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教主?”凤池眼睛被血污糊着,看不清楚,抬头竖起耳朵找寻魏青阳。
“嗯。”
凤池突然挣脱掉步潼,失去步潼的扶持,凤池身子险些摔倒。
凤池冲着魏青阳的方向跪下。
“走吧。”魏青阳对凤池说。
凤池伏在地上,半响才开口说道:“请教主放步潼离开。”
“什么?”魏青阳看着凤池,不悦的皱起眉,眼中颜色更深。
“凤池知错。”凤池磕了一个头,额上的旧伤又裂开,开始溢出血,但凤池的神色依然是冷冷的,看不出悲喜,“凤池第一次求教主。”
魏青阳眼中的神色冷了几分,看了看凤池,又看看步潼。
“求教主放步潼离开。”凤池再一次重复道。
“凤池,你承诺过本尊,你定会杀了步潼。”
凤池低头,“凤池从命,但是……”凤池说长句总是有些磕磕巴巴的,“这是凤池欠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
☆、捉jian在床
魏青阳不喜欢别人质疑他的命令,听到一向乖顺清冷的凤池低声下气为步潼求情,魏青阳差点没忍住一掌将凤池拍死。
地牢里一片死寂,凤池闭着眼,密长的睫毛轻轻的颤动,等候这魏青阳的判决。
魏青阳勾起嘴角,一拂衣袖,淡淡的说:“随你。”
魏青阳不再理会凤池,转身离开地室。
凤池起身就要跟去。
步潼被人架着,紧张的看着凤池,嘴皮颤动几下,但一个字也说不出。
凤池没有回头,径直小跑跟上魏青阳,走到地室出口好像被什么小石子绊了一下,身形一顿,但很快身影消失在地牢中。
魏青阳并没有惩罚凤池,凤池便一如往昔隐藏在暗处随时听候魏青阳差遣,魏青阳什么都没说,只是态度有些不冷不热。
魏青阳倒不是生气,只是他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了封冉身上。
一而再再而三的受挫,一块rou早在砧板上躺着了,却一口也碰不着,魏青阳眼巴巴的看着,摸够了捏够了,却不能再近一步。
再这样,魏青阳迟早得忍出病来。
封冉靠在床头,上衣早被剥去,魏青阳大手泄愤的在他身上揉捏,封冉像受惊的小鹿般,眼中雾蒙蒙的,咬着嘴唇。
封冉两手举得高高的,两手捧着一个药碗,里面的药是刚熬好的,满满一大碗,封冉紧张的举着碗,忍受这魏青阳的玩弄。
魏青阳说,要是洒出一滴药,就继续那天的事。
封冉不敢了,乖乖的举着碗,哪怕身子被魏青阳摸得十分不舒服,他也不敢动一下。
胸口痛是小事,关键是下面,那痛楚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撕裂了。
怎么这傻子这般听话,这药什么时候能洒出来!
魏青阳心里郁闷的抱怨着。
这些天的修养,封冉吃多了补药,皮肤越来越滑手,加上缺少锻炼,紧绷的肌rou摸起来有些软软的,叫他更加爱不释手,要不是怕半途扫兴,魏青阳早扑了上去把封冉吃干抹尽,了却心愿。
“你……啊……”封冉情不自禁的呻yin出来。
魏青阳憋得难受,自然也不会让封冉好过,专挑封冉敏感的地方戳。
“不要……别……停……啊~”
封冉的呢喃更刺激了魏青阳。
“该死!”魏青阳重重的拍了下封冉的腹部。
“啊~”封冉吃痛的缩背,眼中饱含春水,泪眼朦胧的质问魏青阳。
“你!”魏青阳气急的指着封冉,封冉一副委屈的乖宝宝样,魏青阳干咳一声,伸手捂住封冉的眼睛,“药凉了,可以吃了。”
封冉侧头,挣掉魏青阳的手,放下酸痛的胳膊,对着已经冷却的药吹了吹气。
“已经不烫了。”魏青阳不耐烦的催促道:“早喝早好。”
封冉皱着眉头,看着一整碗粘稠的黑汁。
“怎么?”魏青阳问道。
“不想喝。”封冉犹豫的端着药,愁眉苦脸的看着药汁里自己的倒影,“好难闻,不敢喝。”
魏青阳怔住,“堂堂将军竟怕吃药?”
“我从不喝药。”封冉身体一向好得很,就算有些小病小灾,也没到要吃药的地步。
封冉不吃药,魏青阳没耐心的他磨。
“你不吃药,本尊可就吃你了。”魏青阳威胁的挑眉。
“吃我?”封冉有些害怕的缩回脖子,不安的看着魏青阳。
魏青阳抚额,头痛的看着封冉,“就是夫妻之事。”
“哦。”封冉脸红的低头。
魏青阳趁着封冉脑子糊涂,废了不少功夫向封冉灌输自己是他相公的事,口手并用,好不容易才在封冉脑中印下一个出嫁从夫的烙印。
“吃药。”
封冉红着脸,屏住呼吸将药汁一饮而尽,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