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毛发不丰、几乎算得上是条青龙的下体肌肤就实在是太娇嫩了,若不是月子足够湿润,这一下估计就能要了他的小命——不是爽死,而是疼死的。可就算是如此,无惨依然能感受到自己阴茎的包皮受到的些微撕裂伤,他的小无惨因此而感到疼痛不已、并在月子体内不时跳动着,默默啜泣着。
缓和了半天破瓜之痛的女王大人也渐渐缓过了那阵痛,本来就很湿润的她能感受到阴道分泌液对撕裂处的刺激感在逐步减弱,伤口的血流也在慢慢凝结减少,是时候让他们这对新婚的小夫妻彼此双方都爽一爽啦!
年轻的无惨少爷下意识地想要留住它们,就像是从死神手中留住他自己的性命那般;可就如同所有生物都终将死去那样,伟大的自然规律又岂是人力所能阻止的,因此最终,有着长长黑色卷发的美少年还是猛然间闭上了眼,脑内一片空白的他难以抑制地、声嘶力竭地“噫呀啊啊啊!!”地高声尖叫起来,感受着带有无数生命种子的半透明白液从他肉棒顶端龟头的小孔中大量喷射而出,就像月子一下一下用隐蔽于双腿间那条女性甬道挤榨他的男性肉棒那样,无惨最终也一下一下地按照月子的意思,将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一抽一抽地灌进了她的体内,彻底完成了自己新婚初夜的使命。
到皮包骨没眼看的程度,就已经是让月子底下变得泥泞泛滥起来了呀;加之她的小夫君才18岁的年纪,比她还小了4岁的样子,就、就很有那种吃嫩草的快感啊有木有。
这一刻的鬼舞辻无惨终于额角冒出了青筋并咬牙切齿地明白过来:这样的感觉,哪里是什么他插了月子啊,分明是月子插了他好不好!
畜、畜生岂、岂可休!
可是下一秒,深吸一口气、做足了充分心理准备的月子,伸手扶住了他的肉棒,对准位置就一下坐了下去。
直到鸡巴被拉离珠世嘴穴的最后一刻,响亮而清脆
就连叫床声都无法连贯起来,还是个病弱人类贵公子的鬼舞辻无惨少爷,就这么被身上的女人一下一下臀部都没彻底坐实在他的胯部、怕压坏了他可能不太结实的髋骨的上下套弄,给带入了从来不曾体验过的视觉、听觉、身体三重玄妙感受交叠的新世界——那两颗乳头挺立的硕大浑圆奶球,就那样在他眼前随着月子骑在他肉棒上的快速起伏频率而疯狂地乳波荡漾、上下抖动着,看得他只想伸出双手去,牢牢抓住那两只雪白的大肉球,让它们别再晃得他眼花了,遗憾的是他的手被绑住了,办不到;月子那猫儿叫春般的“嗯!嗯!嗯!”哼哼声,也几乎是与他“啊!啊!啊!”的叫声同频同步,交织在一起成为了一段淫靡的乐曲。
先是缓缓吞下他的龟头,就把无惨少爷刺激得直吸气了,原本望向别处的梅红色的眼珠子更是一下就把视线集中了过来,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自己插入月子体内、但还有大半停留在外面的性器,美少年那纤细的腰肢也在本能的敦促下蠢蠢欲动起来,想要就此耸动起来,好让更多的棒身钻入到那令他感到无比湿润滑腻的舒服甬道里头去。
随着这种快要死掉的感觉在体内快速积累着,无惨那美丽动人的梅红色瞳子在眼球中央越缩越小,嘴里的牙根也越咬越紧,一股他从来没体会过的奇怪感受,就像一股暖流一般,正在他双腿间挂在坚硬肉棒后的子孙囊袋里不断积聚着,同时还想找个出口要离开。
人生在世18载,鱼嘟嘟嘴,两颊凹陷,脖子伸得老长,嘴里的舌头更如马达似的飞速旋转,发出“啾啾”的淫乱吸屌声。
用同样的方法,珠世的马达舌头和抽气筒口腔齐齐发力,已经榨出过所有参与这场肉体狂欢的雄鬼们的每条鸡巴至少2发浓精了,从起初的全部喝下到后来的肠胃都被精液灌满再也喝不下,只能任其流淌到地上。
被含住鸡巴的杂鱼雄鬼被吸屌吸得直翻白眼,来自鬼王大人的命令都不足以令他放弃眼前这极乐登天的一刻了,只见他重新抱住了珠世的头,猛地又开始了一顿对着她嘴穴的光速抽插,速度快得连他自己的屁股都耸成一团残影了,粗红的大肉棒也在女鬼的口中插成了一道残影。
“噫呀!”完全没料到会有这么一出,敏感的龟头还撞上并撞破了一层肉膜,痛得鬼舞辻无惨再次咬紧牙关并瞪大了的双目,眼泪一下就在他眼眶里打转起来了,强忍着不想让眼泪掉下来的美少年拼命昂起脖颈和腰,大把大把的长长卷曲的黑发也被带得离开了寝台,悬停在了半空之中;颈间绷得笔直的喉结令他不由地感觉呼吸都快要透不过气来了,只得张开有着好看弧度的薄唇大口大口用力喘息着,就连他的十根脚指头,都因为臀腿肌肉那一瞬间过度的绷紧而有些抽搐起来了。
“啊!啊!啊!”
“啪!”只见屑老板自然垂在身侧的手忽地打了个响指,两道别的鬼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那只还在为攀上快乐巅峰而拼命耸动鸡巴的杂鱼雄鬼身边,架起他的胳膊,就要把他强行拖走。
见此情形,鬼舞辻无惨不悦地皱起了眉,要不是现在不方便在这附近留下一大滩血迹,他当场就想要捏爆这只胆敢违逆他的杂鱼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