情之外,仍旧有很多要保护的珍贵东西,比如亲情、比如友情、比如一个人对自己的恩情。
人为爱而生,却不会只为爱而活。
第二天,柯越到六十六楼的时候,发现章争居然比自己还早。
“今天不是放你假了么?”柯越有些惊奇,“怎么还来上班?”
“在家也没事。”章争浅浅笑了一下,他脸色有些苍白,黑眼圈很明显。
不太对劲啊。柯越不动声色的观察了章争一会,表情不像是愉快的,而且也没有分毫的不自然。脖子上..恩,什么都看不到,正装领子太高了!难不成这两人昨晚抱着就直接睡过去了?
一下摸不透情况的柯越不敢贸贸然开口了。
“对了,姚小姐一会过来。”章争顺便把一天行程和柯越汇报了一下。
柯越点头听着,正好有事找姚希回,来的太巧了。
“你专程来守我的是么?”姚希回到中泰时,是上午十点多。
太阳懒懒的透过高楼的落地窗直射进宽敞的办公室,形成了一小块一小块的斑驳浮光。
“因为要你签字画押,所以我得亲自来。”柯越坐在皮质转椅上,笑呵呵的看着姚希回。
“卖身契啊?我的还是辛陈的?”姚希回打趣道。
“你的我哪敢要,”柯越指尖点了点木质长桌,“放辛陈十天假。”
“十天!”姚希回眼睛瞪得大大的,“干吗?请婚假啊。”
“事、假。”柯越吐槽她,“婚假另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