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淌口水、咿咿吖吖淫叫着,一脸菊内g点好似正在被大鸡巴咕叽咕叽地搅穴,被肏熟、被肏开、被肏翻了的阿黑颜样子;甩着胯下因为兴奋而挺翘起来、略带香蕉般弧度地向上弯曲并悬空抖动着,船首状的龟头马眼内不停随着抖动甩出一缕又一缕的淫液,最终被身后明明是手指头、感觉却堪比大鸡巴似的,一下插进最深处,整个鬼向前扑却又因为手腕被抓着而只能承受那种似乎要被顶穿的疯狂快感,“嗷嗷啊啊啊去了去了!”地哭着喊着,放声尖叫并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来呢。
作为肉体强悍程度远超人类的鬼,鬼王大人是没有普通雄性生物该有的不应期的,所以即便无惨才刚醒不久,他的肉棒也还是硬的;事实上哪怕处于昏迷之中,他的肉棒依然是又硬又火热的,并且目前还要加上一个“长度夸张”的非正常状态。
但总的来说,他的身体似乎还处于敏感度大降的状态,非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处于死亡复活后的“无敌时间”内吧;但再长的无敌时间,也终是有褪去失效的那一刻的。
先前被月子毫无分寸乱捅乱戳的肠内感觉,在习惯了之后慢慢也就变得不那么恐怖了,事到如今,无惨也反应过来那是月子的手指头了,而人的手指头也就那点长度,所以他就不那么害怕更深的地方会被侵袭了。
可当前列腺隔着肠壁和腹腔内的肌肉层,被月子狠狠用指腹压了一下,鬼之始祖一个没忍住,“啊!!”的一下叫了起来。
然后他就感觉到,自己双腿中间那像是一根可怜大白萝卜似的、被强制拔长了的肉棒,就又被月子毫不客气、没有半分怜惜地握住了。
紧接着,月子那下手从来就没什么轻重、手劲儿很重似是想要捏爆无惨、简直能要了鬼命的粗鲁上下撸动,就开始了。
熟悉的痛并快乐着的感觉顷刻间就涌上了大脑,一小部分化为了难以言喻、情绪复杂的生理性泪水,顺着无惨鬼王大人的眼角,就这么又流淌了下来。
鬼舞辻无惨牙根紧咬,明明都已经不做人了、明明已经不再病弱了、明明已经获得了强健无比的肉体和身为鬼的强大力量……为什么?!为什么?!
“啊、啊!啊啊啊!!!!”那种和先前被迫憋精在肉棒根部、射不出去时极其相似的感觉,眼瞅着又快把无惨少爷给逼疯了啊,年轻美男的黑发被他摇得跟一大捧拨浪鼓海藻似的,瞪着梅红色的双眸,流着泪高声尖叫:“要出来了!我要出来了呜呜呜……出来了呀啊啊哦哦哦!!!”
喊“哦”的时候,无惨少爷的舌头都抑制不住地又伸出来了,满面潮红的哭泣颜表情也是说不出的淫荡和色情。
还没叫完呢,浓稠乳白的阳精就从黑发美人双腿间那根长长的肉管子里猛地喷涌而出,激射在身下的衣物褶皱里,一股一股“噗流噗流”地,逐渐积攒成了小小一汪半透明的奶白精洼。
射完精,理智这才慢慢重新回脑的鬼舞辻无惨,内心感到无比屈辱的眼泪再次滑落尚未完全干涸的眼角,他羞惭地贴着地,把脸用颤抖的双手无助地捂了起来,只是整个身体还是胸肌贴着地面、腰肢下沉并高高撅起臀的姿势,而且肉棒也依然是硬硬的,还在滴滴哒哒着……
那个女人为什么还不肯放过他啊啊啊!!!
无惨泪奔地想着,她为什么还要撸我的肉棒啊啊啊!!我是真的受不了啊啊啊呜呜呜!!!
即便无惨大人是真的很快想点射光身体里那些令他始终高烧难退、无比虚弱、由青色异血和他的鬼血混合而成的白色液体,但能不能不要再用这么刺激的方式逼迫他了?!
就不能让他好好用男肏女的方式、骑在月子身上,舒舒服服地日干着她柔嫩湿滑的肉穴,最终痛痛快快地嘶吼着射光它们吗啊啊啊!!
虚弱鬼王,无能狂怒!
然而狂怒并不能解救他于这水深火热的快感地狱……
没有不应期的鬼之始祖很快就感觉到,新一波的快感正疯狂地朝他的脑中涌来,那种前列腺被隔着肠壁又是按压又是戳刺又是刮蹭,时快时慢,时重时轻,连续而密集,再加上前面肉棒被高速撸动着,湿润的龟头被女人掌心旋搓着马眼的部位……
所有的快感结合在一起,不仅让他刚变得有些软糯的乳头又重新硬挺起来,就连脑子里仅剩的思绪都快要飞出这具肉体,变成单纯被肉欲和快感支配、满脑子只想着射精的……
我不要!我不要变成这样!鬼之始祖在心中崩溃大喊,这根本不是他所熟悉的“活着”的感觉啊!鬼舞辻无惨所熟悉的活着的感觉,应该是无病无灾、恣意惬意、娴静舒适、生杀予夺、一言九鼎……总之绝对不是像现在这样,被女人撸管肏菊到快要爽翻到原地升天成佛了的感觉啊啊啊!!!
想要挽回最后一点自尊的鬼舞辻无惨再次闭紧双目,两条好看的纤细眉头拧得都绞在了一起,几乎都要把自己牙根给要出血来了——他要硬顶!他要生生靠绷紧收束住浑身所有的肌肉,来阻止射精的到来!!
可是这种事情吧,就是越憋越要命的;憋得越紧,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