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次是谁眼睛黑了一块?”柳音放声大笑,然后他压低声音“小心,巴兰,要是让媚儿知道你那干弟弟是女的,且你对她还保护过度,恐怕你就有得受了,她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她不把你斩成十七、八块是不会满足的。”“我晓得她的脾气的。”巴兰点了个头。柳音回头看他一眼“还有别让你那干弟弟喝酒,她一喝酒,瞬时就露出马脚,朋友的忠告之言不可不听,我走啦!”他挥一挥手,十分帅气的走人。巴兰抱起早已睡死的日焰,走向他们的帐棚。夕阳在天边亮出一抹彩霞,增添几许诗意,在花园的万紫千红里,一对璧人站在一起,男的高大威武,女的娇柔纤弱,女方倚在男方的怀里,她脸上如此的幸福,令人好生羡慕。月吻指著一棵奇异的果树,那棵果树与其他树不同的地方,就是它同个花蒂上竟长了两朵花,而更奇异的是两朵相傍的花朵,都是一大一小,蔚为一大奇观。“那是什么?好特别的花。”威之一笑,回答道:“这是我们国内才有的花,它叫作情花。”月吻一愣,细细端详的观看起这花来“为什么叫作情花,好特别的名字。”威之摘下一朵花瞥在她的云鬓上,他的动作那么温柔,月吻陶醉在他的温柔中,久久无法言语。威之朝她深情一笑。“它的特别是在它的花朵是一大一小,就像是一个柔弱的小女子依靠在她的爱人身边一般,所以它被称为情花,代表爱情的花。”他继续补充道:“它结的果实也被当作恋情是否能够幸福的预测,甜的话,就是会幸福,若是苦涩的话,就是将会有不幸的结局。”月吻摘下果实,不暇思索的咬了一口,威之要制止已经来不及了,他深知这种果实是苦涩的占了几乎全部。再怎么测也是苦的较多。“好甜。”月吻擦去嘴角的蜜汁,她递出那粒果实。威之尝了一口,那甜汁顺喉而下,他一时愣了,他只是说好玩的,哪知道真的尝到甜的果实,这甜的果实是万中只有一粒。“你怎么了,怎么在发呆呢?”对于月吻的询问,他摇了摇头“没什么事。”月吻一手搭在他的肾上,小心翼翼的轻问:“威之,我问你一件事,你不要生气,可以吗?”威之握紧她的小手和颜悦色的回答:“什么事?”表情上颇有我怎么会对你生气的柔情。月吻知道自己是不该问的,但是这个疑点在她心中抹灭不去,她明明知道自己不该奢求他的真心,她只要能陪在他身边就觉得心满意足,但是,她无法忍受自己只是另一个女人的影子,只是另一个女人的代用品,她只是要知道他的温柔是专为她而发的。当他触抚她的脸颊,亲吻她的嘴唇,看着她的时候,她只是希望他看到的是月吻,而不是他以前的恋人——林娜。“我是不是很像林娜?”她吞吞吐吐的提出了问题。威之的脸色立刻一变“谁准你在我面前提她的名字的?”他的表情是如此的凶猛及咄咄逼人。月吻眼眶瞬间红了“我跟你说话也要你批准吗?”
“你不要忘了你的身分,没有人可以用这种反抗语气跟我说话。”他显然是口不择言了“要不要我把你贬去做菲菲的侍女,让你看看她是怎样服侍我的?”月吻掩住嘴,惟恐自己会哭出来,她当然知道菲菲是谁,在宫里自然会有一些七嘴八舌的侍女,恨不得把所有的流言轶事都说给她听,所以她才知道菲菲是威之的爱妾,而且她刚来宫里,威之对她冷淡的时候,都是菲菲在服侍他的。虽然她没看过菲菲本人,但是从那些形容之中,她知道菲菲生得妖娇丰娆,一举一动都是诱惑男人的抚媚,而且威之非常喜欢菲菲。甚至还有传言说他要把菲菲立为皇后。“原来原来你还是比较喜欢菲菲,那你为什么这几天都陪著我,让我”让我产生你好似喜欢我的错觉?月吻顿了一下,说出这一句话只是自取其辱,她原该知道的,自己在他心中不过是女奴一个,他这几天的宠幸是他天大的恩惠,所以他才觉得她不识好歹。“你以为我喜欢跟你在一起?要不是阿疤说是你救了我,我也不会”“够了,不必再说了。”月吻低下头,在一点也不在乎她的人面前流泪,只是更增难看,她拚命低下头,不让那盈眶的泪水掉下来。若是他只为了她救了他一命而和她在一起,那这些天的柔情蜜意只不过是虚情假意,月吻似看破一切的说道:“若是你真的感谢我的话,请你让我走吧,有人一直在等我”威之恐慌起来,他忆起阿疤说过的话,她要去和那个名叫巴兰的人见面吗?“不准,听到了吗?你绝不能离开这里,这是我的命令,你要是敢私自离开,我一定不轻饶你。”他厉声一喝“来人!”立即几个侍女前来,他比著月吻“给我好好看着她,每天都要向我禀报她一天的作息。”月吻不敢置信,她满眼惊讶的抬头望向他怒气腾腾的脸“你是什么意思,我又不是犯人。”“你当然不是我的犯人,但是你是我的奴隶,在我眼中,你比犯人更加没有价值。”威之残酷的言语像冰剑般冻结她的心,他提起她的手腕,用力之猛让她痛呼“还有你最好每天打扮得标漂亮亮的,因为我随时会来。你是属于我的,当我想要你的时候,你最好乖乖的服侍我,要不然我就重重的鞭你一顿,让你知道什么才叫痛。”说完后,他甩下月吻的手,怒气难以自制的表现在脸上,是不易察觉的心慌意乱。夜色深沉。威之喝退了值班的侍女,迳自走进怡园小屋里,那暖被中窝著一个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