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禁。往日它并不如此,只它到了哥哥手里,浪得妹妹也无法儿。”
“哦,是么,我且看看它在我手里怎得浪得没边。”说罢,伸手摸xue,那xue儿似是被水泼过一般,整个rouxue水淋淋、shi答答,连Yin唇顶端那粒rou珠也在滴水。
他捏住那粒rou珠,用力往下一扯,痛的春琴“啊啊啊!”yIn叫声连连。
谢韫铎见她浪xue口嫩rou又开始张合,知她xue痒难耐,饥渴得紧,又涌yInye,遂提着那柄粗长rou棒,狠狠捅进那yIn洞之中。
青梅意13(H 300猪加更)
谢韫铎一棒贯穿yInxue,入得春琴尖叫失声,只因那巨物太过粗长,非旁人所能及,虽xue中空虚、yIn水chao涌,但那物全根尽末,委实难有几个xue能当得。
“这就当不得了?妹妹不是说xue儿到哥哥手里就浪得没法儿了么,哥哥如今正拿了好办法来,只用哥哥这物什堵上一堵,必不叫妹妹shi了纱灯。”
春琴这会子也当真顾不上听谢韫铎说些什么,实rouxue被硬生生撑开,卵大个gui头抵在她xue底,她只频松xuerou,抽气连连。
谢韫铎知他那物伟岸,等闲xue儿吞吐艰难,需缓上一缓。
待得那贪吃rouxue歇足了数息,内膣饱胀,便淅淅沥沥流出许多浪水,浸润着大roujing,叫谢韫铎好生舒爽,遂挺起那一把劲腰,狠狠抽送起来。
那巨物如杆铁杵,浑圆个铁杵头,粗长根铁杵身,直挺挺、硬邦邦,捣物最是趁手。
如今xue中添了yIn水润滑,捣起xue来如何不便宜?只不多时,那xue中yIn水充足,便被大rou杵杵得“叽叽咕咕”乱响。
春琴xue中受用,小xue被大rou棒撑得浑圆,xue口两片嫩rou被扯得几近变形,那xue终是被阳物调教过的,如此这般被巨物捣弄,却sao浪异常,吞食rou棒更是起劲。
一时忍不住浪叫道:“啊啊啊!好哥哥,亲哥哥,妹妹好生舒爽!”
谢韫铎一把扯断春琴肚兜系带,放出两个抖动不止的saonai儿,朝那两只晃晃荡荡的rurou上反正各一巴掌,道:“小yIn妇!何处舒爽?”
春琴吃痛,一双nai儿火辣辣地疼,颤声道:“nai儿舒爽。”
谢韫铎两只大手掐住那细腰,提起胯下粗壮阳物狠撞春琴routun,那rou棍直通通劈开膣rou,狠狠蹂躏,两个卵袋“啪啪”摔打xue门,捣得春琴里外一片酥麻。
他边捣边问道:“只nai儿舒爽,这浪xue不舒爽吗?”
春琴闻他yIn言浪语撩拨自己,自是爱得愿意把命儿也给他,遂扭腰娇声道:“妹妹xue浅逼嫩,阿铎哥哥且小心入入。”
谢韫铎听得“妹妹”、“逼嫩”、“阿铎哥哥”这几句浪话,心中激荡,入得愈加大力!
“啊啊!亲哥哥,再入入,入狠些,妹妹xue儿好舒爽!”
谢韫铎只钳住春琴腰肢,一顿狂Cao。
那xue中yIn水愈积愈多,不断被谢韫铎那大rou杵带到xue外,如春夜霪雨般,淅淅沥沥,洒个不停,一滴滴皆洒在桃红色纱灯上,那浅色灯纱上渐渐洇染出了一点点深红。
“亲哥哥,亲妹妹只爱你的大屌!saoxue日日生痒,时时想着哥哥大屌!”
“啊啊啊!!我是阿铎哥哥sao妹妹!生个sao逼来给亲哥日!”
“啊啊!妹妹sao逼要让哥哥捣烂了!”
这春琴被谢韫铎Cao得yIn兴大炽,意识涣散,不顾赤身裸体、身在夜幕密林,细腰乱扭、言语狂放,浪得不知今夕何夕。
谢韫铎见这ji子甩着nai儿、扭着细腰迎得sao浪,他亦入得尽兴,遂放缓攻势,掐住她一侧晃荡不止的ru儿重重揉捏,道:“浪叫的这般大声,想是要招些旁的人来?!”
青梅意14(微H)
春琴rurou吃痛,刚噤了声,正被谢韫铎按在粗糙的树干上缓缓抽送,忽闻得隐约有女声呖呖如春莺夜啼,撩人心弦。
真道是说什么来什么。
谢韫铎戏言一句,春琴浪语招人来,便果招了一只流莺。
那女声越来越近,春琴立时分辨出这sao媚入骨的声儿必是香绣那浪蹄子,遂心里恨极!
暗道:莫不是猫儿闻着腥,来搅合我好事?
这春琴与香绣原就不对付,为着争“红袖招”第一人,两人明争暗斗,春琴屡屡落败。
后马贤良冷落香绣,转而去捧春琴,倒教香绣跌了个大跟头。香绣镇日里面上笑盈盈,春琴却一直提防着她使Yin招。
原是在这等着!
春琴银牙暗咬,撕了香绣的心都有了!
只那娇滴滴声儿带勾,似嗔还怨,在这昏幽密林中听来倒是愈加酥人筋骨。
又听她娇喘道:“冤家,莫要来招我,今日我只当你是马公子的朋友,特地陪你走上这一遭,赏一赏这秦淮夜色。”
这时方才听得一个男声道:“好香绣,这秦淮夜色最美之处不就在这儿吗?你需得让我好生赏上一赏。”
“哎哟!哎哟”,那香绣娇嗔道,“冤家,莫要弄奴那处,弄出印子奴只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