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腻的水声从四面八方涌来,他深陷于怪物的怀抱中,脑海里理智和情潮相互倾轧,他一会儿像鱼一样随着刺激猛然弹起,一会儿又情不自禁摇晃着屁股迎合侵犯。
“呜、哈啊……”
后穴含着触手,不知廉耻地收缩,似乎越过了理智,预先发现只要夹得越紧就越舒服。深处的肉环被操得太过,像一只失去张力的皮筋一样套在触手上,它受到刺激还会产生本能的反应,向大脑传入错误的濒死念头——被捅得这么深,你肯定要死了。
他要不相信这真是自己的梦,要不相信辛斯赫尔可以读取他的记忆——也就是说,能够知道他过往一生中所有羞耻的事。这下,他反倒开始强烈地希望这只是一个梦
“胡说!”这话立刻把祭司的尊严点燃了。禁欲是圣职者的美德,同意他的话无疑等于承认自己是放荡的。约书亚在他怀中拼命尥蹶子,又被一次次按下:“我是一个圣职者,我不需要这些。”
作为盲人有诸多不便,但有一个好处是,当他被异种奸淫的时候,只需要聆听、嗅闻和感受,不必真的看见形状恶心的触手和金色的眼球在皮肤上滚动的情形。
体内的抽送愈发激烈,约书亚错觉身体各处的孔洞都被侵犯了。嘴被触手插入,耳朵被舔舐,身体被抚摸揉捏,性器也受到无规律的撸动,不知下一秒将从何处传来的刺激让他应接不暇,脸色越发潮红。
辛斯赫尔几乎要笑出来了。他故意用平静的语调说:“你太高估魔法师的能力,也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为什么我要大费周章地做这些事,难道只为了玩弄你?神父,但愿你真的相信自己有那么讨男人喜欢。”
祭司完全陷入了困惑,好半天才开口说:“不,是你在耍我,你是一个魔法师,你什么都能做到。”
“真的吗?你敢说自己从来不曾手淫过?按你吸烟的频率来看,不像是有什么克制力的样子。”
于是大脑很努力地调动神经反应,给他死前所能享受的一切欢愉,可约书亚离死还很远,他只是在被怪物侵犯,触手操进前所未有的深度,让他在极短时间内反反复复体验濒死程度的高潮。
“至于我,一个比你年轻的冒险者,受了伤,寄你篱下,怎么敢欺侮你呢?这符合常理吗?”
然而,哪怕什么也没有看到,他的理智也在慢慢退潮。
他射了,白浊挂在光滑的触手上,到头来还是作为润滑抹回他自己身上。
刻薄的言语太过伤人,却也直击要害,约书亚祭司紧抿着嘴,一股热潮涌上了头顶,羞得满脸通红。他什么都看不见,双耳只能听辛斯赫尔说话,封闭的环境剥夺了证伪的能力。
这话有如一记重锤彻底砸碎了他可怜的自尊心,以及飘摇不定的理智。他无比确信自己从没向别人谈起过自己在皇都发生的事,为什么辛斯赫尔会知道?
不知道鱼,或者类似章鱼的生物,我看不见……我不确定。”
约书亚的脸一片潮红,他感到自己输了,在某种对峙中还没进攻就已败下阵来,说出口的话连自己听了都感到无力:“既然你是我的梦,怎么不听我的?你至少该是含情脉脉的,不,该是个女人才对。”
听到这里,祭司突然想起什么,他一把抓住冒险者的伤手,摸到了绷带夹板,却没听见痛呼。
“我……啊啊啊——!”
约书亚犹豫片刻:“是的。理论上是。”
“那么,我想请教你些书本上的事。那种生物如果真的来了伊修加德,就会因缺水而死,不是吗?这里很干燥。”
约书亚开始怀疑自己,声音渐渐低下去:“我为什么要做这样的梦?”
“哼、嗯嗯……呜!”
他的脚趾突然蜷紧,肌肉微微抽搐,是触手顶到了前列腺。那处自从被开发起就总是被各种东西捣个不停,充血鼓起,显然已经受不住更多刺激。然而这样凸出的腺体,只会更容易被快感责罚,深而重的顶撞让他发出既痛苦又欢愉的呻吟。
约书亚睁大了眼睛。
然而,不管约书亚想做什么,他的活动幅度都被限制得极小,无可避免地被快感凌辱,约书亚的眼睛上翻,生理泪水从眼角溢出来,丁点刺激就能让他崩溃着高潮,一旦触手从嘴里抽出,就会失声发出连自己听了都害羞的尖叫。
辛斯赫尔笑了一声,将胳膊从夹板里抽出来,那只手搂住了祭司的腰,将两人的距离拉近到极致,约书亚的耳朵被冒险者说话时的胸腔震得微微发痒:“在现实里,我的手受伤了,在你的梦里却全须全尾。”
被同时插入,两端的触手仿佛能够在中间,也就是胃的位置汇合。修长的腿搭在触肢上,随着抽插无力地晃动。
“你明白的,是因为你太寂寞了,你想要有一个人陪伴你,抚慰你的身体,就像现在这样。你喜欢我紧紧抱着你,你看,你都不挣扎了。”
“梦境来源于现实的体验。你没有接触过女人,就想不出女人;你没有被人款待和服侍过,却受过男人们的凌辱,那当然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