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十几天的拍摄下来,yin双双也算是摸清了点金导的行事作风,知道金导喜欢磨戏,反反覆复的ng,最终满意的片段却可能还是第一遍拍摄时的那一段。
尤其是一场她和上百名群演的戏,那场戏是她从住所大门走出,加入同样身穿白色製服的人流中的场景,就这样的一幕她却和一干群众演员足足拍了三天才算过关。
至于中间烧掉了多少钱金导也不在乎,总归他在h国的地位摆在那里,多得是投资方想要加入,有钱任性就是他的最佳写照。
而她也由一开始的不适应以及挫败,到后来明白了金导更多的是在打磨她的演技以及心态,便也放宽了心,任由金导折腾去,始终都保持着耐心以及好脾气。
她的这个态度也赢得了金导的讚赏,跟自己的老搭檔摄影师夸了好几次yin双双的态度端正,没有因为在国际上拿了大奖就忘了演员的本分,直说自己当初没有看错人。
而相对于日趋佛系的yin双双,戚寒则因拍摄进度迟缓导致他的rou戏不断被推迟而日渐暴躁,天天跟在金导屁股后头追问到底什么时候能轮到他恰上rou?
他的穷追不舍让金导见了他都头疼,到最后忍不住让人在片场外立了一个牌子,上头写着“戚寒无召不得入内”,让隻觉得他俩似在斗法的yin双双看了哭笑不得。
而金导眼瞧着戚寒见到yin双双时越来越像饿死鬼终于见到吃食,活像能将她拆吃入腹,就差像狼似的冒着绿光的眼神,他知道,时候终于到了。
这天,戚寒被导演助理通知了要拍一场他工作中的场景。
戚寒早已经习惯金导说一出是一出的,也没放在心上,毕竟类似这样的场景他拍了许多次,每每金导都有不同的理由,而且说的头头是道,他也早就放弃了去追究。
说实话,他对于片子拍到了哪里毫无头绪,他从金导手上拿到的剧本自始自终都是残缺的,他翻来覆去在剧本里找了半天也找不到他的rou戏部分,要不是金导一再跟他保证绝对会有他的rou戏,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金导忽攸了。
戚寒幽幽叹了口气,换上了戏里象征工程师、技师的蓝色製服,戴上了工程帽,拿着道具图纸,走进了剧组搭建的工地,与一众身着灰色製服的工人们讨论完图纸,然后又到工地的各个楼层巡视,最后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坐下。
坐下没多久,他就听到了叩门声,戚寒不以为意,这样的场景发生过很多次了,因此他只是淡淡地说了声进来。
但当门再次被轻轻关上的时候,戚寒察觉到了似乎有什么不对。
他抬起头,镜头清晰地捕捉到了他的瞳孔猛然紧缩,鼻翼翕张的真实状态,下一秒,他便激动地站起来,连椅子翻倒在地上也顾不上。
而他的檔部,早在见到yin双双的那一刻已高高隆起——
“cut——”
听到这声卡,戚寒隻觉得脑海中似乎有根弦“啪”地一声崩了,转过头刚想要破口大骂,但看着安坐在导演椅上的老人,隻得硬生生的给憋回去。
金导却还笑眯眯地朝他招招手,拿起手中的扬声器道:“戚寒你过来,我给你讲讲接下来的戏。”
讲戏?!这个时候他马的讲啥戏啊!干就对了还讲啥自行车啊!
戚寒铁青着一张脸,深呼吸了几回,最后还是迈步朝金导走了过去,只是他的步伐似乎有千斤重,带着让人看不懂的孓然,还频频回头看向yin双双,看得站在一旁的yin双双忍不住偷着乐。
等到戚寒听完金导的要求后,隻觉得脑门上的青筋直跳,“您老突然喊卡就只为了这个?就不能等我们cao完后再补拍嘛!”
金导面带和蔼微笑地看着他,嘴里却道:“——不行。”
戚寒:“……”
他再次深深地吸了口气,“那等会儿您老能不能高抬贵手,就算不让一镜到底,起码别一直喊卡成不?”
金导拍拍他的肩膀,“年轻人,火气别这么大,拍戏是有讲究的,该怎么拍还得看你们俩的表现。”
戚寒捏了捏鼻梁,忍住了想暴打他一顿的衝动,他火气这么大还不是他造的!
他大步走回办公桌前,如饥似渴地看了yin双双两眼,便低下头去,平复自己激动的心绪,直到平静下来后才对金导点点头。
“action!”
莫尔坐在办公桌前,突闻敲门声便头也不抬地道:“进来。”
醉心于工作的他并没有发觉不对,直到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他这才抬起头来。
一对肥嫩白皙的大nai子立时就映入了他的眼帘,他蹙起眉头,“你是……取Jing室的Cao作员?”
说完,他又疑惑地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突然鼓起的檔部,一股陌生而又强烈的感觉从他的檔部衝击至全身。
他诧异地站起来,办公椅被他站起来的大力带得倒在了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
乌娜没说话,嘴角噙着一抹神秘的笑意朝他走去,胸前的nai子便随着她的步伐晃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