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但愿这期间他们不要遇上什么麻烦。”
73、事毕 ...
襄湘提供了有关赵宏昌的行踪,虽然整个计划有些疏漏,然而几天以后蒋的震怒告诉襄湘计划完美的实现了。
赵宏昌被刺杀在上海的一家ji院里。
原本那家ji院是他准备的万无一失的藏身地点,假的赵宏昌还留在南京引人耳目,他死也想不到竟有人暴漏了他到上海来的事情,更绝的是还查出了他的藏身地点。在晚上绕过了官兵把守的大门,轻易就取走了他的性命。
“有jian细,必是有jian细!你们这群蠢货!”蒋把文件扔在了楚人的身上。
“校长息怒。”
“息怒?你还有脸让我息怒!混账!”
“……”
楚人受到了蒋严厉的责骂,连等在办公室外的襄湘都听得一清二楚。
期间襄湘一直胆战心惊,唯恐会出什么问题。虽然当初明知道这么做会连累楚人,可是在听到了那人给自己的两句话后,襄湘就义无反顾的做了,只怕这世上没有几个人能拒绝得了。当时心想,哪怕是为此丢了性命也值得了,其他就更顾不上了。可如今事情一完结,后怕就来了。
不久楚人从蒋办公室里走出来,脸色非常难看,襄湘想走过去跟他说几句话,可是他竟然看都没看他就径直离开了,徒留站在原地的襄湘尴尬不已。
此后的十几天里,楚人再也没有登过杜家大门,连淑慧都忍不住要问楚人是不是很忙。
襄湘一方面感觉有些莫名失落,另一方面又谴责自己,这不是自己一直想要的吗?如今他不来烦你了,你又想他做什么。
事情远远没有就这样结束,中统的人抓着军统的错处不放,最近都要吵破天了。徐岐黄倒是春风得意,一日碰到了襄湘,还非拉着他去吃了顿饭,期间兴高采烈的告诉襄湘说:“嘿,倒不用我们亲自动手收拾那小子,他这次出了很大了疏漏。他手下有个人是gd的jian细,暴漏了赵宏昌的行踪,一经查处就立即秘密处决了。可是这么大的罪责总要有人担着,萧楚人跑不了,委员长对他非常生气,你看着吧。”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襄湘总有种被徐岐黄暗暗打量的感觉。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上面的处分下来了,军统被批得整个抬不起头来。
襄湘三番四次想找楚人说两句话,可是每次他都丝毫不理会,就仿佛没他这个人一般。直到这一天党部开会结束后,襄湘抱着一沓文件走进办公室,本以为人都走光了,没想到徐岐黄和萧楚人竟还留在房间里。房间里的气氛有些凝重,楚人铁青着一张脸,在看到襄湘走进来后,危险的朝他眯起了眼睛。
而徐岐黄则恰恰相反,一脸高兴的起身招呼襄湘,可是他的神情有些奇怪。他看着襄湘露出一种狡诈的神情,仿佛看到了什么十分有趣的东西,笑呵呵的对襄湘说:“杜秘书,改天咱们再一块听戏。”
襄湘表情冷漠,他不明白徐岐黄在搞什么鬼,难道是自己那天从他那里打探消息时出问题了?这不可能啊,那天不过是一般的谈话,他敢说我就敢听,出了事量他也不敢赖到我头上。那么他这是想挑拨我和楚人的关系?
襄湘转头去看楚人,楚人半侧着身子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徐岐黄见没人搭理他也不恼,一脸轻松地向楚人说:“那么,我言尽于此,恭候楚人兄的答复。”说着他笑眯眯的向襄湘欠了欠身,绕过他走出了门口。
直到听到皮鞋声渐渐远去,襄湘才开口问楚人:“他刚才说听你的答复,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高大的男子几步走到襄湘面前,他手里把玩这一定军帽,看上去仿佛混不在意,然而襄湘却敏锐的感受到了他此刻的怒气。只听他用一种嗤笑的口气道:“说了什么呢?杜秘书不妨猜猜看。以杜秘书的聪明才智,说不定能猜出来呢。”
襄湘的脊背一下子紧绷了起来,他想起了在楚人公馆里住的日子。因为自己欺骗了他,那时他也用这种不Yin不阳的口气跟他说话,还把他带去了囚犯的刑牢,在那里逼迫他看那些人处罚刑犯,并威胁他恐吓他,借此把他弄进他的公馆。
“我,我……”襄湘张了张嘴,难道要他说是自己陷害了他吗?
“你不说吗?那要不要我替你说!”楚人厉声道。
襄湘整个身子颤了颤,做出背叛的事情并不令人畏惧,令人畏惧的是自己所做的事情,别人已心知肚明,并且正准备要质问你。
“我对不起你……”襄湘还是说出了口:“可是,我不后悔这么做。”
“哈!”楚人冷笑,原地走了两圈,似乎气到不知道该拿襄湘怎么办:“你真让吃惊。”
“我到今天才知道我一点都不了解你杜良钰,你是什么?你就是个混蛋你知道吗!”楚人吭的一声砸在了门板上,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本以为他会像往常那样教训自己,可是他就这么走了,似乎懒得再跟他纠缠似地。襄湘松了口气的同时,心纠成了一团,他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