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添好等他发泄了一会后,插话问:“哪些东西要打包?”
范简甩了他一记冰冷的眼刀子,开始追究荣添好的过错,他手指用力地戳其胸膛问:“同性恋?骗我很好玩?”
“让你帮我拦着你一动不动?”
“老子快蹲局子了你还跟那个臭娘们儿共情上了?”
荣添好皱眉:“做错的事情就是要承担代价,我不帮你做错的事情,可我也帮了你。”
“你帮了我???盒盒盒盒盒,你帮了我什么?!”
“本来这件事情没必要闹这么大,是你沉不住气非要把她老公的事说出来,现在搞的她们家庭不得安宁你开心了?要不是我把我的私事说出来博得她的同情和信任,你现在会在这里?”
荣添好从没见过这么蛮横不讲理的人,只想着自己不去考虑别人,稍微一被冒犯就要与对方磕的头破血流、两败俱伤。
“啊?那我岂不是还该谢谢你!”范简提高音量,他觉得荣添非常不可理喻,从头到尾都没有帮着自己!
“你不用谢谢我,我只是不想事情闹得太大。”明明范简才是做错事的人,每次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反而去指责伤害别人。
“那位女士还说如果是有困难的人住她房子,她不会追究,你听到了的话就会知道自己伤害了一个多么善良的人。”
你良心不会痛吗?
荣添好很想在最后这么问一句。
此时的范简内心只有两个词贴在荣添好脑门儿上:
虚伪!
假正经!
“你是来给老子当保姆的,不是去给她当保姆的,怎么就你善良是吗?就你有妈是吗,还看到她让你想起你妈~那你怎么不滚回去找你妈?”
“哦~难道是你妈觉得你是死同性恋不愿意见你?她是不是也像那个臭娘们儿一样哭哭啼啼地说为什么你们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
范简夹着嗓子学金主老婆说话,嘴巴要多毒就有多毒,荣添好被他惹怒了,一把推开他:“闭嘴!不准你这么说我妈妈!”
“哦哟哟,你还生气了,你妈是不是做梦也想不到生了个同性恋吧,你的家庭是不是也不得安宁了哇?”
“范简!我在跟你说搬家打包的事,你心里有气可以撒在我头上,请不要扯到我妈妈和我的家庭!”
范简踢翻椅子发出声响,踮起脚阴狠地瞪他,显示自己的“强大”,恨不得在他身上瞪出几个窟窿眼,他骂道:“老子就要说你妈!你妈倒了八辈子血霉生了你这个同性恋!”
“我还要跟她说你饥渴极了,想男人想疯了到我家当保姆,看我身体占我便宜,还用手插我屁眼里!”
“你才倒八辈子血霉!我没有占你便宜!”荣添好不轻易发火,今天被牵扯到妈妈,他实在忍不住了,长久以来积攒的不满捂都捂不住。
“范简你这个人真的是……你觉得别人低级、穷,你错了!你才是那个最low最穷的人!你贪慕虚荣、物质拜金、没有任何追求,你穿的再贵、背的包包再贵——但你配不上!”
“出卖身体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再过两年你就卖不动了!”
他把内心对范简的评价说了出来,范简听得一愣一愣的,消化了一两秒后被踩到痛处,他脸色铁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扇了荣添好一巴掌。
这一巴掌会让他得到惨痛的教训。
都说打人不打脸,老实如荣添好都被这一巴掌彻底激怒,本来长相就成熟,生气起来脸色可怕的吓人。
他比范简高,一步一步朝范简压过去,范简察觉到危险的讯息,但他的性格软不下来,硬着头皮虚张声势:“你踏马干嘛?!你想打架?!老子才不怕你!”
“你的脑袋有没有搞懂一件事,我愿意给你安心做事不是因为你有多么厉害,而是我有自己的准则。”
“你不过就是个素质极低的鸭子,只要给你花钱你什么底线都没有!你说的对,我可能就是太渴望男人了碰上你,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倒八辈子血霉。”
这话直接让危险的程度爆表,范简已经无暇去想话里的羞辱含义,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跑!
还没撒腿开始跑,他就被荣添好抓住扔到沙发上,范简拼命挣扎,腿脚并用去踢他,被荣添好一只腿无情地镇压。
腰间的皮带被抽掉,手被反绑起来用不上劲,范简像一条蠕动的蛆拱来拱去,骂道:“艹你吗我艹你吗离老子远点!”
“滚!滚你妈逼的!滚开啊!不要脱我裤子!你想干嘛!艹你吗你想干嘛!!!”
脱完他的裤子,荣添好又解开自己的裤头,范简扭头一看他来真的,更加用力反抗:“救命啊!救命啊!有人要强奸我啊!有没有人来救救我啊!”
“艹你吗荣添好你这是强奸,老子告你要起诉你,让你蹲局子!”
荣添好不屑地笑,掏出鸡吧在手中撸硬,龟头抵住他的股缝:“放心,我会给你钱,最多当嫖娼罪抓,到时候我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