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迫我,届时,如果你能让我爱上你的话,我自然会主动进入你的后宫,可若是不能”“如何?”“你要放我自由离开。”其实,就算他不放她离开也无所谓,她自己也能“离开。”卡达略一沉思。“唔!还算公平,那你的条件是?”“你要先帮我拿回一样东西。”“什么东西?”“我放在婆家的一样东西,”汝宁神情严肃,语气更是凝重。“而且你要带我亲自去拿。”那种不应该出现在“现代”的东西,最好还是不要让其他人瞧见比较好,否则真不晓得该如何解释哩!“为什么一定要你自己去拿?”汝宁受不了的翻个白眼。“废话,因为那是我的条件!”卡达愣了一下,随即又笑了。“你实在很有趣。”“谢谢夸奖。如何,你的答案?”“成交!”卡达毅然决然的道:“我们九月就动身”“等等、等等,为什么不能马上动身?”开玩笑,拖得越久,越有可能被那个占据她那一半床铺的人发现那个东西,到时候可就不好玩了!卡达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姑娘,只有疯子才会在南疆的七月天里赶路,就算是趁夜,也是不得已才会那么做的呀!”啊!对喔!差点忘了西域的气温在夏季里,特别是七月中时高得吓死人,大概足以煮熟一个小女人和她肚子里的胎儿了吧呃!也许里面还不太熟,但可能外皮都烧焦了!汝宁无可奈何地噘了噘嘴。“好吧!九月就九月。”只好碰碰运气了,希望那个小女生只顾忙著享受她丈夫的怜惜呵护!千万不要太勤于整理卧室,特别是床底下。无论如何,她什么都可以不要,就是不能没有天使之翼!否则她就回不去了。没错,她决定放弃那个唐朝丈夫了!起初她还认为刘季寒只不过是唾弃裴家大小姐而已,却没想到,原来他早已有个论及婚嫁的意中人,那她还有什么鬼希望?或许他对她的态度的确有所改变了,但那也可以解释为刘季寒本来就不是个恶质男人,所以,他只不过是终于想通了而已,想通了既然她只是个无辜的裴家子孙,怎么样也没道理将愤怒发泄在她的身上吧!好吧!既然刘季寒喜欢的是那个温柔小女生,既然她才是不受欢迎的第三者,她自动退出应该是上上之策吧?至于这个孩子,就当作是赡养费罗!瞧!她是多么的通情达理呀懊死!达理个屁呀!其实她好想大哭一场!想把那个男人给阉了!想叫人去把那个小女生给轮暴了!但是理智告诉她,只有她退让才能皆大欢快去!她会欢快才叫有鬼呢!哦!老天,有时她真恨自己这么理智!疏勒位于塔克拉玛干沙漠西缘一块水源丰富的绿洲上,又是塔里木盆地南北两条丝路的汇合点,因而成为南疆西部最鼎盛繁荣的小柄。浓郁的阿拉伯风情、高鼻蓝眼的人种和复杂的风俗背景是疏勒的特点,譬如疏勒人是古代撒迦人的后育,说的是东伊朗语,文字源于印度,建筑是土耳其式的,主要宗教却是小乘佛教。在西域,安西都护府是朝廷统治西域各国的根据地,其中包括焉耆、龟兹、疏勒、于阗、都善和莎车等,也就是说,那位高高在上的疏勒王卡达也是有俯首听命的对象的。不过凭良心说,卡达对汝宁还真是不错,知道汝宁怕热,便命人远从音苏盖提冰川掘取来冰块好提供她一个冰凉舒爽的环境;知道她爱热闹,喜欢新奇事物,又难忍室外日毒燠热,便干脆命令巴扎的摊贩和商家们轮流进皇宫里来让她解闷。在卡达尽心尽力的照拂下,大病饼后的汝宁反倒更健康丰盈了。有时候,她都会很过意不去的希望自己能爱上他也是不错的,可她又很明白那是不太可能的,至少,当她的心仍被某人死死地霸占住的时候是不可能的。那个她为他而来,也将为他而离去的某人,每每在她想到他时,她依然会心痛、会苦涩、会无奈,所以,她不愿意去想到他,却又常常会不由自主地思念他,而这是一种痛苦的折磨,痛苦得连卡达都发现了。卡达悄悄地来到她身边,澄蓝双眸仔细的审视她望着窗外,却视若无睹的眼神。“又在想你逝去的夫婿了?”“好像是吧!”汝宁漫不经心地回道。对卡达,她从不隐瞒自己的想法,因为他对她有恩,却也对她有所企图,而且是非常不良的企图。开玩笑,居然想要她作妾?而且是十几个妾待中的一个!我哩咧,他自己为什么不去作龟公?“你要去拿的东西和他有关吗?”“那倒不是,那是我从娘家带来的。”“哦!那么”卡达慢条斯理地说:“如果把那个东西拿回来,你就和他完全没关系了吧?”汝宁转过脸来,笑了。“为什么这么说呢?无论如何”她抚著自己的小肮。“只要有他的存在,我们之间的联系是永远也切不断的。”卡达皱眉望着她隆起的小肮犹豫半晌。“旅途不短,你真的要去吗?”“放心,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了解,何况我也懂得一点医术。”汝宁笑着捏捏自己健康红润的腮帮子。“瞧瞧我为自己调配的补葯功效有多大啊!再过些日子,恐怕你就会改变主意,对我这只超级大肥猪不再有任何兴趣了!”闻言,卡达也笑了。“好吧!那就我叫人开始准备了,等九月的第一场雨下过,我们就启程。先去帮你拿回东西,再到天山、阿勒泰去,没问题吧?”汝宁闻言猛点头。“当然没问题!”而刘季寒呢?在这三个月当中!他又混到哪儿去了呢?在美丽娴静的秋霞小姐温柔体贴的伺候下,愉快的度过炎炎夏日吗?“季寒哥,这是冰镇雪莲汤,”官秋霞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