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孙子吗?我几年前见过一次,应该没认错。”
“肯定没错。”他丈夫附和道,“和他爸傅唯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提到宗扬傅家,一桌子人的话匣子被打开。
“话说傅唯到底怎么回事?都多少年了,一点动静都没了。”
“我听说好像是死了。”
“不能吧,没葬礼没讣告,傅家的继位人要真死了怎么都不至于这么安静低调。”
“如果不是死了,怎么解释这么个大活人不见了呢?”
“傅老爷子对傅唯是真偏心啊,听说已经放话要把位子传给傅唯的儿子了。”
……
傅家曾经的集团继承人去向成谜,此刻身为众人眼中傅家的亲家,宴其盛当然免不了要被盘问真相,他连连摆手:“别问我,你们也看到了,我先前都不知道,年轻人自由谈恋爱嘛,轮不到咱们当爹妈的干涉太多,会被嫌烦的。”
*
吃了瘪,傅行此一直到散席都显得心情不佳。
回家路上,趁着没有旁人在场,祝凯旋肆无忌惮发起无情嘲笑:“怎么了?你老丈人和丈母娘没买你的账?”
“闭嘴。”傅行此说。
这时,他捏在手中的手机一亮,有微信消息弹出来,背后桌面背景那两张笑脸明晃晃的,新屏上墙还很新鲜,一下子驱散不少心里的烦乱。
但宴随的话再一次让他想起不愉快的经历:「你今天碰上我爸妈了?」
「嗯。」
宴随:「靠,你干什么了,我妈为什么让我有空带你回家吃饭?」
傅行此:???这丈母娘怎么回事,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口嫌体正直么?
第49章 第 49 章
翌日。
傅行此接宴随上班, 她一上车, 他递给她一个粉色的盒子。
“什么啊?”宴随接过, 一边拆一边问。
车子起步, 傅行此从善如流回答:“喜糖。”
准确说来是伴手礼, 里面除了喜糖巧克力之外还有水晶球、定制版的香水套装和香氛,都是些姑娘家家感兴趣的东西。
对男人而言, 这盒东西的意义就是喜糖,其它东西可以忽略不计。
宴随挑了颗爱吃的糖,剥了糖纸塞进嘴里,嘀咕:“给我糖干嘛,我又不是小孩。”
小孩才稀罕喜糖。她小时候出去喝喜酒最热衷于把爸爸妈妈爷爷nainai的喜糖全部据为己有, 哪怕不稀罕那些个糖, 但拿一大堆糖就是很有成就感, 要是她没去现场,那家人也会把糖带回来给她。
傅行此喝完喜酒把喜糖留给她的行为, 很像在哄小孩开心。
话虽这么说, 宴随还是诚实把盒子里的东西一一看了一遍,香水则全部开盖闻了味道,碰上个很喜欢的, 奈何她出门之前已经喷过别的香水, 香水不是适合叠加的东西, 今朝有酒今朝不能醉, 十分遗憾。
于是退而求其次朝傅行此下手。
脸和脖子淋了一阵shi漉漉的细雾, 傅行此无处躲闪, 生生挨下,右手去捉了她的手阻拦她喷第二下:“喂,这女香啊。”
“女香怎么了?”宴随吸吸鼻子,空气中全是甜甜的香味,“别人以为你是从女朋友身上沾来的。”
“不要。”
不喷女香,没得商量。见她不再坚持,他握着她手的手缓缓垂下来,一起搁在中控台,仍是没有松开,单手开车,一路安静,一直到她公司楼下才松手。
宴随下车之前,傅行此倾身吻她的唇,不似前一回那般急切凶猛,这一次完全可以用和风细雨来形容。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此举显得十分熟稔自在,好像他们真的是老夫老妻,分别前有惯例的吻别。
她今天吃的糖是草莓味的。
宴随不太配合,推搡着含糊抗议:“口红都花了……”
螳臂当车点的力道,在男性力量面前不值一提。
这才是从女朋友身上沾香水的正确打开方式。
*
婚宴那天罗子琴让宴随有空带傅行此回家的,宴随敷衍应下后根本没有要实施的意思,罗子琴也只提了那一回,后面没再说起,买个萝卜还要货比三家呢,她满意傅行此的家世是没错,但身为女方家长还是得有该有的矜持和倨傲,宴家又不是找不到别的像样点的女婿,哪有上赶着讨好傅家的道理。
不过至少,罗子琴心里一块大石头落地,知道宴随不是和穷小子谈恋爱,她不像从前那般对女儿的外出草木皆兵。
这么一来,宴随自由不少,也不需要每次都拿罗晶晶当借口了。
但说实话,一想起婚宴那天发生的事,她面对傅行此的时候是觉得有点丢面的。
她是从宴其盛那边了解了事情的大致经过的,宴其盛照实说了罗子琴前后态度转变的原因,宴随听完面上一阵青一阵白的,装作不经意问傅行此罗子琴喜不喜欢他,他没告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