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二月十四日,众所周知它有个浪漫的名字叫作“情人节”。其实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意义。
也是我哥的生日。
我哥叫温漠。温柔的温,冷漠的漠。
人如其名,他是一个复杂化的多元体,复杂深不可测,让人想捉摸明白却又始终猜不透,这只是对于别人。
我却始终只用一眼就能透过他繁多的外表看到单一的本质。
繁多是一场谎言,明明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人。
他赋予了我对这个日子的一部分感官。没了他,这个日子对于我来说也就是平凡中的一天。
但也只能是一部分,不能是所有。
毕竟人也是要为自己而活的,不是么。
……
昏暗的灯光朦胧迷茫,酒吧里烟雾缭绕,灯红酒绿的烘托出高chao的氛围。
脑袋像溺水般的沉闷窒息,喝着手中一万二的伏特加,尝着像是兑水一样没滋没味的。
但脑袋却感觉下一秒就能喝死过去。
一只手忽然在我背上安抚地拍了拍。但用于满是醉意的人身上,这不是安抚,而是撩拨。
身体就像着了火一样,无所适从。
我放下酒杯,骂了声Cao。
然后转过头看了一眼那个男人,他冲我故作矜持地笑了笑。
然后这个人又并不矜持地问道:“哥哥要吗,很舒服的。”
……叫哥哥?
我瞥了他一眼,很不舒服的一眼。
纵然床场无数,玩的比较花。但我没什么让别人叫哥哥的癖好。
也没什么人在床上这么叫我,他们一般都会哑着公鸭子般的嗓子喊老公。
这人长得很漂亮,头发垂在眼角。但吹毛求疵的话还能看到他眼尾的纹路,年纪看着在三十岁出头。
比我哥都大。但毕竟都说男子三十而立,正当风华正茂。
“真的会舒服?”
我像个买鸭子挑三拣四的买主:“是你舒服,还是我舒服?”
“嗯……我们都会很舒服的。”
这人一看就是老鸭子了,流利地叙述着:“这是一个双向的过程,好比如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他像是在给小孩子科普知识一样,可我上过的床比他吃过的米都多。
但我想要的不是个双向的过程,一件事好到极限势必会遭到反噬。
只要自己舒服够了,要有个人承受啊。
不过他的声音应该算是很好听的,但不算我喜欢的那种调儿。他的的声音是温声细语的,而我喜欢的是低沉,有磁性的那种。
我看着这张脸,轻轻拉过他的手。
恍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随口问道:“我以前上过你么?”
不知道他是被我看的还是怎么,脸红的像个熟透的桃子。
“嗯,我还记得你的名字,边城。”
我忽然想起来什么,他妈的。
上次偶然乘兴找了个人,结果做到半路才发现Cao了个人妻,人家老公半路来找,差点把我整痿了。
“Cao,你他妈还有脸来。”我眯眼看他,语气不善,“我鸡巴的后半生都快被你苟了,找我当三儿?”
“我已经离婚了。”这人摇头,赶紧解释,“之前的事情是我的错,给你造成了困扰,我现在是单身。”
……谁他妈信他的鬼话。这人上一次就说自己是单身结果半路撞上他老公。
我问道:“你听过一个儿童的睡前故事吗?”
他懵了一下,摇摇头不知道我究竟要说什么。
“狼来了的故事。”
“……”
“没听过倒也正常。”我笑着说,“毕竟你也挺大了,没听过这些小孩子的故事。”
rou眼可见他有些恼了。
反正看他有些不顺眼。我忽然想到了什么,向他招了招手,然后随便找了间房,把他按在床上。
我慢悠悠地解开裤子,掏出那个被酒Jing引着变得肿大的东西,一股脑地捅进去。
身下的人里面很shi,一路顺通无堵,一看也是个身受百战的。
我握住他的胳膊,往更深的地方挺了进去。
“额,哥哥……老公,嗯你好棒啊,哼…”身下的人到了高chao,叫道,“啊不要再捅了,最深了啊…”
我没搭理他,自顾自地又往里进入了一点。然后这人又要死要活地叫着,一会儿说他好厉害,一会儿又说不要了。
整着整着就没什么意思了,正当我百无聊赖的时候,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意料之中的,感觉我整个人爽的鸡皮疙瘩都直立了起来。
从灵魂上的一种洗涤和升华,比此时此刻的rou体还要爽一万倍。
我掐算着时间,俯下身蜻蜓点水地吻了下这个男人的唇,“不好意思,你死定了宝贝儿。”
如约而至般,门被一只手推开了。然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