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正确的事实,并且裁决合适的惩罚,而若当事人提议的惩罚合理,通常也是能被直接采用。
私建地牢怎麽看都是违反宗门规矩的事情,但戚轻鸿不在乎。
说到底为了师兄清誉,他一开始就没打算走正道,才会将人交给一向离经叛道的殷渊夜,他实际上就是期望这种结果。
所以戚轻鸿只是沉默地走进地牢,看着地牢里的那人。
那人全身赤裸,被奇妙的看似滑溜的暗红藤蔓给团团包围,全身无伤还面色红润,就是神智似乎不太清醒,他不知道他有没有认出他是谁,但他看他们的眼神相当恐惧。
殷渊夜对他的奇特情况,仅礼貌说这是绕过宗门阵法的措施,戚轻鸿也是能够理解。
宗门有个覆盖全宗门持续运转的大型阵法,主要用途是保卫宗门安全,这阵法会在任何人极度痛苦或生命力极度衰弱时,显示他的所在地,让值班的戒律长老去一探究竟。
戚轻鸿看那人情况也知道他要绕过的是这阵法,对殷渊夜来说这应该从来都不是难事。
身为前魔教之人,在那种邪秽之地浸染恶毒人心许久,他即使不用魔教邪术,也多的是办法绕过这种阵法。
戚轻鸿当然不会在乎那人如今是精神出问题还是身体有毛病,他只是轻飘飘的对殷渊夜一句。“能让他清醒些吗?我要问他事情。”
殷渊夜淡淡一笑,一根藤蔓直接贯通那人後穴,惊的那人真正清醒过来。
藤蔓并未停歇,也不知道在那人後穴里如何动作,那人很快就射精,高潮到全身抽动,表情却扭曲着一点也不快活,嘴里也一个劲的求着不要再动了……
见此,殷渊夜仅是嘴角上扬几分,眼神偏向戚轻鸿。
戚轻鸿回看了眼殷渊夜,像是知道他想说甚麽,殷渊夜带着捉摸不定的笑容悠悠开口。“带他到这後,我仅仅是在消磨他的心智,你是法,就像幼儿一样吸舔他的肉棒。
他觉得师兄应该是身体不适神智不清之下,本能想要用他的体液缓解不适,对於这样可怜可爱的师兄,他有些兴奋,也有想要疼爱宠爱他的奇妙心情。
所以他像是安慰着不安的听不懂人话的宠物般,嘴里轻柔说着“很难受吗?”,手则是深入师兄的银发里,抚摸揉弄着他的头皮,用皮肤与皮肤间的触摸安抚着他。
与此同时,他运转着清心诀,再将自己的灵气扩散到空气中,寄望这样能让师兄少些苦闷。
在他努力一会後,似乎还是做出点成效。
师兄的理智看似依然没能恢复到能听懂他的话语,但本能理解他在试图减轻他的苦闷,於是口里舔弄动作逐渐变得有规律了些。
戚轻鸿看着师兄,他的头在他的腿间,嘴中正忘情地吸舔着满满塞入的肉棒,可那一双带着委屈的绿眼,却直直看着他的胯下,彷佛是在无声的抱怨为何还不射
这也没办法,他还没有这想射就能射的本事,戚轻鸿无奈的想,这只能委屈师兄了。
他继续从师兄脑後抚摸着师兄的头,努力安慰师兄。
师兄现在舔着他肉棒的每个缝隙,从头冠边舔到中央再顺着而上舔到口,舌尖对着缝隙舔弄的感觉实在舒服,他舒服的忍不住把抚摸力道加重了些。
而也不知道师兄是有意识到,还是靠本能知道这时候合适,在他重摸几把後,师兄冷不防地突然朝着头冠顶端口处用力吸上一口。
戚轻鸿猝不及防的被如此刺激,一股发麻感觉上涌,他感觉自己肉棒吐出些许体液。
看着师兄欣喜的舔食起他漏出的体液,戚轻鸿是有些担忧的看着师兄,也不知道这点体液,对师兄能有多少确切的缓解效果。
师兄舔食完後,先是以肉棒塞在口里的姿态微妙地停顿一会,然後可能是因此有了一些理智,他就着这个姿态,以着更适当的节奏开始吞吐起来。
虽说少了点急切感,但比起无理智的胡乱吸舔,当然是有节奏地吸吮吞吐更加舒服。
所以戚轻鸿奖赏般的温柔地揉捏师兄头皮,对着师兄柔和地说道“就是这样”“这样很舒服”“我很喜欢”
虽说师兄对他的夸赞没有太多反应,甚至看似并不理解,可他本就不在乎师兄是否听得懂,他只是在顺应本心的一昧地夸赞师兄,师兄此时的可怜可爱值得他所有的夸赞。
结果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沉迷在摸着师兄的头,一边享受着师兄口舌温热的舔弄,一边对师兄不停夸着“做得好”“好孩子”“很舒服”。
他说出的话语越来越随性,声调却是越来越温软,他越来越觉得自己逐渐像是在哄小孩般了。
不过,当然他也不会变态到真把师兄当小孩来哄,他也不可能把师兄真当小孩对待他的下身肉棒还在师兄口里被他口舌好好侍奉着,他想操师兄小穴,师兄也还在等着他操,他可不会玩到忘了“正事”。
而且……他往下一看。“等不及了?”
师兄的大腿有些不安份的在互相磨蹭,口里的吞吐动作也是越来越快,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