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不重,但在黑夜里也格外明显,还好负责守夜的小翠睡的很死,楚子云知道这点,倒也不怕发出些声音。
见楚子云神色不明,看不出喜怒,舒予紧接了句,“那就你们先去,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
“好熟悉的名字。”楚子云望着小和尚走远的身影,摸了摸后脑勺想道。
“罢了。”楚子云摇摇头,她现在可没有什么心思出游。
萧雨压抑住齿间将要发出的痛呼,明白自己这下真把楚子云惹生气了。
“你来干什么?”楚子云有些不快,厉声问道。
只是背对着萧雨,楚子云的脸上却丝毫没有兴奋的神情。之前是她
萧雨不敢再戏弄楚子云,连忙解释道:“这几日你总不来寻我,我想你想的紧,就想来找你。你放心,没人看到的,你那夫郎也早已睡着了。”
“骚货,”楚子云一把拽住萧雨的头发向后扯去,萧雨吃痛,不敢再动。
听着楚子云的话,萧雨身形只是僵了一瞬,便又放松下来,“可以。”
在楚子云记忆里,她就是从这个荷花池掉下去的。思绪发散,楚子云想到她刚来这里的时候,那时她处处小心谨慎,生怕别人察觉出她和原身的不一样,只感觉处处受限制,到现在,也都习惯了以这个身份生存。
待到第三天,楚子云觉得手脚有力起来,便让舒予扶着她去院里散散步。
舒予担心的不行,连煎药都要自己亲自动手。
两人并肩站在荷花池边,看着锦鲤在花池中自由的游来游去。
楚子云下了床,走到角落的箱子里翻找着。
舒予见楚子云这样,以为她是为自己的病情担忧,便出言安慰道:“妻主不用担心,再喝几副药,你就会好起来了,到时候我们全家去出游怎么样?”
第二天上香时楚子云就感觉头脑不甚清明,回到家她就猝不及防的病倒了。
思绪飘远,楚子云眼神中流露出几分哀伤。
“呵,想我,怕不是想挨肏了吧。”楚子云这才收敛了些冷意,让开身子让萧雨爬上了床。
晚上,楚子云吃过药躺在床上,药劲上涌,正是瞌睡昏沉之际,忽听外间传来响动。
见舒予挺着六个月的肚子要来扶她,楚子云摆摆手,撑着手臂自己坐了起来。
她没想到这具身体这么羸弱,只是昨晚多吹了些山风,就得了风寒。能在这么酷热的季节得风寒的,想来不会有第二个了。
萧雨被楚子云这紧张的样子逗笑,贴紧她的身体,低沉着嗓音在楚子云耳边说道:“怎么,怕了?”
“呵呵,你答应就好办了。”楚子云抬起嘴角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
见楚子云心情低落,舒予也不好再说什么,两人一时无言,就这样静静看着荷花池中锦鲤嬉戏,带起阵阵涟漪。
这么一说,这病便圆住了。只是面对尽心尽力照顾她的舒予,楚子云竟多了几分心虚。
“想让我肏你,可以,不过要用你后面那口穴来伺候我,”楚子云的视线绕着萧雨臀部打了个转,又把视线放回萧雨脸上,“还有,你不能发出声音。”
舒予舀了一勺药液,放在嘴边吹了吹,才喂给了楚子云。
声音很熟悉,楚子云一下就听了出来,是萧雨。
话锋一转,萧雨又说道:“可是这叫不叫由不得我呀。”他眯了眯眼睛,暧昧的视线移到了楚子云下身。
萧雨没有回答,而是上身使劲想把楚子云压倒在床上,楚子云没有反抗,顺势倒在床上,只有那双在黑暗里也发亮的眼睛,一直眨也不眨的审视着萧雨。
“都想。”萧雨又往楚子云身上贴去,笑意盈盈道。
避开舒予那真挚关心的眼神,楚子云张嘴喝下了那口药。
楚子云一下支起耳朵,撩开帘子,还没等她仔细探查,一道人影就扑进她怀中。楚子云吓了一跳,立马就想推开那道人影,刚要动作就被人出声打断,“是我。”
楚子云看了看舒予涨大到宽大衣袍都遮不住的肚腹,说道:“你如今行路不便,还是等你生产完再说吧。”
这样满不在乎调戏楚子云的态度直接让她火气更胜,她一把推开萧雨,力气之大,萧雨一下跌下床去,发出“咚”的一声。
楚子云正睡意昏沉之际,就听见舒予叫她,“妻主,该喝药了。”
“哎呦,你都弄疼我了。”萧雨撒娇般说道。又讨好的凑上去,可楚子云却不允许他近身了,冷眼注视着他,像是随时准备杀他一样。
这风寒来的蹊跷,大夫问她有没有贪凉,她也只能说昨晚热的受不了,便泡了个冷水浴。
结果摸到后脑勺被汗濡湿的发,楚子云才后知后觉感到冷,打了个哈欠的她赶紧穿好衣服离开了这个幽会之地。
这一病,楚子云又在床上躺了两天才缓过劲来。
本来要走的人身形一顿,停下脚步,却并未回头,留下一句“贺兰思明”便又匆匆离去。