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事还是越少人知道得越好。除了我们三个人没有其他人知道了吧?”
孟月娇的眼神闪烁,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韩骞心里了然:“那就好。孟小姐,希望这件事就此打住。你担心的那些事也不会发生,我保证。”他看了眼墙上的挂钟,“不早了,孟小姐早些休息吧。明天还要开工。”
孟月娇得到韩骞的保证,心头大石落地,缀着泪花子走了。
韩骞和陈峰在咖啡厅里对望。
陈峰心头警铃大作:“冤有头债有主。”
韩骞往后一靠,整个人陷入沙发中:“我是不是太久没发威,每个人都以为能上我这来踩一脚了?”
陈峰心想,哪能啊,刘珩欣到现在看见费楠生都得绕着走。
“这事吧,我们得从长计议。”磨蹭够了,他站了起来,示意陈峰一起回房。
一路上韩骞嘴里一直默默念念有词,陈峰仔细一听,发现他是在唱“拿了我的请你交出来吃了我的请你还回来。”唱得陈峰寒毛直竖。
剧组紧赶慢赶,终于在农历年前杀青了。杀青那天下了一场大雪,一张嘴恨不能吐一口冰碴子。
周巩蜷缩在屋檐下,尽管已经将身体尽可能所成一团,仍觉得冷得喘不过气。周坤手上提溜着一串腊rou,正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回走。路过周巩身边时他停了下来,看着雪地中瑟缩的人皱了皱眉。
周坤伸手入怀,摸了几个铜板,想了想,又加了小块碎银,“拿着。”他拉过对方的手,将钱塞了进去,“早点回去吧。”
听到对方声音的周巩不禁浑身一震,犹疑间周坤已经站了起来,于雪中渐行渐远。
拿着腊rou的还是左手。
“卡!”
随着顾建民一声令下,剧组自动欢呼起来,顾建民拿着喇叭大叫:“杀青!”
以和臃肿的穿着截然不配的矫健动作收拾着东西。
“运来酒店里定了位置,收拾完东西自己去报道。”顾建民看了下手表,“六点十八准时开席,过期不候!”
“噢!”
费楠生钻进保姆车里,听着连车门都挡不住的欢呼声,深吸了口气。
“终于结束了。”
李友谊忙活着给他换戏服。
韩骞在外面敲了敲车门,李友谊大喊:“等一下。”然后迅速的给费楠生裹上大衣。
韩骞拉开车门进来:“顾导抓我过去,让我们一定要参加。”他把手套摘下来,丢在桌上。
“再三天就过年了,这都二十七了,你有什么打算么?”韩骞问费楠生,去年农历年,韩家和肖家他各跑了一趟,就找了个度假村,钓了几天的鱼。这时候才想起,费楠生在国内没有亲人,也不知道去年他这么过的。
费楠生想了想:“去年和赵涵吃的火锅。”他想起来国内过年都要走亲戚,对韩骞说道,“你要是有事忙就去吧,我自己一个人就行。”
一股名为酸楚的情绪迅速占据了韩骞的内心,心肝脾肺肾被泡在里面,浸了个透,直勾得他喉咙发紧。
韩骞咳嗽了一下:“不用,我也没什么地方去。”他见费楠生疑惑的看着自己,急忙解释,“也就是看下我爷爷和外公。他们俩位,子孙成群,多我一个不多,我不去,还能给他们省点心。”
正说着,韩骞的手机响了起来,是肖筱玉。
韩骞一按下接听键,就听见肖筱玉说:“今年总不用躲哪去钓鱼了吧?”
韩骞才跟费楠生说过不用往外跑,怕肖筱玉要抓他过去,问:“妈你什么事?”
肖筱玉的声音扬了扬:“哟,你这是嫌弃我的意思还是嫌弃我的意思?”
“妈,真不是,我还按往年过。”
“你少糊弄我。我碰到陈医生了。”陈医生就是韩骞的推拿师,半夜被陈峰从被子里挖出来,一路驾着打了飞的去酒店,红着眼给韩骞做的推拿。
韩骞白了一旁装无辜的陈峰一眼,知道这厮忘了关照陈医生保持缄默了。
“你给我回来,好歹让我妈看看。”
韩骞无法只得应了声,正想费楠生怎么办,肖筱玉语调一变:“那谁一起来。”
“谁?”韩骞警惕起来。
“小费啊。”
“你要给小费?别啊,包个红包,大点的。”
肖筱玉冷哼一声:“跟我装糊涂是吧?那我就亲自上门了。”
韩骞看了眼费楠生,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正常:“妈,那啥,我知道了,一定啊一定。”
“一定什么一定,你给我个准话。”
“噢,回去就去回去就去。要给你带点什么么?”
肖筱玉一听就知道韩骞在敷衍她:“带人来,别装糊涂!”
“什么都不缺?行行,我知道了。先挂了,顾导那等着吃饭。回见啊。”
韩骞不顾肖筱玉在电话那头的威胁挂了电话。
见费楠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