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乔氏、调教一番放在身边,那殷图瑞便像猫儿闻着鱼腥,只巴巴往她跟前凑。余氏遂顺了意,自觉扳回一局。
这乔氏能从个破落户挣扎进大族内宅,自也是个豁得出去的。伺候男人的本事,如主母的愿,花了心思学;管家算账的本事,只用心记、用眼看,慢慢也学了起来。
待被抬了姨娘送入洞房,含羞带怯等着心上人好生来欢爱一番,等来的是兽性大发、把她当个玩意儿泄欲的殷图瑞。 那夜殷图瑞再不复平日看她时的痴迷、把她肚兜儿、亵裤撕个粉碎,更未怜惜她乃是初夜,只拿那大物件死命入她,口口声声喊着“丽娘”。
乔氏眼中沁泪、心头滴血,自此也活开了,生了庶女记做嫡女,如今在金陵地界知府府中掌一府事务。
只近日殷图瑞既不进她房,又不曾入得其他小妾房内,委实有些异样。她哪知道,殷图瑞朝思暮想许多年,一朝得手,饱食一餐抵得数日。
这些时日便独自一人宿在书房。处理些公务,困了就拿沁着薛氏nai香的肚兜儿嗅上一嗅;夜深无人时分,又从枕头下翻出那肚兜儿,裹着肿胀的阳物,边狠狠撸动,边回味先头jian污薛氏的种种,喊着“丽娘”、“嫂嫂”,把那孽根里的白浊之物喷洒在薛氏肚兜之上。
如此数日,自有一种销魂之感。
旁的姬妾也不愿再碰,对那赝品乔氏姨娘,更生出了几分膈应。往日里这乔氏放得下身段、任他作为,也算得上知情识趣,但与那夜薛氏滋味一相较,便如同醴酪少一味甘、菜肴缺了一把盐,不免显得乏味。
长干里12(叔嫂H)
这夜便再难抑那焚身的欲火,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那肿胀的孽根迟迟平复不下去,只披着斗篷,带一名贴身侍卫,驾车来到殷家宅子,潜入薛氏房内。
见拔步床上水红色蝶恋花锦被下罩一具峰峦迭起的娇躯,那玉人青丝铺枕、皓腕半裸,呼吸浅浅,正是好眠。
宝鼎儿焚香袅袅入帐,水红纱帐被夜风扰地阵阵轻漾。
殷图瑞把自己扒了个Jing光,赤裸个身子,竖着根青筋贲起的乌紫阳物上了薛氏的床。又捡起自己腰带,寻个枕巾绢帕将薛氏手腕、脚踝缠绕几圈,往床头、床尾镂空木柱上绑了个结实。
见这番动作薛氏还未转醒,不由暗喜,只觉同迷jian良家妇别无二样,自是刺激非常。
便把薛氏那丁香色苏绣折枝海棠肚兜半解,似脱非脱松散着带子虚掩住两只硕ru,又把右边那一只ru儿从兜下掏出摆在上面。再将那雪青薄绸亵裤微褪,只露出半个雪白浑圆的routun和一个sao哒哒的美xue。
殷图瑞便又细细欣赏一遍自己杰作,见薛氏微垂着头,一味昏睡,毫无知觉,自己个白嫩嫩的身子已经被捆绑在床,双手举过头顶,两ru被迫高挺,脖子上将脱未脱挂着个海棠花肚兜儿,兜上一只ru儿正挺翘着ru头;光溜溜两腿叉开绑在床尾,雪青亵裤绷住腿儿,一眼便能望见saoxue间美景。
正是:
锦被陈玉体,楚楚邀人怜。
殷图瑞只欲想着自己是个入户偷香的yIn贼,迷了良家妇,捆绑起来欲行jianyIn之事,胯下那物更是灼热,便跨身跪在薛氏脸庞前,把根rou棒举到她嘴边,掐着薛氏下巴,自语道:“嫂嫂快来吃吃二弟鸡吧,弟弟鸡吧烫得很。”边说边用个卵大gui头研磨薛氏双唇。
薛氏似有所感,嘤咛一声,侧了脸。
“嫂嫂上面这张小嘴儿不馋弟弟鸡吧,自有下面的小嘴儿来馋。”说罢,又用大鸡吧轻拍薛氏双颊。
待roujing把薛氏两颊拍的啪啪作响,又逗弄够了裸在外头的ru儿,便把那肿胀的gui头顶到薛氏xue口,只直着上半身,分开腿跪在薛氏腰间两侧,轻耸后腰,一边细细盯着薛氏的脸静待她醒来,一边用gui头一下下敲打薛氏xue门。
那gui头浑圆如菇头,薛氏睡在梦中,春心未萌、xue儿干爽,xue口被敲打自有些疼。几番不耐挣扎却怎么也挣不脱。那物件敲打越来越重、越来越急,竟有钻心锥rou之痛把她从睡梦中生生痛醒!
殷图瑞笑盈盈欣赏着薛氏梦醒时发现自己半裸着被捆绑时的惊慌失措,再至发现始作俑者竟是他殷图瑞时的惊怒万分、羞愤交加,心中自是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意!
他面露得色,继续耸动后腰,将个gui头狠狠顶弄着xue口,道:“嫂嫂怎地这么快就醒了?是xue儿旷得久了,想自家小叔子的大屌,痒醒了吗?”
薛氏乍然惊醒又闻得这yIn言浪语,羞恼得气息不稳,裸在外头的ru儿随着胸口起伏不定,殷图瑞捉住那颤巍巍rurou,道:“嫂嫂休要气恼,也莫要说些口是心非的话。嫂嫂上面这小嘴里的话儿弟弟我是不会听的。”
说罢,用手盖住薛氏Yin户搓揉,道:“我只需看嫂嫂这张嘴儿。”
长干里13(叔嫂H)
薛氏被他捉住那羞处,扭着routun七躲八闪,无奈手脚被缚,怎么也无法逃脱那魔爪。
殷图瑞yIn笑:“嫂嫂怎这般爱逗弟弟,这小xue再躲,也只从弟弟的左手躲进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