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若是不解放,伤身啊。
这厢两人正打得火热,一度春宵,但是——宇文觉夫妻俩从外面回来,路过这间房时,脑子一下子炸开了。
“觉,这是……”拓跋容儿不好意思的开口,脸上不知不觉的带上一抹红晕。
“咳咳,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大哥这也太不注意了,居然……宇文觉也觉得有些尴尬,正准备开口,不料抱着的儿子开了口。
“爹,伯伯在干嘛?房间里面还有人诶。”宇文梓铭的声音可不小,这小子从小的声音就很大,洪亮得很,可是在这会儿就……
房里的两人听见宇文梓铭的声音,所有的动作全部停了下来。最尴尬的是宇文毓,脸憋得通红,只差没将脑袋给埋到被子里,不过宇文神举也好不到哪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可是这外面有人,再厚的脸皮也没好意思做下去。
这时宇文觉接着开口了。
“梓铭乖,伯伯身体有些不舒服,神举伯伯在给他疗伤,我们回房好不好?”
“这样啊,我想要去看伯伯。”宇文梓铭挣脱掉宇文觉的手臂,一下子推开了没有拴上的门。
宇文神举和宇文毓大惊,宇文毓已经慌了神,好在宇文神举脑袋够清醒,拉过被子将两人□的身子给盖住。
没有防备的宇文觉急忙冲进门,准备将儿子给拉回来。这小子,真是什么时候都不消停,这下可是闯了大祸,撞见什么不好,偏偏……拓跋容儿知道这房中的两人,不便进来,不过,心里又像猫挠似的。
“大哥,那个……梓铭,还不快跟爹回去!”
“爹爹好凶,伯伯你身子好了没好?咦?神举伯伯,你在做什么?为什么和伯伯躺在一块?”
小孩子就是这点麻烦,什么都不懂所以什么都可以问出来,但是,大人什么都懂,尴尬的只有大人而已。
“梓铭快跟你爹回去,伯伯身子好了。”宇文毓只觉得没脸见人了,这下……
宇文觉看宇文梓铭还有上前掀被子的想法,急忙不顾什么,将人给抱了出去,顺便还体贴的替他们关上了门。
“怎么办?这下没脸见人了。”宇文毓一脸沮丧的将脸埋进被子里,道:“完蛋了。”
“这种事,他们迟早都会知道的。”
“可是,不代表要被撞见我们亲热!”宇文毓开口骂道:“下次……没有下次了!“
宇文神举无奈的看着宇文毓像个像孩子一样开始耍赖、撒娇,心里好笑,但是嘴里还是不停的劝道。劝解是必须的,他可不想下半辈子,要守着一个人的活寡,为了日后的幸福,该做的还是要做。
“刚才没有做完,现在——”
“想都别想……嗯!”
宇文神举才不会给这人辩解和拒绝的机会,直接开动。对于到手的食物,直接开动是最简单的办法,可不能让事物给白白没了。
都被人堵住了嘴,有再多的话,也没有机会说啊。宇文毓懊恼的瞥了一眼宇文神举,在心底腹诽道:为什么原来就没有发现这人这么jian诈呢?可惜,现在发现为时已晚了。
“专心点,这种时候,别想些有的没的。”宇文神举吻上宇文毓的眼睛,嘟哝道。
“知道了!”
“觉,你说,我们以后都会幸福的吧?”
“怎么不会?”
“嗯,我们都会很幸福的!”拓跋容儿看着熟睡的儿子的睡脸,再看了看自己的丈夫,脸上的笑意更甚。
人生如此,还有什么要求的呢?
宇文毓的不知所踪让向来冷静的宇文神举紧张了、失措了。
可是,江山的担子不能抛下,宇文神举只能忍耐。几年没有联系,没有音信的日子,每天都是度日如年,直到看到宇文邕为了高长恭辞世而伤心断肠的时候,宇文神举才明白过来,其实,知道对方活着已经是最大的满足。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看着江山易主,最后,宇文神举选择离开。
带着满心的期待,宇文神举踏上了寻找宇文毓的旅途。天下之大,人口之多,战火纷飞的年代,宇文神举没有把握能够找到宇文毓,只是,他坚信,若是他们都还活着,这辈子就还有见面的机会。
皇天不负有心人,三年,花了三年的时候,宇文神举在一个春暖花开的时节,见到了心里最爱的那个人。
人们说,在最美的时节遇上最爱的人,是一件幸福的事,那么,宇文神举便觉得此刻的他是天下最幸福的人。
“我们回家。”
“可是,这家在哪呢?”宇文毓笑道。
宇文神举一步步走进站在杨柳树边的人,道:“你说在哪,家就在哪。”
“没见过你这般油嘴滑舌之人。”
“只要见过我就够了。”
再多的情话、甜言蜜语也要心上人说出来才有那番滋味,要是换了一个人,可就没了这种感觉。
杨柳树下站着一对相拥的恋人,在这异域中,或许他们不是那么的另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