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了:“是啊,方娘子你的夫婿可是一直从军在外,哪里有机会送这东西给你解闷?快说!是哪个腌臜人给你递进来的?!”说着,李姚姚这个当家主母只暴怒地拍了拍桌子,吓得ru娘赶忙跪伏下来。“夫人……这,这真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怎么会从你袖子口掉下来?夫人,我虽未曾配人,但也知一些事,只怕方娘子是耐不住寂寞同府里哪个有了苟且……这无事也还好,万一方娘子哪天肚子大了,到时候她夫婿回来了不是叫咱们家难堪么?”一旁的秋芒只小心地看着自家主母的脸色忙倒了一堆话出来,只听得方娘子浑身发颤,坐在李姚姚身旁的柳媚儿更是如坐针毡!“姚姚……”
“咳咳,你这小娘子,也忒多事了!夫人,你让底下人好好审问一番,再把惹事的赶出去便是了,没得让人笑话。”王元琛最是个爱省事的,也怕李姚姚多心疑心到自己同柳媚儿身上,再看看柳媚儿那张脸儿都吓得发白了于是不咸不淡地说着,不想李姚姚这次也怎么也不肯将就,只抿了抿唇,让管事把戏停了,站起来指着ru娘对着王元琛道:“那可是我女儿的ru娘,原先是玉姐儿的nai口,现下把玉姐儿nai大了,倒是放肆做大起来了,白日里帮着教养小姐,夜里却同野汉子苟且,这事儿传出去咱们玉姐儿以后怎么找婆家?姐儿可是日夜同这贱妇一处,现在还小还算万幸,若是大了那野汉子起了歹念糟蹋我女儿,我找谁说理去?”
听见好友这话,柳媚儿亦是一阵心惊rou跳,只捂着心口不住发慌,竟把原先想着劝说的话都咽下了!而方娘子则是不住瑟瑟发抖。“夫人!夫人!我是清白的,我真是清白的……我真没有勾汉子……”
“这……哎,让管家带去细细审问便是了,夫人莫要气坏身子!”王元琛向来知道自家夫人容易激动,也不想多说什么,只想着这方娘子也是自己安插的眼线,略略惩罚打发出去不再用也就算了,于是只这般安抚着李姚姚,不想李姚姚现下却是有备而来,只抹着眼泪痛心疾首地道:“这事儿还是现开发的好,再说了,咱们家大业大人口也多,近来我见底下人也惫懒了些,且我不信只方娘子一个,不如就让秋芒跟着我的陪房在内宅搜一搜,看还有多少不要脸的贱人敢在我眼皮子底下作妖!”
说着,红着眼眶的美妇人只扫了一圈跟前伺候的丫鬟仆妇,又对着管家道:“去让人把内宅的大门下钥,让林妈带着秋芒一院一院的搜,但凡有一点错,立刻捆了拎到我同你们爷面前来!”
王元琛:(*?З?)爻(?ω?*)管家快把爷的av藏起来!
86Yin谋得逞
李姚姚做了那么多年的王夫人,当家主母,即便为了女儿收敛心神多年,出手却仍是雷霆手段,这边才说查抄内宅,那边底下人便行动起来了。果然不止方娘子一个,这后宅里头藏着的还不少。
掌了灯让王元琛同柳媚儿陪着自己坐着,美妇人只坐在花厅等着,不一会儿管家已经让人捆了十几号人进来。此时不只下人们,主子们的脸色都不好看,毕竟是大家贵族的内宅,因着王元琛这年轻爷们让下属管事,不查还好,这一查可全露馅了,或是吃酒赌钱的,或者与内外沟通yIn乱的,牵涉之众无比叫人瞠目结舌,且不单是王家旧奴,便是李姚姚的陪房一双儿女并两个干女儿也牵连其中。
脸色铁青地看着乌泱泱跪伏的奴才,李姚姚只站起来不停踱步。“爷,我也不偏袒哪个,不管是我的陪房还是王家的旧奴,如此行事不检点,只怕留着后患无穷。“说着,说着,李姚姚脸上一副痛心疾首地模样只伏在柳媚儿怀里不停自责。“媚儿姐,你瞧瞧,你瞧瞧,我才躲懒了两三年这个家就乱成这样了,这哪天出大岔子了,我脸面往哪儿放……”
“姚姚,莫要这般伤怀……咱们……咱们只是内宅的女人哪晓得这些……便让你家爷发落吧……”看着好姐妹这模样,柳媚儿也是心下难堪只皱着眉头瞧着李姚姚,又瞥了一眼脸色发青的王元琛再不敢说别的了。
自从家里老子娘先后离世,王元琛也懒得管内院的事都一一交给李姚姚处置了,后来李姚姚紧着独女,自然由着管事同陪房发落,再后来为了私下跟柳媚儿相就,男人更是指使管家收买了家下人做眼线监视李姚姚,不想竟惹了一身sao,见从来刚强的妻子难过成这样,心下也不大好,只轻咳一声,对着管家道:“这些刁奴,各大十板子,罚了月钱赶到郊外庄子里去……”接着,男人又走过去,对妻子道:“夫人,既然玉姐儿大了,这内宅仍劳烦你管着,至于空缺出来的位置,你看着添减人手,或是从庄子里调进来,或是从人牙子那里再买几个,都由你看着办吧。“
此时王元琛是抱着壮士断腕的心态,虽说里头许多除却是李姚姚的陪嫁更有自己安插在内宅的眼线,可现下事情都闹出来了,自己不好好处置也不好看,加上李姚姚有心重新管制内院便随了她的心意,反正来日方长不是。
闻言,李姚姚这才止住了低泣,抹了抹眼泪,“原是我过于偏心玉姐儿才把这内宅搞得乌烟瘴气,如今只得自请下堂方对得起王家祖宗……”说着又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