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漂亮的女人给杜秘书送过去,也是我做兄弟的一片心意。”
襄湘心里咯噔一声,这个家伙也要送个眼线来自己身边吗?难不成以后都要被他拿捏住?脸上没有露出半分不耐,而是轻笑着点了点头:“想来徐局长的眼光是不错的。”
“哈哈哈哈。”俆岐黄嚣张的大笑了两声:“杜秘书,今后咱们多得是机会打交道。”
这时,襄湘身后的一个侍者不小心打翻了一杯酒,酒整个都洒到了襄湘的衣服。
“对不起,对不起。”侍者慌慌张张的趴在地上擦拭水迹。
“你是怎么搞得!”俆岐黄皱着眉头说。
“没关系。”襄湘自己擦了擦裤子上的酒,对侍者说:“不是什么大事,你下去吧。”
然而就像越忙越乱一样,那个侍者在起身的时候,又撞翻了桌上的一样食物,鲜红的菜汤洒在襄湘的鞋子上。
“哎呀!你!”这次连襄湘也忍不住抱怨了。
大堂的经理跑过来,一边道歉,一边数落那个侍者。
“你们怎么做事的!混账!”一个严厉的声音骂道。
“你看看你们弄得,我家先生的衣服全脏了。”一个娇俏的声音随即喊道。
襄湘这才发现,刚才的事情不仅遭殃了他一个,俆岐黄的鞋子也全都撒上了菜汤。
“真是对不起。”侍者伏在地上连连道歉。
“妈的,给我舔干净!”俆岐黄冷冷的说。
“什,什么?”侍者满脸茫然不知所措。
“我说让你给我舔干净。”俆岐黄对着地上的人抬起脚,危险的问道:“嗯?”
“是,是,小的这就舔,这就舔。”侍者趴在俆岐黄的鞋子上,伸出舌头。
……
‘啪’一片漆黑。
随即砰砰两声枪响。
襄湘只感觉到自己被人一把拉到了一旁,周围响起客人们的尖叫。
随即又是连续的枪声,过了几分钟电就回来了。
襄湘看到绿色的地毯上,鲜红的血ye还在汩汩流出。俆岐黄倒在地上,身上中了两枪,一枪在腹部,一枪在脑门上,他新纳的小妾左肩上也多了个血窟窿。几个跟着俆岐黄的手下围在他身边,焦急的四处搜索。
“谁也不许动!谁也不许离开!你们去查谁的身上带着枪,你们去追刚才跑了的那个男人。”一个男人命令道,襄湘发现刚才的那个侍者已经不在了,独留下这里的经理吓得坐在地上,被俆岐黄的一个手下揪着脖子喊:“怎么回事!刚才那个侍者人呢!”
襄湘注意到刚才拉着自己的人是韩石头,他后来一直跟着楚人,没想到今天他也会出现在宴会上。
“萧先生名我保护您,您不必担心,一切都有安排。”韩石头在襄湘耳边小声说。
第二天,俆岐黄在饭店被刺杀的事情上了报纸的头条。为此蒋大发雷霆,身为中统的局长居然被人暗杀,简直是奇耻大辱。这件事也导致了俆岐黄后来的接任者不敢再把任何自己的照片和行踪暴露出来,就是害怕再像俆岐黄一样遭到暗杀。
随后又过了几天,楚人重新大摇大摆的走进了杜家。
“前一阵子很忙。”他笑着跟淑慧说。
“我说呢,你这个孩子这么久没来,是出了什么大事吧?我前些日子还在报纸上看到那个什么局的局长被暗杀了,楚人你可也要小心啊。”淑慧说。
“哎呀,姐姐你也不盼人家点好,赶紧‘呸’了。”五姨太说,然后巴结的亲自给楚人端上茶:“我听说东北那边要易帜是不是?那么北边是不是不用再打仗了,我家良文上个月来信说可能要回来,不知道萧先生能不能给参谋着找个好的职务。”
淑慧心里憋气,想到前面三姨太和四姨太都没杜老爷直接遣散了,若不是五姨太生了良文,这家里不就仅剩下她一个女主人了吗?如今倒好,还留着这个给自己生气。
“你担心什么?良文回来了,自有他哥哥给他安排,你问楚人干什么?没得难为人家。”淑慧不冷不热的顶到。
“我这不是多问个人多一条路嘛。”五姨太也不太敢和淑慧顶嘴。
“事情都结束了。”趁着没人的时候,楚人悄悄在襄湘耳边说。
襄湘不知道这个月里楚人都做了些什么,可是他知道楚人做的一切都不简单,看他瘦了的脸颊就知道。
“如果没有意外,我们的事情就算是瞒下来了,就是害怕姓徐的还留有后手,现在只能期盼没有了。”
襄湘点点头,看着楚人有些莫名的感动。
“有件事情直到今天才来得及问你,我和你认识了这么久都不知道你原来是gd的人。”楚人说:“你隐藏的可真深啊。”
襄湘摇摇头:“不,我不是他们的人。”
“什么?”楚人似乎是听到了十分可笑的事情:“你不是他们的人,你帮他们做这些事情?还差点豁出命去。”
“因为有个我很尊敬的人拜托了我,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