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他也不知道自己发什么疯,居然拉下了祁睿松垮垮的裤子。
何修这会儿脑子有点糊涂,但还是知道羞耻的,下意识就将右手挡在下面,又被方岩抓着挪开,私密的部位暴露无遗,何修通红的眼睛顿时变得shi漉漉的。
方岩猜测得到了验证,看向何修的目光都带了点震惊,这会儿灌木丛外忽地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敏锐地掉头去看,并没有人。
“是过敏,”他将对方的裤子提了起来,又将腰带系好。
何修忍了忍,终究还是忍不住,想要将手伸进去挠,方岩禁锢住他的手腕,声音低哑,“不行,待会儿上完药就不痒了,忍一忍,”他目光落在对方汗shi的额发上,难得带了点温情柔软。
方岩将何修拉起来背到背上,“我先送你回去,你这个一时半会儿好不了。”
“手抱着我脖子,别乱抓。”
何修也有分寸,出了灌木丛就乖乖环着方岩的脖子,只是有时候难受很了,下意识就在方岩背上轻蹭,不过被方岩掐了一下大腿也不敢了。
背着何修,方岩将情况对导演说了一下,导演看他背上的祁睿模样确实糟糕,关心了几句,又配合地调整了进度,将一场关键的爆破戏提到前面来拍。
“导演,对不起。”何修十分抱歉,他这边耽搁一天,就要拖累整个剧组在这深山老林多待一天。
导演摆摆手,“不碍事,你俩的镜头过几天补拍一下就行,就是接下来要辛苦一点,尤其方岩。”
想了想,有说,“你在缅甸这个场景的戏还不少,要不……”
“我这边没问题,”方岩打断导演的话,“明后天我可以多补几场,祁睿的情况不好耽搁,是急性过敏。”
导演其实本来是想他留下来,听他这话也没好意思继续说,祁睿这情况确实也需要个人在身边,“行,那待会儿祁睿就拜托你照顾了。”
这地方正儿八经的医院也没有,方岩背着何修回了旅馆,又托缅甸这边的接待人去周围村落找来一些治过敏的药,让何修自己涂了。回头又跟旅馆做菜的师傅打了声招呼,让给剧组送过去的伙食里尽量别加料酒。
他几乎能笃定,祁睿这个突发的症状跟中午那盒饭脱不了干系。
等把这些七七八八的事儿给安排好,天色已经黑了。
方岩返回旅馆二楼房间,床上的何修已经睡着了。他不声不响地走到床边,拉开何修盖在腰间的薄毯看了看。
大片触目惊心的凸起红点,不过颜色没有那么鲜艳了,应该有在渐渐消退。
沉睡的何修翻了个身,背对着方岩轻轻打起了鼾,那可怜的、通红的小东西也消失在了视线里。
方岩单膝跪倒床上,俯身虚压在何修上方,右手探向了他两腿之间。
何修轻闭的眼皮颤了颤。
“痒得话,这样会不会好点?”方岩五指富有技巧地刺激着他,令人脑髓发麻的快感驱散了那股疼痒,何修的身体哆嗦起来。
“怎么,还装睡?”方岩气息有点不稳,嘴唇贴到他耳畔问,“是默许我就这么继续做下去吗?”
何修内心在翻涌。
老实说,这个样子的方岩令他压力很大,他突然怀念起前几天还矜持地跟他保持距离,坚决分床睡的那个男人。
“老实说吧,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又怎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在何修快要释放的时候,方岩坏心眼地用拇指给他堵了回去。
何修:……我%¥#!
张开嘴喘息出声,何修终于忍不住睁了眼:“你放……!”
“唔!”
嘴唇相触的感觉微妙得令人心悸,何修愣愣得瞪大眼,直到在他唇上辗转良久的方岩起身拉开一段距离,才恍惚地回了神。
“方……岩。”
方岩用纸巾擦掉手上的浊ye,淡淡道:“那天起就觉得你不像祁睿,直到今天才终于敢肯定自己的猜测。”
何修沉默半晌,低声问:“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你说刚才那个吻?”方岩回忆了一下,“还不错。”
何修气得抬脚想踹他,却被方岩一把握住脚踝,对方似笑非笑地望着他,“这就是你一直担心的?”
“嗯,”何修垂下眼,“你还是介意的吧。”
“如果你指换了副身体,那倒不会。”方岩盯着何修的眼睛,说,“反正你也不是只有那一副身体。”
何修一惊,有些难以置信地问:“你全都……记起来了?!”
方岩摇摇头,“只是推理,这几年梦里的一些场景越来越清晰,我记得我曾把那些人物画下来,你很生气地撕毁了其中一张,”说到这儿,他有意无意看了一眼何修,对方脸色果然不大好看了。
方岩继续道,“三年前我也有想过原因,你那么费尽心思留在我身边,纵容我对你做那些过分的事,因为一个模样和画中人相同的男孩吃醋,显然是因为喜欢我。”
何修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