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早点去跟布鲁克会合。
我瞪着巴斯利,又看向拉夫加,完全搞不懂他们是什么关系?只是很清楚一件事,上次拉夫加、布鲁克把我丢给萨伊德,这次换成是巴斯利,他们还要再抛弃我?我很害怕,慌得大叫:“拉夫加不要走!”拉夫加没理我,只是急巴巴的开走吉普车,丢我一个人面对恐怖的男人。
“你怎么穿成阿拉伯女人的模样?”
我被嘲笑声弄得窘迫涨红脸。
“这是什么?”
他动手扯掉我的头巾,看见我脖子上的项圈,“这……这是……”我慌到结结巴巴,不能回答,下一秒钟,他拆掉它,我看见红色的狗项圈被丢在水泥地上,竟有些高兴,终于能脱离萨伊德,却又被巴斯利逮住?
“你放开我!”在我奋力的抵抗中,巴斯利强行把我抱上飞机,害我更像娘娘腔,逼我拼命的挣扎,几乎是用摔的,才能脱离他的怀抱,我跌在座位上,来不及喊痛,只想站起来,他就挡在我面前,逼我只能待在原位。我气冲冲瞪他,他突然拿起手机,播出影片给我看……
“儿子啊,你快点回来,妈妈好想你!”
影片里有……“妈妈?”我张口结舌,盯着手机萤幕的影像,听到确确实实是母亲的声音?
“你妈现在就在我的饭店里。”
“妈妈在你的……饭店?”我害怕,“你绝不能伤害我的妈妈!”不自觉抓紧他的袖子,却被他反手攫住,痛得我倒抽一口气。
“你妈好得很,我不会伤害她,只是她看不见你,急到快疯了。现在,你是要继续反抗我,还是乖乖的跟我回拉斯维加斯,去看你妈?”
巴斯利一句话,完全令我无言以对,只是呆愣愣的坐着,终究还是放弃反抗,感到机舱门关闭,飞机离开跑道,冲向天空!
天空烈日刺眼。
仆人被巴掌打得痛醒,眯着眼睛仰望萨伊德,慌到不断重复念出:『主……主人……我……我……』记忆停在被硬物攻击的那一刻,他没能看好主人的东西,已经闯下大祸!
不见男孩待在看台,萨伊德提早结束骑马,出动所有的人去找,终于找到他的仆人,却没发现男孩踪影?『人呢?』仆人讲不出来,他气得再挥一巴掌,咆哮:『我叫你看守的人呢?撒布罕在哪里?』
王室成员没见过萨伊德失控的模样,他们纷纷议论,都被他的暴怒吓一跳!
下了飞机,我又被巴斯利拖到黑头轿车里面,前后座之间的隔音板,让司机无法听见巴斯利是怎么对待我。
我被他抓得好痛,被粗鲁的亲嘴弄得好痛,我的手被他反转到背后,脸被他用力压在车窗上面,才会明白任何的挣扎都是枉然……
我透过车窗,看到满街的霓虹闪烁、英文字样,这才有回到拉斯维加斯的真实感觉!
轿车一路行驶,不知又过了多久,下到地底,转了几个弯,终于停下来,我被巴斯利拉出车子,没望见金鹰饭店,只有地下停车场?车让司机开走的时候,他拉我进入电梯,前往顶楼。
离开电梯,在廊道走了一小段的路,他拿锁开门,推我进去房内!
浴室旁边有梳妆台,两张椅子,纯白的枕头,床罩下面是黑色钢质的四角床框,床头柜上有一盏小台灯……房间不大,基本的设备都有,却没有任何金鹰饭店的标志,是我没见过的地方?我急于问巴斯利:“这是哪里?”
“你不需要知道是哪里!”
我从杜拜到赌城都没有休息,已经够累了,巴斯利还吼我,没说要让我去找妈妈,他粗暴的把我丢在床上?“你要做什么?”他不回答我,过来扯袍服的时候,我全身细胞都警戒起来,很害怕会历史重演!“不……不要……”他不管我抵抗,好似硬要破坏坚硬的贝壳、弄出脆弱软rou般的……继续脱光我的衣服!
金灿灿的头饰、项链和手链,随着被撕破的黑袍一起扯掉,断裂了,发出“锵锵啷啷——”尖叫。
巴斯利压住挣扎着想缩成一团的人,发现赤裸身上留有鞭痕,和许许多多的吻痕?“这是什么……”他不可置信,“是跟你在一起的王室败类弄出来的?”拉夫加他们对他说,欧阳廉在杜拜王室成员那边作客,却完全没提过是以这种方式……怒瞪欧阳廉的下体有绑过的痕迹,不用问了,他已经清楚阿拉伯败类是怎么招待客人!
“好痛——你放开我!”巴斯利的手捏到我下面、还有屁股受伤的部位,我痛得反抗他。
“你跟别的男人做爱?”
问得这么直接,我丢脸死了,怎么回答?
“快说啊,你是不是跟别的男人做爱?几个人上过你?”
他的话很损人,我愤怒极了,忍住泪水大声抗议:“一个……只有一个啦!”贴近的可怕表情令我恐惧。
“只有一个?那家伙叫么名字?”
“咳、咳咳——”我被巴斯利掐住脖子,快不能呼吸,无法抓开强而有力的大手,只能老实招供:“萨伊德·阿马克托姆……”突然发现,不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