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大力揉捏着少女的娇ru,不时还去揪扯饱满鲜红的ru头,引得身下的人儿一阵痛呼,花xue内也是阵阵紧缩,大汉不禁舒爽得叫出声来。
如锦并未听清这大汉要自己做什么,但看到他服饰的富贵,想必是一个纨绔子弟,家里恐怕在京城有些势力,不想被这人捅到嬷嬷那里去给自己上眼药,还是乖顺地走了过去。
缚着少女双手的女官冷声道,“你是哪个阁的,怎么如此不知规矩?”
如锦连忙垂下头,眼睛盯着自己的鞋尖,低声道,“奴是刚来教坊司的,因xue内膜儿甚薄,烟娘嬷嬷带我去上了春风露,眼下正得嬷嬷令要去春晖阁。只是奴愚笨,并不知春晖阁之处,还望姑姑指点。”
那女官并未回她,看了会身下泪眼朦胧的少女,知晓其已无法反抗后,向那大汉赔笑道:“宋公子,真不好意思,这还是个未调教的雏儿,怕侍候不周,败了您的雅兴,不妨让下官代之。”
那女官便松了少女的手,走到大汉身后,褪去亵裤,双膝跪地,脸对准谷峰,舌尖微微一动就挤开了肛门的括约肌,香舌一探,挤进了肛门内。
她玉脸紧紧地贴在肛门上,小舌几乎全部伸了进去,琼鼻呼吸着肛门独有的气味,却没有丝毫厌恶的表情。香舌轻轻扫动,按着教坊司编出取悦贵人的节奏,舌尖轻点肠壁,给宋公子带来无比的享受。
正在激烈冲击的宋公子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顿时Jing关一松,浑浊的Jingye冲进花心,将娇弱的子宫填满。从外面看,少女的小腹微微隆起,像是怀胎数月。少女双眼翻白,脸上泛红,嘴角流下一丝丝清ye,双手无力地垂下,竟是被这粗莽汉子Cao昏了过去。
宋公子大笑不止,丝毫没有过早泄身的愤怒,反而称赞道,“不愧是教坊司的女官,这菊花三弄实在是让本公子舒爽不已。”说完,将自己的rou棒抽开,在上面指了指。
钳住少女双腿的女官顿时会意,走下一个来,跪在宋公子的腿间,恭敬地捧起沾满了Jingye和yIn水的rou棒,张开小口,把rou棒吞了进去。女官含紧rou棒,喉咙不断的伸缩,旋转,嫩滑的香舌在rou棒上不停的扫动,将rou棒舔舐得干干净净。
另一个女官走到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的如锦面前,指着远处的阁楼说道,“此楼第一层便是春晖阁。你速速前去,不要错了调教的时辰。”
如锦这才如梦初醒,连忙福身应是,快步离开。那女官点了点头,回身加入了服侍宋公子的队伍中。
如锦的小心脏砰砰直跳,她还没受过这么大的刺激。先是男女在奇石丛草之间苟合,又有女官在男人胯下舔舐肛门那污秽之地,还有女官以口套弄rou棒。这是何等的不知廉耻啊。
如锦终于明白这教坊司的可怕之处,把一个个冰清玉洁的少女调教成不知廉耻、以色侍人、讨好男人的荡妇。再高价卖给那些喜欢玩弄女子的权贵们。但既已踏上那条苏州的游船就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走了。做荡妇又如何?我如锦做荡妇也要做那个人的荡妇。
咬了咬牙,如锦大步向着阁楼走去,双手死死握拳,修剪平整的指甲掐进了rou里。
第五章 膀胱开苞(1)
阁楼前的地面十分平整,一块块方形的青石铺设得整整齐齐。因为新雏将来,所以下人们晚上把地面又清理了一遍,青石板上十分干净,除了沿水栽种的两排灌木,还有几块湖石之外,简直是纤尘不染,一览无余。粗一看去,恰似江南水榭的俊秀风光。
但在这风光内,却是一个个神色慌张的少女,不少人脸上还带着泪珠。她们都穿着统一的服装。上身穿着梅花罗缎面,下身是粉色锦裙,头发绾了个双流髻,云鬓里点缀插着一支木簪,耳上只是简单穿了孔,凝脂纤长的手上戴着填丝羟硅硼钙石指甲扣,细腰曼妙系着黑色花卉纹样绣腰带,脚上穿的是红色绣花鞋。
如锦告了声不是,连忙走了进去,也没仔细看,随手找了个木椅便坐了下来。门口的女官只是看了她一眼,并未说话。
不多时,一个嬷嬷走了进来。灰白色的发,眉毛和睫毛与之同色,皮肤呈一种暗黄,双鬓连着一些细碎的须毛,高耸的眉骨紧挨眼窝,深勾的鼻尖衬着细薄的唇,显得刻薄而苛难。
她尖细着嗓子说道,“今儿个算是你们入教坊司的第一天。在这里,是虎给我卧着,是凤也得给我趴着。不要把小户人家的破落气带到这皇城脚下了。入了这教坊司,就要守这教坊司的规矩。今儿个你们要学的第一件事就是规矩!”
那嬷嬷朝身后打了个手势,立时从暗处走出一行女官。每个人手中都端着四碗水,向着女孩们走去。走到如锦面前的女官冷声道,“是你自己喝还是我给你灌下去。”如锦这才看到有些女官已经开始捏住女孩的嘴往下灌了。不少女孩被呛得满脸通红,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
如锦自是不愿吃这份苦,以袖掩口,急忙将水喝下,连味都没觉出就咕隆下了肚,还给女官看已经干净了的碗底。女官们收拾好碗就一齐走进了暗处。
那嬷嬷看着众少女们茫然无知的样子,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