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放,在后背自tun瓣到肩胛骨的地方生出一些斑斓奇异的花纹,而雄虫则没有。
人类会觉得女人屁股大好生养,而虫族则是花纹颜色深纹路漂亮的,则代表这只虫子体格健康,非常能生。
虫族和人类口中花纹颜色极深、非常能生的琦瑞正坐在墙角啃爪指,想到童年的一些不幸的事。
那时候他还小,雌父坐在家门口喜气洋洋的将他按在膝盖上,掀开他的后背,和别虫炫耀,瞧瞧他们家扣扣,这么小花纹都这么漂亮,将来一定很能生。
这有点像小时候你比别的孩子多背会了一首诗,你妈一见到亲戚朋友,就说,来宝,给阿姨叔叔大伯大婶背背你那诗,逢人就背,直到让你从深爱这首诗到深恶痛绝它。
每一个听你背诗的怪阿姨都喜欢捏捏你的脸蛋,每一个看你花纹的怪雌父都会忍不住摸摸你的小屁股。
这是一个怪现象,但却共同存在人类与虫族之间。
被这种怪现象深深毒害的琦瑞长到这么大,最讨厌有虫,或者人要摸他的屁股,摸一次打一次,他的花纹看一次揍一次,绝不爪软,现在也是。
舒尉彦瞪了几眼李Jing,觉得不解气,竟然摸他的雌虫,抬脚在他那雪白的医生袍上踹了两脚才放他走了。
琦瑞啃着爪指没一会儿就饿了,看着桌子上摆着的米汤和小菜,嫌弃的凑上去嗅了嗅,端起碗豪饮般把米粥吃光了。
他一吃饱饭,就容易闲的蛋疼,重新将这间书房打量了几眼,心中做下个决定:拆!
虽然他看不懂这些文件和书籍都有什么作用,但书房向来是人类策划龌蹉心思的聚集点。
琦瑞琢磨了下,就算他得不到任何情报,将这里拆了,万一拆中了哪张恰好写了战略思想或者虫族研究报告的纸,无形之中也算是给虫族做了贡献。
说干就干,对于这种需要动用武力粗暴简单的活琦瑞向来虫有独钟,干起来得心应手。
满屋纸屑飞扬如雪,纷纷扬扬似轻灵的蝴蝶。
国家安全大厦中心的办公室里,舒尉彦看着远程监控传来的画面,太阳xue一鼓一鼓,连着喝了三大口冰水下火,扭头看着蹲在窗台上在阳光中舒展枝叶的rourou盆栽,十分想知道将琦瑞栽在土壤了会不会乖一点。
卫兵凑过去看了下在白花花纸屑里打滚的虫族,想了想说,“首长,您有没有听过一种病,叫蛇Jing病。”
舒尉彦看他。
卫兵双手撑着下巴,状若深思道,“兴许,他有虫经病。”
如果传说中的雌虫温顺娇小懂事体贴,那琦瑞的打架斗殴群杀Cao娘,粗鲁粗糙粗暴粗放,真是再典型不过的虫经病了。
第11章 贤妻良虫
被真相了的虫经病患者琦瑞坐在半尺来厚的纸屑里,翻翻眼皮吹掉脑袋上顶着的碎屑,然后呈大字倒在了纸屑之中,看模样是有些颓废,颓废中带着丝丝45度仰望的忧伤。
他将自己涌出来的茫然和烦闷归结为雌虫天生的抹之不去的忧郁气质,腰身用力坐了起来,抓了抓脑袋,蹭掉几块土疙瘩。
他不喜欢让他不明白看不透的事、虫、人,还有熊!
可眼下偏偏都是这种局面。
先前待在俘虏集中营,即便逃不出去吃不饱穿不暖,可和他的同类在一起,能看到他们无恙,就在自己掌控之中,琦瑞也没有像现在这样茫然无措。
被困在这里,不明白那只大狗熊到底是何意思,人类的动向是什么,虫王的选择又是什么,琦瑞啊啊叫了两声,踹翻了书房里的一张椅子。
真他娘的烦死了!
琦瑞想,要是他们拿自己做实验也好,采摘什么屁玩意植物也好,甚至发现他的身份将他架上刑具审问也好,都比现在让他在这满堆的纸屑中无所事事都好的多了。
监控视频的另一头,舒尉彦好似看透了琦瑞心中所想,提笔的手写下最后一撇,招来卫兵上前看。
上面写着华裔汉字:教。
哦,打算教那只虫子学会习惯人类的生活吗,可那只虫子一看就是不喜欢学会逃课打架勾搭女生谈恋爱的那种典型学生。
卫兵心中浮现画面,舒尉彦站在身后握着那只虫爪慢慢写着字,一副父慈子孝的画面。
他正打算问一问首长,可否需要他去国安附属幼儿园借一本拼音大全时,又见舒尉彦推开纸的另一端,上面标标准准的华裔大字:调。
卫兵目光微变。
舒尉彦兴致勃勃的望着这两个字,“不管是过去不断的战争还是将来未知的和平,我做的选择都不会有错,既然要改变如今的格局,我和他则需首当其冲。”
既然是虫经病,那必须要治,就算治不好,也要相对的控制住,等那只小虫子真的属于他了,且不会再有什么生命危险,不管他是虫经病还是公主病,舒尉彦都任他发作,无法无天的陪他玩。
卫兵瞥他,能不能不要把打算对一只虫子耍流氓说的这么清新脱俗,调教和教完全是两件事,就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