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坦的腹部肉眼可见的凸起,然后整个人都蜷缩起来,不正常的抽搐了一阵,后穴又吐出一股温热的液体。
屁股被踢的很疼,林误控制不住的想叫,一张嘴就喝水,被水顺着鼻腔和耳道灌入大脑和肺部的不适感,苦不堪言。
林误感觉自己就快没气了,肺部被液体灌满,挤压着肺叶,一下也呼吸不了,屁股也被鞋底的纹路踹出了血丝,他不敢有一点挣扎,双手扒着洗手台,关节颤抖发白,双腿也不自觉的乱蹬,浮出水面的气泡越来越少。
可是刚撸几下,沈立锦却不高兴的踹开了他的手,一字一句道:“我说的是插射,不许动前面。”
林误几次都要晕厥过去,嘴中喃喃着沈立锦的名字,似乎能给自己一点力气。沈立锦也是个有求必应的,按了一下自己的手表,戏谑的说到:“我只给你十秒钟。”
他的语气很可怜,可怜到明知道没用却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去商量,那是他能想到最讨好的姿态,他只是想缓一缓,哪怕让这个残破不堪的后穴歇五分钟也好……
可他也叫不出来,林误不会在水下憋气,所以喝了好多水,从鼻腔吸了进去,不由自主的咳嗽却反倒吸了更多水,头被那只手死死的按住,水面不停冒出的气泡就代表了林误的哭喊。
气,于是咬着牙拿起来,往已经不堪重负的后穴塞去。
“楞着干嘛?插射啊。”沈立锦在一旁漫不经心的说到,丝毫不在意地上的人已经抽搐着流血的事实。
林误被摔到了马桶旁边,重获氧气的他宛如一条被放生的鱼,肺部忍不住的排斥积水,强烈咳嗽。
然后沈立锦又开始踹林误来泄愤,每一脚都很重,落在了屁股大腿甚至缩藏在腿间的囊袋上。
林误也不例外,可是沈立锦的命令就是他的圣旨,他做的做不到,都要做得到。
“对不起呃啊…真的对不起立锦…啊啊!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呃…不敢了…”林误被拽着脑袋,心中充满了后悔,如果能重新选择,他绝对不用吹风机。
林误一手捂着被撑凸的肚子,一手按着后面防止掉出来,然后跪趴在地上,整个人疼的紧绷,不敢再有一点动作。
直到沈立锦踩住林误的小腿,然后双手拿住后穴的三根凶器,毫不怜惜的像捣蒜一样抽插,鲜血随着这样暴虐的动作飞溅出。
林误半昏迷中听见了,又磕磕绊绊的跪的起来,一手艰难的撑着支离破碎的身体,一手撸动着缩的不行的性器,在这种被打的头破血流的时候,任谁都硬不起来,更别说射。
“啊!啊呃…呜……呜呜,立锦…”插入到一半的时候,实在进不去了,身上每一根筋都是紧绷的,后穴的一圈褶皱被完全撑平,甚至裂开了几道口子,带着鲜红的血珠。
狠了心,林误握紧黄瓜,猛的一插,“啊啊!”一瞬间,后穴的裂口又深了些,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捅进了胃里,还撑满了。
林误听后动作顿住了,他反应了半天插射的意思,他后穴还在流血,肠道不停的绞动与入侵物较劲,要抽插的话,他会痛死的。那样根本射不出来啊…根本不可能的啊…好痛的…
他坐在地上,蜷缩着身体,把脑袋深深的埋到腿里,把咳嗽放到最轻声,硬是缓了十分钟,林误才颤颤巍巍的起身,
沈立锦睡觉轻,所以特别讨厌被吵醒,于是他不打算放过林误,看着放满水的洗手池,他猛的把林误的头按了进去。
察觉到脚边人的动作,沈立锦先是嫌弃的踢开了那只手,然后蹲下来,阴森森的说到:“我可以帮你…”
沈立锦这才撒开手,用力的把林误甩到一边,警告到:“再出声老子淹死你!操。”
林误一点都不恋痛,他无数次承受沈立锦的暴力和虐待也只是因为爱。
“啊啊啊–––!啊啊!呃呜呜…啊啊啊呃…”林误哭喊着扭动身体试图摆脱这种痛苦。后穴是真正意义的烂掉了,肠肉败给了入侵物,坏掉一样外翻,不停抖动着,裂开的口子顺着肠道里面延伸,不知道裂到了哪里。
林误弄不清沈立锦的帮是什么意思,已经麻木的脑袋还以为是真的帮他,于是忍着疼痛扯了一抹难看的微笑,认真到:“谢谢立锦……谢谢,等…等一小会儿就好了……”
林误甚至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只能扯着嗓子像是动物濒死时最原始的嘶吼,身体的本能反应让林误伸着胳膊向后捂住后穴,甚至有推开沈立锦手的动作倾向,这是林误法的踢踹一边骂。
林误听后崩溃的流泪,沈立锦向来是说到做到的人,至少在惩罚自己这方面,他从来没含糊过,十秒之内没有全部插进来的,自己真的会死在这里。
“啊……唔唔…”林误的整颗脑袋被按进了充满八四消毒液的液体里,脸上还有新鲜的划伤,就像在血淋淋的伤口上倒酒精一样,被侵蚀的生疼。
大概知道躲不掉了,所以林误大着胆子用没碰过阴茎的手轻抚沈立锦的鞋,小声的乞求到:“立锦…立锦,休息一下,好不好…求求你,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