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奴才呢。”江秋白摸了下头,“你吐我给你端盆子,吐完洗盆子,还给你一勺勺喂醒酒汤。”
江心月越听越不好意思,嘿嘿一笑,看到自己弟弟也笑了:“就算喝多也要记得回家,不然口无遮拦,酒后真言吐着吐着就出事了。”
这句话隐晦地说明了她昨晚说了一些本不应该说的话。
江心月突然紧张起来,旁敲侧击:“我……没说什么吧?”
“你把我当邓祁寒了。”江秋白淡定吃饭。
江心月倒吸一口冷气,捂住了自己的嘴:“我亲你了?”
江秋白没想到她还有这种想法,笑得连筷子都拿不稳了:“哦,原来你想偷亲他啊?”
“偷什么偷!我就算亲也光明正大!”江心月信誓旦旦,随即又回过神来问,“我昨晚说什么了?”
“没什么啊,你就是把我当成邓祁寒了。”江秋白起身把碗拿进厨房,再出来时看到江心月坐在椅子上发呆,也不吃饭。
“没关系。”他对她笑着,“有的话真的憋不了一辈子,说过了就算了。”
算了多难啊。江心月想,你不会知道。
再过一个月即将月考,江秋白心思也多放在了文综上。
下午去学校的时候田杏一看到他就狂瞪他。
“怎么了啊大小姐?”江秋白好笑。
“你不是说好好学习吗?”田杏气鼓鼓,“早上怎么又旷课?”
“有点事情。”他一带而过,“我下午不还是来了吗?下午什么课?”
田杏看了一眼课表:“历史政治班会英语。”
江秋白点头,去抽屉里翻卷子,他抽屉里堆了一堆的卷子,他们班自从开学来就没换过座位,他把卷子拿出来,有很多是之前发的。
田杏看了他一会,把笔放下,帮他整卷子,然后按顺序放好,说:“快点做吧,做完我把我的卷子给你对。”
“嗯?”江秋白奇怪,“你的给我对?”
“我有听讲评的好吗?”田杏翻白眼,“你没来都不知道而已。”
江秋白笑着道谢,被田杏又瞪了一眼:“不用谢了,会考能过就行。不过你应该能过吧,毕竟你姐是省文科状元呢。”
“那也是当年。”江秋白安安静静地做题。
田杏看他不想说这个,连忙换话题,又是女孩子一般的扭捏:“昨天的画……你喜欢吗?”
江秋白好笑地抬头看她:“我看昨天你塞到我手里的时候,压根就没想过我会不会喜欢啊。”
田杏没说话,只眼巴巴地看着他,跟条没吃饱的小狗一样。
江秋白顺了顺“小狗”的毛,笑道:“很喜欢。”
田杏嘿嘿一笑,又开始乐了。
一天做了好几份欠了的卷子,江秋白没对田杏的答案,因为他准备要答案的时候田杏都在睡觉,干脆去办公室找了老师。
江秋白对老师不恐惧也不讨厌,他从来不轻易讨厌谁,就跟不会轻易喜欢谁一样。
“哎哟,你怎么来了?”历史老师好笑地看他一眼,“来干嘛?”
“要答案。”他平静地说。
历史老师看了一眼他手上的卷子,去桌面翻答案,看着江秋白对,真是出人意料,他的选择题居然才错两道。
“你有家庭教师吗?”历史老师好奇,“所以不来上课?”
“没有。”他一边对答案一边说。
“不过也不用请嘛,你姐的成绩那么好。”历史老师抱着水杯冲他笑。
江心月毕业于桉市第一中学,和江秋白的二类高中不一样,但是人人却都对四年前的文科状元有印象,只是因为他。
江秋白应都没应,对完答案后和老师道了个谢就转身走了。
他晚上破天荒地在酒吧里写作业,聂一一边调酒一边和来酒吧的客人看着他的卷子。
“李……这字怎么念啊?”聂一皱眉。
“李贽。”江秋白说,“不知道别来瞎凑合,调你的酒。”
聂一又转了过去,看了一眼表,“诶”了一声:“祁寒怎么还没来啊?都八点多了啊。”
“可能加班吧。”江秋白终于抬头,嘴里这样说着但是也觉得奇怪,邓祁寒要是晚来或者不能来都会给他打电话。
今天来的人并不多,他干脆就直接让聂一放歌了,自己坐在吧台那里写作业。
回到家之后他才把卷子收起来,江心月晚上出去和朋友吃饭了,江秋白看到她顺口问了一句邓祁寒,江心月也说不知道。
他没再说话,低头继续玩着手机。
江秋白十一点半关灯睡觉,在即将入睡的时候听到手机震动,他有点恼火,接起来冷淡道:“喂?”
“白白。”那边的人声音十分温柔,“睡了吗?”
“我明天还上课。”江秋白闭着眼睛没好气。
“我是想说……今天晚上没去酒吧,忘记和你说一声了。”邓祁寒说,“所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