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心情很快就被影响了。
他们来到镇上唯一的一家客栈,客栈不大,还提供膳食。此时正是午饭时分,店堂中人来来往往,生意倒很好,已经没有几个空位了。
祁风和祁子来到靠近里面的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刚一落座祁风就被一个声音吸引了,随即看到一个眼熟的人坐在他侧前的位子上。正是那个上门提亲的公子。
他的仆人在他旁边的桌子上,那公子的桌子上已经有三壶酒,他也已经喝的醉醺醺。正接着酒劲大声叫嚣着:“他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被贬官的老家伙,仗着肚子里有些墨水,就这么瞧不起人。”
小二来到祁风身边,点头哈腰地说道:“客官见谅,那位公子喝多了,反反复复的就这一套,您担待些。”
祁风仍然盯着那人,祁子点了三个小菜,一碗米饭,小二才退了下去。
那公子又喝了两口酒接着说道 :“我是谁,我是谢邦,谢丞相的儿子,要不是听说这里有个绝世美人,我才不会来登他的门,他那些破学问我才不稀罕。什么美人,不过就是个哑巴。一个哑巴女人还当宝儿,等我回去告诉父亲,拆了他的房子,抢来他的女儿,看他还能多清高。”
祁风眉头一皱,谢邦,原来他就是谢邦,那个京城中有名的花花公子,谢丞相的儿子。就连他这个不爱打听的人都知道这个人的花名。他已经有几房妻妾,还整日流连风月场,现在又来打悠然的注意。
此时周围的人已经开始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那谢邦口齿已经有些麻木,吐字不清,此刻一脸的猥琐说着:“不过那美人真美,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我那些老婆加在一起也没有她美。要是能看见她光着的样子,那可真是死了也请愿。”
祁风恼怒了,悠然在他是远不可及的人,他恨不得能捧在手里的。那谢邦却如此轻浮,言辞侮辱,更意欲染指。
拿起前面筷子,双指微微用力,筷子直接打在了谢邦的环跳xue上,那谢邦正往嘴里倒酒,这一些猝不及防,他从自己的凳子上跌了下来,一杯酒尽数洒在脸上。
旁边的家仆马上围了过来,要将他扶起来。可是试了几次他都又跌了下来。
一时间店堂里一阵混乱。等到最后终于站起来了,那谢邦脸涨得通红环视了一周怒道:“是谁,是谁打我?”
祁风慢慢地站了起来,弹了弹衣服,走到谢邦桌子前面淡淡地说道:“是我打的。”
谢邦仔细睁大了眼睛才看清楚前面的人。
等看清了他更是怒不可遏,朝着周围的家仆命令道:“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往死里打。”
家仆不敢不从命,一同朝着祁风扑了过来。
祁风一招一个那几个家丁都应声倒地。剩下谢邦一个人晃悠悠地站在那里。
祁风来到他身边,伸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语气温和一字一句地说道:“谢大公子,那个美人已经名花有主,他将是未来的世子妃,你最好乖乖地管好自己的嘴,否则,下一个倒下的就是你。”
只见谢邦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嘴里发出一阵阵的哀鸣,不一会屋子里一阵尿sao气。
祁风这才放开手,那些家仆才敢到自己主子身边。
谢邦哪里受过如此待遇,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了如此大的脸,他Yin测测地看看着祁风,可是却不敢再做停留,在家仆的搀扶下,离开了客栈。
祁风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好像刚刚的事和他完全没有关系。
祁子却一脸担忧道:“世子,那谢邦是谢相爷的宝贝,你这般戏弄他,小心他爹和你过不去 。”
祁风道:“那朝堂是皇上的,他能奈我何?”
祁子连忙说道:“还是小声点吧,宁得罪十个君子,不得罪一个小人。您日后还是小心吧。”
祁风现在无心听祁子唠叨,开始暗自担忧悠然,祁子说的对,那是个小人,小人什么都可能做得出来,要如何保悠然周全呢?
祁风回到京师家中已经是晚上了,宫门已经关闭,只得第二天觐见皇上去复命。
他回到房间梳洗整理后,来到父亲七王爷居住的院子,看灯光还亮着,才轻轻敲敲房门,里面沉稳的声音回道:“是风儿吗?进来吧。”
祁风轻推房门,进了房间,七王爷正写着什么,见祁风进来,把笔放下,问道:“这趟去,可还顺利?”
“回父亲,和陆老畅谈很是愉快,他在言谈间透露的似乎也不是全然不关心朝堂的。”
“嗯,你可能不记得,当年他也是位居三品,要不是谢相排挤,甚至不惜动用他的弟子,他也不会称病辞官。”
“这些事,他没有上奏朝廷,请先皇定夺吗?”
“嘿,三人成虎,加上先皇是个多疑的人,陆离才学出众,很多文人慕名来投奔他的门下,趋势日盛,先皇心中本就不快,借此机会,也就让他离开朝堂了。”
“既然多疑,难道就不怕谢相结党吗?”
“当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