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属于侵害他人生命权行为,难道——”
“根据合约,林先生将承当所有责任。”
“。。。。。。”难道要她去告自己哥哥吗?林紫阑嘴角抽搐了一下,感觉就像自己被扇了一巴掌。她堂堂一个总裁竟然要被一位调教师——哥哥也太。。。。。。
“如果没有什么疑问的话,请你脱下裙子和内裤,将枕头叠起来,然后趴上去。”墨笙一边说着一边准备着奇奇怪怪的工具。
林紫阑想起哥哥这招可真够毒的,现在想去找雪莉当挡箭牌已经晚了,再说哪有人在新婚之夜跑到新娘房间——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将黑色的晚礼服脱下,洁白无瑕疵的肌肤呈现在面前,她偷偷看了一眼墨笙,墨笙背对着她,在调制什么药剂。应该不会打太狠吧,如果真受不了——用钱收买总可以吧。
墨笙没有理会她痛苦的哽咽,转而从书柜里取出三指宽,一指厚的木板。皮鞋踏在光滑地板上异常的响亮,林紫阑听着这窒息的声音不敢动,她不知道墨笙接下来会怎么罚她。墨笙一手摁住她挣扎的腰部,一手高高扬起板子,重重的打在她的左tun,瞬间紫阑的tunrou像波浪一样向外散开,tun中央肿起了一块红红的。
紫阑瞪着脚,惨叫着,可怜的屁股一抽一抽的颤抖着。
“啊~~”
墨笙丝毫不心软,向着林紫阑嫩白鼓起的tun峰,下手就是狠狠的五下。
啪啪啪啪啪~~
清脆的声音在房间内炸裂~~
“不要打了,啊~~求求你,饶了我吧。”
“啊~~啊~~痛,啊——”
紫阑不敢太大幅度的扭动,灼热的疼痛不仅在屁股上蔓延开来还在小腹中肆意散开。
“呜呜~~不要,打了”紫阑带着哭腔轻声的哀求。
墨笙用板子轻轻的点了点她成片肿起的tun峰,冷冷的说“真是不禁打,看来林先生平常挺宠林小姐的呢。”
“呜呜呜呜~~那你,可以,放了我,了吗?”紫阑眼泪浸shi了棕色的长发,一些泪珠顺着脖子流到她的胸膛。她大口大口的喘气,颤抖牵动伤口导致她嘶嘶的叫疼。
“这可不行哦”墨笙看着她的tun峰肿起的血丝给外清晰,甚至还带着少许的紫涨,再次高高的扬起木板,重重的打了下去。
啪啪啪啪啪~~
又是十板子重责到tun峰,紫阑痛不欲生,一条条棱子遍布交错重叠,紫涨肿高两指。
“啊~~”
“啊~~墨,墨笙,啊~~饶了我,啊~~”
“啊~~”紫阑一阵晕眩,仿佛倒退回到十四岁,第一次离开母亲回到父亲的身边,为了遗产与哥哥针锋相对,被哥哥摁倒桌上用皮带重重的罚。紫涨的tunrou甚至淤青,她摔了下去却哭着趴回去,瘦小的身躯忍受着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的毒打。虽然她知道哥哥没有下重手,不然她早就不在这个世上了。回忆与现实如此相像重合,紫阑模糊的叫着。
“啊~~墨笙,啊~~~哥,饶了我,啊~~”
墨笙用手轻轻的给她揉一下tun峰,紫涨肿亮的tun峰血丝密布,汗珠随着大腿留下,他知道不能再打了,将板子往下移了移,重罚她tun峰下的嫩rou,白白的tunrou被打到凹陷弹起,然后转向红肿,紫涨。紫阑已经没有力气再求饶了,只是趴着,忍受着身后的重责,直到她像个小山峰般的翘tun全被打成紫色,整整肿高了两指,她已经无法再控制自己的扭动和颤抖了,小腹被浣肠ye折磨的一阵绞痛。
墨笙将木板放下,一手拉起她,林紫阑只能弓着腰站着,屁股上的紫痕散发着不一样的热量,墨笙将她推进洗手间。
“给你十分钟,该做什么,我想,不用我提醒了吧。”
“啊——啊——”
墨笙听着里面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不禁抽搐,不得不说,林紫阑是他打过最恐怖的女孩,皮嫩得根本挨不起原本计划的四十木板,他只打了三十下。叫的却比其他人更加。。。。。。震耳欲聋!
林紫阑一手捂着小腹一手撑着粉白的墙壁拉开了洗手间的门。
“趴到床上,我们继续。”墨笙放下手中的咖啡,一手拿过早已准备好一指大小的圆滚滚的竹棍。
紫阑看到泪珠四溅,脚下一软跪到红艳的毛毯上。
“墨,墨笙,我真的,受不了。”紫阑一手撑着地一手捂着肚子,小腹还残留着浣肠ye带来的疼痛。
“你需要明白,站在这里的是调教师,墨笙。不是你哥哥,林总。”墨笙走过去,一手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拖到床边,往床上一扔。
“我想,林小姐应该知道怎么做吧。需要我动手的话,我可是随时恭候。”
林紫阑沉默了一会,忍着伤痛趴回去。
呼——竹棍抡圆带风抽下
“啊——”
墨笙这一棍打在了tun腿间的嫩rou,紫阑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叫出来,本能的伸手去摸,但是墨笙毫不犹豫的一竹棍抽下去,痛得紫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