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林懒兽又开始寻找新的劣物,很快,又是一只腹部高高隆起的雌性鼠人被丛林懒兽按在地上嘶咬了一阵后渐渐没有了声息。很显然,这头丛林懒兽并不是为了填饱肚子,它更多的是在享受杀戮的乐趣填饱肚子不是你的错,不过,在填饱肚子后还要搞屠杀,这就是破坏生态了张易阳并不喜欢这样的“娱乐活动”这让他想起了前世里那些为一张皮毛而屠杀整个藏铃羊种群的偷猎者们。所以,他出手了,就在鼠人们已经陷入绝望的当口,一道金光如闪电一般没有丝毫预兆的出现,劈开漆黑的虚空,这金光来的极快急猛,就如同闪过一道无声的霹雳前一刻,那丛林懒兽刚刚还在挥舞着爪子劈开一名鼠人的胸膛,后一刻,那金光自其后脑贯入,前额透出,一闪即逝此正是张易阳的飞剑,那惊艳的一剑!一切都仿佛在这一瞬间定格,丛林懒兽挥起了爪子,却迟迟无法落下,几秒过后,只听砰的一声炸响,丛林懒兽的脑壳被整个掀飞开来,脑浆混合着血ye向四处喷溅而出,巨大的身体无力的挣扎了几下,向地面重重的载倒下去,趴在地上还不断的抽搐着,不时的挣扎几下,但这都是无用,生命已经离开了这具躯体那些鼠人们此时还处于混乱与惊诧中,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甚至有几只显然是被吓坏了的鼠人还死死的趴在地上,pi股翘的老高,而也有几只胆小的雌性鼠人还没从刚才的杀戮中回过神来,呆楞楞的坐在地上抱成一团。又过了一会儿,克莱龙鼠人们这才慢慢地从灾难中清醒了过来。一些鼠人开始救治受伤的同伴,还有一些鼠人则开始整理死去同伴的遗体搬运散落的物资,当然,几乎所有的鼠人都在四下里张望着,寻找究竟是谁帮助了它们。那名毛则灰白的老鼠人首先被鼠人们从一堆灌木中寻找了出来,老鼠人的神智倒是还清醒,只是显然已经无法站立了,它的一条腿折断了。在七嘴八舌地听完了自己族人的汇报后,老鼠人立即让族人搀扶着它,跌跌撞撞的来到那丛林懒兽的尸体前,在检查了丛林懒兽的尸体后,老鼠人立即大声叫了几句什么,之后带头趴在地上,接下来。那些鼠人们也都随之陆陆续续的趴了下来厄不是趴,是跪,当然,直到此时隐藏在暗处的张易阳才看明白,那老鼠人是跪着而不是趴着,只是由于腿伤地原因,才会看起来像是趴着“是哪位大人救了我们?请接受我族的谢意”老鼠人用通用语大声道,它的通用语显然不太好,很是生涩,不过。张易阳还是能听出大概的意思。想了想,嘴角微微翘起一个弧度,张易阳从树上跃了下来。缓缓的走到了鼠人们的面前,事实上,他刚才出手,倒也只是因为丛林懒兽这样力量与形态的魔物,对于他而言,并不难对付而已,尤其是在偷袭的情况下。况且,它也对这种巨大魔物的浓密皮毛与魔核相当有兴趣。于是便出手了。如果面对的是更高级别地足以威胁到他的魔物,那么他是不会轻易的救援地,毕竟这里是深渊,并没有什么见义勇为的传统。当然,做了好事不留名也不是深渊的规矩,那么,张易阳很想看看这些鼠人们接下来准备怎么做?张易阳在落地的同时身体便随之开始变化,待他缓缓的走到了鼠人们面前的时候。已经不再是人类的形态。而成为了一个全身披甲的恶魔。见到张易阳走了出来,所有地鼠人立即露出了敬畏的表情来。因为刚才那一道电光石火的金色霹雳,鼠人们都觉得,这绝对是一名货真价实的高阶恶魔,想要捏死它们这些卑微的鼠人,那就和捏死蚂蚁一般轻松“是您救了我们吗?”老鼠人的语气越发的恭敬,而其余的鼠人更是趴在地上动也不敢动,崇拜强者,深渊中弱rou强食地本质在这些弱小地种族身上充分的体现了出来。
“是地,就是我干的”张易阳看了一眼趴伏在地的老鼠人,不缓不急的从它面前走了过去,来到那头丛林懒兽的尸体前,将其翻了过来,用脚踩住,拔出一把短刃来,一刀插了进去,破开肚子,伸手进去掏掏摸摸半晌,取出一块魔核来“实在是非常的感谢,如果没有您的出手,那么今天实在是”老鼠人谦恭的道,他并不知道眼前的强者有着什么样的脾气,不过,通常来说,强者么,总是脾气古怪的,那么最好不要触怒它,保持足够的谦恭是最好的选择。张易阳看了一眼这些鼠人们,他坦然接受了这种谦恭的姿态,自己毕竟是救了它们,他看了看那名老鼠人:“你们是在迁移吧?难道你们不知道寒季就要到来了么?”“尊贵的大人”老鼠人略微沉默了一下,便接着道:“我和我的族人们失去了原本的巢xue,所以,只能一路迁徙而来”“大约是那个方向”老鼠人伸手指给张易阳看它们原本居住的地方,张易阳大致观察了一下,这些鼠人是从位于东南方向的位置迁移而来的,当然,在老鼠人的口中,它们走了“很远很远”的路,至于到底有多远,对数学和历法一窍不通的鼠人们自己也说不上来,按照张易阳的估计,这些鼠人们大约在丛林中跋涉了一周左右的时间,而原本出发时候的五十多名族人,到现在也只剩下眼前的这些了据老鼠人自己介绍,它是这支鼠人部落的族长,当然,这种季节出来迁徙,的确也是被逼无奈的一面与小喵着手剥下丛林懒兽的皮毛,张易阳一面听着老鼠人的讲述,很显然,这样的故事都是大同小异的,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