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你的错觉，你觉得一直在挣扎的小师弟听见这句话，忽然整个人僵硬了一下。
粉白色的阳物随着你的动作动了动，但仍然半死不活的样子，没任何反应。
他耐着性子好言相劝的话戛然而止。
你看到了他被你扯乱的衣袍下劲瘦有力的腰肢，带着玉色的润白，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你歪头有些疑惑，因为那秘籍图画上并未画被取静气的人腰上有这样块块码齐的腹肌。
你抬头，听见了小师弟闷闷的话语。
你以为那是幻觉，弯腰仔细观察着，还用手指捏了捏。你动身体的时候，又听见了下边小师弟的闷哼声。
如果不行——
他最终没有说出“你这种——”省略的词语究竟是什么，只是冷声道：“虎落平阳，任凭发落。”
你急忙垂下头。
那东西变直之后的步骤，秘籍上就说得很详细了。你遵循着步骤用双手从上到下一遍一遍地揉捏挤压——书上说二十下为最佳，因而你认真地在心数着数，如同熬汤的时候算着火候一样。
但你没有管，而是继续回忆着书上的步骤。
似乎是气极了。
他说了一长串，没能阻止你的动作，反而眼睁睁地看着你解开了他衣袍下的裤子。
你扶着他的大腿稳住自己，本来还有点怕，但想起他现在被绑着，刚才还听你的话说别动就别动，你才稳住声音，斥道：“你……你都说你虎落平阳了！既然如此，你要为我所用……
你疑惑地用手指摸了摸他小腹上刮得干干净净的小毛茬。
你看着那东西越来越像秘籍中的样子，正狂喜着，感受到屁股底下的挣扎，只能无措地单手整个将那东西攥住，不稳地坐在他腰上色厉内荏地斥道：“别、别别动！”
“小人！小人！”
你对与你构造不同的人体的所有了解都来自于那本《合欢秘籍》。你十分担心步骤不对导致功法无效，因而每一步都观察地十分仔细，动作也小心谨慎。
你疑惑地喃喃道：“……好软好小啊，怎么回事？”
不知道那本秘籍上所说的点魂术有没有效用，能不能干净地抹去他的记忆。
但……令你欣喜的是，你坐上去的那一瞬，小师弟忽而闷哼了一声。
看来他现在确实是受了内伤，还被你绑住了，连你这样干巴巴的吓唬都能唬住他。
那里的毛发即便刮过，也硬得要命。你只是用指腹摸了摸，便感觉到了刮手。
小师弟的挣扎猛然变得激烈，你差点被他掀翻。
你一抬头，小师弟正扭过头去，露出来的耳根通红，肩膀都在颤抖。
那你今天就白费力气了，还得罪了小师弟。
你抱着最后的希望祈祷他是可以使用的，因而专注地握住那东西企图让它直立起来。最开始，你的多次尝试都失败了。你心头烦躁不已，索性偏腿一跨，背对着小师弟骑在了他的腰上，准备换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研究那里。
你知道他心里不会说你的好话，你在此时也不想知道他心里究竟是怎么骂你的。你索性不去思考，而是咽下那些惶然，认真研究怎么能让那东西像书中画的一样直起来。
于是，你看见，手中粉白色的东西忽然自己动了一下。
书上画得这处……似乎是生有毛发的，就连你自己的私处也是有的。但小师弟这里……
只是你还没捏到第十下，屁股底下坐着的小师弟就忽然屈起了双腿，动作动得你猝不及防。
下一刻，你就眼睁睁地看见手里的东西在你手中像是活过来一般猛地跳了一下，然后一点一点站了起来。
“不——”
嗯？是他……自己刮得吗？师弟竟平时如此注重美观，连此地也不放过。
“……不必白费力气。”
你握上去的那一刻，小师弟的挣扎就停止了。你感觉到他整个人都抖了抖，但还是如你所说的没有再动。
你可得抓住这次机会，趁他还怕你。
他胸膛一起一伏。你放下心来——
因为……你剥下了他的裤子。
你将他的裤子扒得更往下，终于看到了……那春宫图上所描画的用于取精的器物。
你不知道他这里为什么不像秘籍图上那样笔直，所以你皱着眉头不满意地用手拨了拨那里。
他的喘息声更剧烈了，满脸羞愤。
“你以为……”他咬着牙闭上了眼睛，“……你以为我会在这种情况下对你——你这种——”
他闭着眼睛，似乎不想看你，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话来道：“……你、你非要如此，何不去那……烟花柳巷，银子花出去，自有小馆愿意……你何必在此时、此地——”
只是与图上不同，图上画的要笔直庞大一些，而眼前这个……软趴趴的，状态似乎不大对。
你知道他一定会生气、一定会恨你，但……事已至此，你回不了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