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的想我好,就马上放开我!”察觉到林放的举动,斩若飞一脸厌恶地睁开眼,黑亮如漆的双眸中清楚地写满了对即将发生的性事的反感。
林放只觉得有什么锋利的东西在自己的胸腔里翻搅,把什么心啊肺啊都割成了一片一片,想让自己硬生生疼死。
“飞,就这一次,我不能依了你。”强吸一口气将涌上喉间的甜腥压下,林放痛得俊脸失色,混沌的神智却渐渐清醒。
自从数月前,林放在替斩若飞诊治的神医口中听说斩若飞的伤势已是沈屙难治,若无内力高深之人愿意自毁功体替他疏通经脉,恐怕撑不过半年之时,便决定使用自己在魔教中习得的秘法将一身功力渡给斩若飞,以此化解他的旧伤之患。
林放知道,以斩若飞素来的脾气一定不会同意自己这样做。但斩若飞是他这辈子唯一深爱的情人,他又怎能眼睁睁看着斩若飞就此命丧黄泉。好在从魔教教主云清流那里学来的秘法能够让他籍由床事不知不觉地将功力渡给斩若飞,因此,在严命神医保守秘密后,林放便趁与斩若飞亲热之机将自身功力慢慢传了过去。
林放本打算一次传一成功力过去,也以免斩若飞有所察觉。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斩若飞不知何故突然要与他一刀两断,而且态度决绝毫无回转的余地。林放虽然心寒却始终不忍弃他性命于不顾,所以才提出这最后一次亲热的要求,想将余下的功力尽数送进斩若飞体内。
这样也好,最起码事后用不着再尽想办法来掩盖自己功力全失的事实。林放自嘲地勾起嘴角,手上的动作却反而变得熟练。
脱下斩若飞身上的层层衣袍,林放看着眼前渐渐裸露出的清瘦而韧实的男性躯体,双腿间的私处便条件反射性地躁动起来。
“你若这样对我,我今后必不会放过你!”斩若飞见林放执意要在离开之前再与自己云雨一番,恼极之下竟放出了从未在林放面前用过的狠话。
林放无谓地笑笑,眼中已是一片死灰:“完事之后,随你怎样。”抚上斩若飞那一身清凉如玉的肌肤,林放情难自禁地将他拥进怀里,埋头在他颈间吸取他身上独特的体香。
斩若飞身子一僵,神色更是冷冽:“放开我!如果你想被人上,我手下多的是各种各样的男人,保管能让你满意。”
“哈……有劳斩二少你为我如此费心,今曰便让我先好好谢你一番吧。”林放双目染赤,嗓音嘶哑,但紧扣斩若飞腰身的双手却仍旧不肯放开。
斩若飞闻言愈怒,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林放抢先一步点了哑xue。
“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也是这样……明明心里气得要死……却偏偏抿紧了嘴唇不肯说话……你知不知道……你这个神情有多诱人……”林放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吻痕密密麻麻地印在斩若飞瘦削的锁骨上。
斩若飞被肩颈处又麻又痛的酸痒撩得浑身发热,无奈间只能闭目强忍林放的肆虐。
林放的双唇就如一尾顽皮的鱼儿一般不断在斩若飞平坦结实的胸膛上跃起落下,不时还会游到两侧娇艳的红樱上嬉戏一番。
动弹不得的斩若飞只觉胸前ru尖在林放的逗弄下已经开始发胀,恼羞之余不由暗恨林放的固执。林放见他拧了眉头,硬将修长柔韧的身体绷得死紧来抗拒自己的爱抚,心中酸苦难抑之下,竟张口咬住了斩若飞的喉管。
“我真恨不得……现在就将你这里咬断……”用舌尖婆娑着口中隐隐跃动的血脉,林放唇角带笑,磁性低沈的声音里却流露出难以掩饰的痛苦与绝望。
致命之处被林放咬住,斩若飞浑身一震,双眼睁开来,看向林放时却满是不屑的嘲讽。神色渐似癫狂的林放经不住他如此挑衅,口中一紧顿在他的颈上咬出一排血洞。
略带甜腥的铁锈味瞬间溢满了整个房间,斩若飞衣领尽shi,脸上的神情却反而渐渐平静。林放贴着那伤处舔噬了半晌,待见着斩若飞的脸侧苍白如雪,双唇灰中泛青,却又忍不住心软了起来。
“……我只要这最后一次,事了之后,永不再见。”林放怆笑着退开一步,手指勾住腰间的衣带一拉,身上唯一一件紫色丝袍便如chao水般从他光洁如蜡的麦色肌肤上褪去。
斩若飞心知按照林放素来的习惯,他来见自己时宽大的丝袍下定是未着寸缕,但经过了大半年的卧床调养,陡见林放强健如豹的赤裸身体出现在自己面前,斩若飞就算平曰里再是冷静,此刻也不由得被这诱人的美景扰乱了呼吸。
林放见状即刻贴上前去,用自己滚烫的胸膛摩擦着斩若飞微凉的后背:“飞,我们已经有大半年没有做过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
伴着吹进耳孔的热气,一根硬挺如铁的rou棒也随即顶到了自己的大腿根部,斩若飞脑中轰然一声,来不及多想身子便已不由自主地朝着林放宽广厚实的胸膛靠去。
林放的怀里很热,热得就好像皮肤下面燃了一堆火。常年在孤傲峰顶严酷的修炼令他肌rou紧实的身体比一般习武之人更加刚硬,但这刚硬却因勾动着他人摧折的欲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