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辩驳自己才没有这般胆小,好歹是在雁门关杀过辽军的人了,怎么会轻易被这吓到。你刚要张口却突然闻见一股异香,似乎是追命师兄身上所带,像是幽幽酒香混着淡淡汗味与几缕血腥气,你蓦地满脸通红,闭了口不肯说话。追命凑近你时身上带的异香冲散了刚刚那一幕给你造成的不适,白日里险些吓着你的这一幕在夜里却变得缱绻缠绵了起来,当夜你带着湿漉漉的被褥惊醒时,脑海里只剩追命师兄一双灵活有力的长腿,你满脸通红地幻想,追命师兄的腿若是不用来御敌,而是用于床笫之间,被这样一双腿缠在腰上、肩上,该是何等销魂滋味?
无聊无趣,你悻悻吐出口里的东西,转而玩弄他其他部位。你用两指顺着追命腰阳关滑至后窍,他酒后身上发燥起了汗意,后穴也是湿漉漉的一片,你的手指在窍口略一停留,就拨开肉瓣滑了进去。想必追命师兄长这么大还没被人开过后门,如今体内乍进异物,自然不适,后穴涌动着想将异物吐出,你惊异于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住你的手指,竟似吸吮一般!不多时你的手指便碰到一凸起,想必这便是他的阳心了,你使力在上面按压揉弄,追命看起来越发得趣儿,他呼吸急促,汗出得多了,肛口也微微张开,你的手指抽出时他穴口尚合不拢,能看见一点里面涌动的艳红肠肉。
追命师兄双目紧闭,眉头也攒在一起,有时你捅得急了,他就发出些低沉喑哑的哼叫,似是求饶又似邀请
追命整个人好像在酒桶里被腌了三天三夜,浑身弥漫着醉人的酒气,胯下也全然不见寻常男子醉后常见的膻臭体味,你只觉头脑愈发昏沉起来,动作也更加大胆。
追命师兄肛口已被扩好,他内里湿热,一股淫靡之气混着酒香被彻底激发,你张开嘴深深呼了几口气,愈发感到下身胀痛。
追命师兄的脚踝顺着你抽插的力道一下下蹭过你的肩背,他此刻没有意识,轻微的挣扎动作全凭本能,轻而易举就被你制住。你揽着他的大腿将他又抬高了些许,这位置恰好,一偏头就能舔到他小腿紧实的肌肉,情迷意乱间你想起那些被追命绞断颈骨的贼人,死在这双腿下,又怎么不能算是一种登极乐呢?
一个硬朗的汉子被你玩成这样,不得不说有些可怜。
你扶正
追命本钱可观,可惜他现在大醉,无论如何硬不起来,任凭你怎样把玩都是软绵绵的一团。你素知追命师兄平时行为放荡,光甜水巷就不知去了多少回,还当了李师师的入幕之宾,想起那些你心中不悦,如何看那孽根都不顺眼,又忍不住想一睹它怒起时的样子,你将追命师兄的阳具拿在手里来回磋磨,却不能使它稍稍硬起一分。你不死心,又把这物事含进嘴里,舌尖使劲挑逗阳物前端小小的孔眼,却依然是一团软肉,将将填满你的口腔。
“师兄师兄”你低声呢喃,欲火烧得你不管不顾扛着追命的大腿,像刚开荤的雏儿,昏头昏脑地往里撞。情至浓时酒香更浓,你在酒香欲海中徜徉,竟有飘飘欲仙之感。
你又加了一指,三指并进去在他肠内挑弄,片刻后默念玄功,指尖贯上几分力点在那处,追命师兄骤然发出一声似喜似哀的长吟,身体绷了一瞬然后浑身都瘫软下来,后穴更是涌出几缕湿意,你见他此番情状,心里暗笑不已,知道这便是调教好了。
骨断咔嚓有声,你脸色发白,下意识抚向自己脖子,追命见你胆怯,笑道:“小师弟到底年轻,还不适应这杀人的场面,日后多看看这些就好了。”他拍拍你的肩膀,又带着得意说,“还得是三爷我杀人不见血,这若是老二,非得把这家伙脑浆子都捶出来,那你不更害怕?”
追命大腿内侧有经常骑马生成的薄茧,摸起来硬硬的一小片,腿根软肉却是极嫩,你像狗一样哈着舌头去嗅闻舔咬他的腿根,牙齿在那一小块嫩肉上来回撕磨,留下几个深深的牙印,他那物事就耷在你的脸边。
已久,你顺着他的腿根细细抚摸,三师兄武功精妙,一身功夫大多在腿上。你曾有幸同追命一起缉凶,他腿法无双,追着身骑大宛名驹的贼人丝毫不落下风,顷刻间已不见踪影。待你上气不接下气地运着轻功赶到时,他二人已交手结束,你只见追命师兄欺身而上,一双修腿如软鞭般缠上对方肩膀脖颈,顷刻间便扭断了对方的颈骨。
真正插入时你好像浸泡在一湖美酒里,一股热辣辣的感觉从阳根蔓延至全身,每次呼吸间都氤氲着酒香。你喉头滚动,急剧咽了几口唾沫,你感到内心焦渴,这渴意却并非凡水能浇灭,而是急需饮下美酒,你欲搅动这身处的一湖酒,直搅得酒面泛起涟漪。
追命只觉自己半昏半醉间仿佛置身一处海岸,莫名的快意如浪潮般自下腹层层叠起,最终汇成恐怖的海啸般将他整个吞噬。梦里他近乎疯狂地揉弄自己下身,现实中手却只无力搭在胯间,随着你撞击的动作一下下摆动。快感在身体里积聚,却找不到发泄的出口,阳具软软垂在腿间,追命双腿挣动,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在小幅度抖动,倘若他现在能睁开双眼,想必已是双目赤红,他被这般快意吊得狠了,腿根足心都开始发红,偶尔发出的哼叫声也愈发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