恹恹度日,半条命也跟着丈夫离了阳间。好在儿子殷谦也长成了大半小子,早慧知事,日日侍奉母亲病床前,好歹也让薛氏回了魂。自此虽时时含忧带愁,但也安下心来抚育独子,平平淡淡把日子过了下去。
唯独一桩,夜间难眠,更添苦夏,蒙家中长辈怜爱,赐下安神汤,便在睡前服上一剂。这安神汤,说是宫中贵人用的方子,于身子无碍,常年服用倒也无妨。
薛氏携儿殷谦赴金陵书院入学,住进殷家在金陵的宅子中,因不是惯住的,便有些择席。这多方因由相交,那安神药的剂量多添几分,汤药浓稠,一觉好眠。
然薛氏今日入睡,却迷迷瞪瞪做了个羞人的春梦。
她也看不清那高大身影是谁,很有几分像是故去的丈夫。她便当他入了她梦来,一时满心欢喜。 那人也不说一句话,直愣愣盯着她看,只伸手就摘了她的肚兜,双手肆意搓揉,开始亵玩起她的ru儿。她又羞又恼,又不想拒了他,被他或急或缓地搓揉,渐渐起了春意。
那手又褪她亵裤揉tun摸xue,作弄得她又羞又臊,只不知一别经年,昔日状元郎却为何多了这许多风月手段。薛氏有些受用又些酸涩。
金陵遇3(H)
正当薛氏心中娇羞、浑身绵软、xue儿酸麻,贼人猛地将那粗长物什捅进她的嫩xue之中,这旷了数年的嫩xue自是难以承受,把个睡梦中人生生痛醒!
既惊且痛!薛氏刚欲呼救,便被那贼人钳住身子、以肚兜塞住小嘴,只剩呜呜之声。
贼人见她挣扎地厉害,扭腰摆tun,两只ru儿甩得rou浪阵阵,心中邪火愈炽,左手拧着薛氏将脱未脱的中衣,用中衣缠住双臂直直向后缚在一处,右手上前搓揉两只绵ru,脐下那话儿一刻不停地桩弄起来。
薛氏越躲、腰儿越扭,他便桩弄得愈加厉害。那乌紫粗长的阳物在肥tun间进进出出,两片肥厚Yin唇夹着,xue中shi软滑腻,啧啧生水,再将两个大卵儿乒乒乓乓摔打xue门,好生受用。
那贼人一边强行Cao弄薛氏,一边粗声喘息,行到情难自禁处,不由“啊啊”出声。
这一出声,两人身形都一顿。
薛氏僵着身子,不再挣扎,似是不可置信。这贼人想必原也并不打算泄露身份,不想高估了自己,到底禁不住这具身子诱惑,那孽根入了巷,便把紧要处给丢去了爪哇国。
他手头松了对薛氏的钳制,又拿出她嘴里肚兜。薛氏双手得了自由,便抱住双肩流泪不止。
一张艳丽美人脸,哭得梨花带雨;一具玉琢玲珑身,颤得弱质堪怜!
“嫂嫂何必伤心落泪,弟弟我也是怜惜嫂嫂的。”一边凑去薛氏耳边说罢,一边缓缓抽插起来,那xue中滋味委实难描。先前昏迷时偷弄虽有滋味,可这人醒之后再弄,滋味愈加。
薛氏不想他这般厚颜,被她识破,仍搂着她不放手,那物什索性留在xue中继续将弄起来。
“你!”薛氏羞愤难当,“你怎可做出这罔顾人lun之事?你如何对得起你先去的哥哥,你可配叫我一声嫂嫂!”
“嫂嫂当然配得,像嫂嫂这般人才,当世再是难得。哥哥好福气,蟾宫折桂、洞房花烛,得了嫂嫂这般尤物,日日宠爱,人生当真得意。做弟弟的,不知几多羡慕。可再得意,哥哥终也抛下了嫂嫂,倒叫嫂嫂日日独守空房。”说罢又叹息一声。
薛氏一时被他的说辞勾起愁思,气势软了三分。
殷图瑞见她软将下来,斜眼看了自己身下那话儿,炽热坚挺,只缓缓提tunCao弄。
薛氏被xue中异物羞醒,扭身伸手推拒,泣到:“你既认我这个嫂嫂,休要再行这错事。现如今,我只当你醉酒误事。你快快离去。”
“嫂嫂何必这般绝情。哥哥临终前,我曾在他面前起誓,答应他定要好生照顾嫂嫂。”说罢,只手罩住白嫩嫩nai儿,缓缓收紧五指,任由rurou溢出指缝。
薛氏被殷图瑞满脸正色的真挚之情和他的兽行弄得目瞪口呆。
她不想那年风光一时的殷家兄弟两进士,哥哥和弟弟竟有云泥之别。她细想当年这位二弟也是风光霁月之人,怎如今官做得越大,反而变得面目模糊,全然让她认不出来。
“殷图瑞,你也是从小读圣贤书,正经科考出生的进士、天子门生,如今一点礼义廉耻都不顾了吗?枉你还是这江宁府的父母官。你有何颜面在外行走?”
金陵遇4(H)
“我那哥哥也是自小熟读圣贤书,天子门生,圣上钦点的状元郎,莫非他的手没这般摸过嫂嫂的nai子,他那roujing不曾这样入过嫂嫂的美bi?圣人也言食色性也。嫂嫂这般美色,实不该枯老空闺。且让弟弟代哥哥好生怜惜嫂嫂吧。”
说罢,双臂一搂,将薛氏翻转过来,似个面人儿般搂在怀中。
“嫂嫂这双nai儿生的好,可被哥哥吃过?”他捏住rurou,擎起ru头放进嘴里咂咂有声,一张脸几欲埋进胸脯中。
“嫂嫂这逼儿也美”,他扯开薛氏双腿,露出shi答答、红艳艳一张美xue,因被亵玩Cao弄,两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